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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一个多月就到了新年。

不过,今年过年周时蔚和萧凛沅决定和家人们旅行过年。

所以萧凛沅一放假,两家人就直奔机场!

第一站,他们就到了羊市,那里四季如春,是避寒的好去处。

上飞机的时候都穿着大棉袄,下飞机直接换成了轻薄的外套。

两家人加起来也有十二个人,都属于高颜值的,浩浩荡荡地还挺拉风!

“哇偶,这一家人基因真好!”

“对啊,两位奶奶好有气质!”

“两位爷爷也能看出来年轻时候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要我说还是这俩帅哥好看!他们是一对吗?”

“一看就是喽,那小手牵得紧的嘞!”

“热情活力弟弟和温柔儒雅哥哥,我先磕为敬!”

“这小妹妹也挺可的!”

因为颜值,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

萧凛沅倒是习惯了,可其他人就不太习惯了,尤其是爷爷奶奶们,有些人还拿出手机拍照,让周爷爷皱了眉头。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不经过人同意就拍照?”周爷爷一身中山装,皱着眉。

周奶奶穿着旗袍,肩上搭着披肩:“这个应该是叫记录生活,和我们以前不一样啦!”

周夫人说:“爸,车已经到了,一会儿上车了就没人拍了。”

萧凛沅紧了紧口罩,往下压了压帽子,这么多人,被认出来怎么办?

唉,家人颜值太高也是一种烦恼啊!

周时蔚见状打开遮阳伞:“今天羊市太阳怪大的。”

遮阳伞遮住了不少镜头。

很快一家人就上了一辆加长林肯,扬长而去。

机场里的人没一会儿也就散了。

周夫人在羊市也购有房产,他们直接过去就行。

周夫人的这个房产是早年华国租界的小洋楼。

前几年周夫人来羊市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正好洋楼的原主人准备移民,不会回来了,打算出手,周夫人就买了下来。

洋楼里面的东西都保存较为完好,周夫人拿到这洋楼第一件事就是找人修复,所以里面装修偏复古。

木制的旋转楼梯连接着一楼和二楼,周时蔚和萧凛沅上了二楼,发现有一个房间里面的床居然是千工床!

周夫人跟在他们身后:“这是原房主留下的,说是本来是打给他女儿的,但是他女儿车祸去世了,他们老两口忍不住悲伤,决定移民,这床也留了下来。”

萧念慈走进去,看见这张千工床眼里蹦出了喜欢。

“现在居然还有人会给女儿准备这个。”萧大伯有些惊奇。

“爸爸,这个床好漂亮!”萧念慈回头和萧大伯说。

周夫人见状:“念慈喜欢,就给念慈吧,当阿姨送你的嫁妆。”

“这……这怎么行,这太贵重了。”萧大伯曾经了解过这床的造价。

“没什么的,这床原房主没有带走,应该也是怕睹物思人。”周夫人说,“正好有些旧了,我找人做做修复,等念慈结婚的时候,刚好能用!”

“这……那修复多少钱,我来出。”萧大伯虽然一直在老家,但是老家花销也小,存了不少钱,他就萧念慈一个闺女。

他曾经也想过给女儿打一张千工床,但现在会做千工床的木工太少了。

“好。”周夫人也不再和萧大伯推脱。

萧念慈跺了跺脚:“我才不会那么快结婚呢!”

几个大人就当着她的面讨论她以后结婚的嫁妆了,太……让人害羞了!

“那可不一定。”萧凛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

“阿凛堂哥!”萧念慈警告他不许乱说!

萧凛沅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可是家长们看出来了,却很有默契地没有问,时机到了,念慈自然会跟他们说。

周时蔚看了一眼萧凛沅,轻声说了一句:“嘴上没个把门的。”

萧凛沅嘿嘿一笑。

随后,大家伙都各自找了房间去休息。

萧凛沅抱着周时蔚八卦道:“哥哥,你说念慈的那个追求者,现在怎么样了?后来都没听她说过了。”

“不知道,你管那么多呢?”周时蔚有些困了早起赶飞机,坐了几个小时飞机,怪累的。

萧凛沅说:“我这不是关心妹妹嘛。”

“放心吧,我已经打听了,那个男生人还不错,就是有点小幼稚。”周时蔚到底在帝大这么多年,想打听点事儿还是比较简单的。

更何况,萧念慈可是他们生物专业的新任校花,关注度很高的!

“啊?哥哥打听过?那那个男生多大?什么专业的?家哪儿的?有弟弟妹妹吗?家境怎么样?”萧凛沅一连串问题把周时蔚都问懵了。

周时蔚无奈道:“我只知道,他是数学专业的,大三的,性格不错,至于其他的,查户口才能查到吧?”

萧凛沅对学数学的有些刻板印象:“数学?那岂不是很枯燥?念慈和他在一起的话,不得无聊死?”

周时蔚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都说了,他的性格挺好的,不死板!好了,赶紧睡觉!”

“哦哦。”萧凛沅亲了一口周时蔚的手,尝试着闭了三秒钟眼睛,又睁开,“哥哥,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出去玩儿,我好困。”周时蔚翻了个身。

萧凛沅紧紧抱住周时蔚:“那我还是陪着哥哥吧。”

周时蔚不再理他,渐渐睡了过去。

等周时蔚再次醒过来,天色已经晚了,萧凛沅真真看了他一下午的睡颜。

“一下都没有睡?”周时蔚伸了个懒腰问。

萧凛沅没有以语言回答他,而是以行动——吻上了周时蔚的唇。

周时蔚有些懵,怎么回事?

一吻毕。

“你干嘛?”周时蔚有些气喘。

“哥哥睡着就想这么干了,又怕打扰哥哥睡觉。”萧凛沅低声说。

周时蔚双手扯住萧凛沅的耳朵:“干嘛突然亲我。”

“就想亲,我们都好久没有亲亲抱抱了。”萧凛沅很老实地说。

年关的时候,他们俩都忙,确实没怎么亲热了,上一次还是在元旦假期的时候。

周时蔚这么一想,还真是……

于是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再亲一个?”

“好!”萧凛沅欺身压过来。

直到他的手不老实的……,周时蔚一把推开他:“先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