花家、练武场,高昂激动的叫唤声震天响。
“哦哦哦,念慈小姐~”
“念慈念慈……”
“白姐姐快出手~”
“怜怜小姐,你真厉害!”
高台上,原本两道身影一攻一防,似乎分不出胜负,突然红衣少女气势全开,冷着脸招招逼人,白色身影几乎被压着打。
白念慈冷哼一声,白色近乎透明的灵力袭向对方的胸口,俏脸微抬,“哼,也不过如此、”
“白姐姐真厉害,我服了!”白色身影单脚踏空,差点掉下高台。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弱,笑得有些勉强。
我见犹怜、眼底似乎还泛着泪光,让台下不少汉子多了几分怜惜,纷纷用目光指责起红色身影。
白念慈讥讽一笑,“可别姐姐姐姐地叫,你看起来比我老多了。”
又来,每回输了就是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像……
像什么,她真是形容不来,反正讨厌死了。
明明是她赢了,却要憋一肚子的火。
要是花染在,定会‘嚯哦、熟人哦’~
台上柔弱得快晕倒的人,赫然是消失已久的杜怜怜。
“……白姐、白小姐莫怪,都是怜怜太弱了。”杜怜怜垂首,嗓音低低地从胸间传出来。
“白念慈你干嘛欺负她,不就是打赢了嘛,有本事跟我打。”少年愤然的站起身,要不是有人拽着已经跳上去了。
“呵呵,你是想上来挨揍吧。”白念慈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出声。
他俩差的可是两个级别,想死就可以上来。
“你……”少年眼底充红,眼睛怒瞪着台上的人,恨不得冲上去。
白念慈冷笑,视线就这么环视台下每一个人。将他们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也只有花痴(驰)敢对着她呛声。
“白、白小姐别生气,不关白驰哥哥的事,你别打他~”杜怜怜张开双臂,面容怯怯却不肯让开。
眉眼间流转着少女不该有的媚意,轻佻的眼角微动,背对着台下对着红衣少女勾了下嘴角。
“呵,少恶心我了,那白痴也就嘴上嚷嚷,让他上来挨打试试、”白念慈堵着气,要不是义父让她忍,她早就打爆杜怜怜的头了。
“白念慈~你说什么?!居然说我不敢上去……别拉我、放开、”少年在原地蹦着,脖子都粗了。
拦着他的两人无奈对视,要不是怕他大庭广众丢脸后要死要活的,揍死活该!
“来来来、你家怜怜妹子都快乐哭了,有个白痴为她出头呢。”白念慈叉着腰,对着他勾勾手指。
上来啊,两天不打看他早就不爽了。正好,发泄下在杜怜怜那受的气,有益身心。
“啊~你们放开,为何总帮着念慈那恶女?!”少年真跳脚了,一蹦就让人拉了下来。
“白驰,你也打不过啊~”
“就是,小心念慈姐打你成猪头痴。”
上次是谁,就是用了丹药还得躲三天,真是不长记性。
少年的面色红了青青了黑,瞪向他们,“……不揭伤疤会死啊?!”
眼看一场闹剧即将结束,总有那么些看不得想挑事的,窜着小心思出现。
“白驰你就承认吧,胆小鬼。就是怕被白念慈揍成狗,还想英雄救美呢?
噗,白长老的老脸都给你丢尽了吧?!”
高台侧边响起高声的嘲讽,那张五官挤一起的脸配上阴郁粗哑嗓音,让人不忍直视。
花达眯眼,头颅抬得高高地睨向花驰。
他巴不得打起来呢,要是能将白驰打死打残才是天大的喜事。
“白驰哥哥,你不能听他的,咱们打不过就算了。”杜怜怜适时地插话,眼底带着委屈就这么巴巴地盯着台下的少年。
白驰面上一红,“我、我……”
怜妹妹真的好柔弱哦,看得他的心一跳一跳的。
“啊~~念慈,你敢打我…”白达捂着半边脸,眼神带着凶狠往台上瞪。
该死的白念慈,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脑袋里不由浮现压着她求饶的画面。
白念慈被他的眼神恶心到,像极了甩不掉的蛆,“白达,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谁也不是傻的。”
花达眯眼一动不动地站着,突然轻呵笑了起来,“白念慈,你一个养女有什么资格在花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资格?!我想想、”白念慈认真沉思起来,艳丽的小脸忽地一亮,“能打死你,算不算有资格?!”
“白、念、慈、”
“你姑奶奶在此、”白念慈双手抱胸,笑得嚣张又跋扈。
果然,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好歹是个元婴期的高手,为了个扶不起的白驰掉价倒贴,真是丢脸。
要不你跟我得了,怎么着花哥哥也分点精力给你,哈哈哈~”
花达小眯眼溜转,嘴角荡漾着几分淫邪气,白念慈不仅长得艳丽,连身段都丰腴得很。
也就白驰那瞎眼的,看上个干巴巴的豆干菜。保不齐还有颗有毒的豆芽菜。
杜怜怜见台下的少年变了脸色,眼波流转,细尖的嗓音偏生揉捻着,“白小姐不是那样的人,白哥哥你快快解释下啊。”
白驰猛地顿住,怔着神盯着台上的红衣少女,他该解释什么?!
是啊,以前的他们就这样子的,白念慈仗着比自己大一岁,什么事情都要出头的。
更过分的是,一言不合总揍他。
“哈哈哈,白念慈你瞧,他都懒得替你费口舌,还是我好吧~”
花达大笑,脸上的肥肉颤动得厉害,笑声更是充满恶意。
白念慈嘴唇猛地抿地,心间微刺沉默不语,她知晓花达的目的,可还是控制不住那抹抽痛。
“原来花哥哥是喜欢白小姐啊,难怪总是找着机会引起白小姐的注意,呵呵~”杜怜怜掩嘴笑道,眉眼间尽是风情。
台下明显传来抽气声,空气有那么一瞬间静止。
看向杜怜怜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像花达这种阴险小人,要不是本家长老之子,谁愿意搭理他。
白驰的脸色沉了沉,指责的目光投向高台,只是对上杜怜怜无辜无措的双眼,辩驳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哼、”白念慈露出讥笑,凤眼微眯。反手将灵力打了出去,真当她是泥掐的不成。
花达有人撑腰打不得,那便让杜怜怜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