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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铃二人很快又回到了胡人驻扎地。

只是小帐篷内却不见小精怪的身影,卿铃转头看向盛辙。

盛辙明了,抬手查看符印,鲜艳明亮!

“还在附近。”

“盛辙哥哥,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跟着师父学!你一定得监督我!”

卿铃说着颠了颠自己的花包包。

“好。”盛辙点头。

卿铃不知道,这是她立下的第二次励志标语了!

他们循着符印指引的方向找到了茨木。

“原来是找她来了啊!”

二人习惯性地隐藏在角落,静静观察。

袭夫人看着茨木,头大!

想到自己夸下的海口,头大!

“吾命危矣!”袭夫人仰头对着帐篷顶长吁短叹。

茨木的手指微微触动,眼睫毛也跟着上下颤动,悠悠转醒。

“阿姐……”

袭夫人低头,看着茨木,喜忧参半,她现在都是自身难保,她又该怎么抱住茨木呢?

千愁万绪难以陈说,最后嘴边只蹦出一句,“嗯,我在……再睡会儿吧……”

卿铃在一旁也欣喜地笑开,盛辙转头看见,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本想说透,现下就这样吧。

回想卷宗所言:左氏女,幼丧母,长丧父,孤女命格!亡于新可汗登基前夕。

有时候,有些东西总是很奇怪的。

入夜,宪蒙汗回了帐篷,漠然地看着袭夫人以及莫名其妙出现的茨木。

“可汗要挥师南下,每个部落都得出一部分军力,而且还征了不少粮草。”

他双手钳制住袭夫人的双肩,“但是,运输粮草的路上出现一批汉军,烧粮阻断了后勤。”

袭夫人轻笑,真是犯了瞌睡送来个枕头。

“今天连带着我也被骂上一顿,你去羊圈睡吧!”

袭夫人瞪大双眼,压制住怒气,“你是真的蛮子吗?”

宪蒙汗看着女人怒目而视,果然很像了!瞬间笑开了,捂着肚子直笑。

“啊唷!这汉娘们是舍不得我啊!”

他手勾起袭夫人下巴,她一手拍开,抱起茨木就往外走。

“站住!”

她稍顿,抬脚准备继续走出去。

“你走出去一步,那狼娃子能不能活,就是未知数了。”

默念:“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

袭夫人走回去将茨木放下,抬腿就要给宪蒙汗一脚。

宪蒙汗一手抓住,嗤笑道:“说说吧!怎么做?”

袭夫人收腿,反问,“你们几兄弟,谁最得眼?”

“当然是我啊!”

“哦……你想先被宰啊!”

“图库蒙汗。”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粮草就在打的地方,岂不省力。”

“你是说汉人的粮仓?”

“宁北州有一处小粮仓,正好够你们十队兵马。西北边有一座矮山,绕道而行,直取粮仓,不过勿要恋战。”

“你是心疼你的汉民。”

“不,那里有一个安西将军府的小将军驻扎。如若恋战,你们未必打得过他。”

“那我若是趁此机会,直取人头,不是更好。”

“那个小将军自小被左将军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说是个老兵都不为过,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赢他?”

袭夫人拿起眉笔,在案几上画了一个地形图,“而且只有三条路进出,官道占了两条,均有官兵守备,如若他反应过来,你们的出路可就断了。”

”所以,抢了就跑,勿贪勿恋!十五之后再去,最后一次下月初去,直接烧粮仓。”

宪蒙汗不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今日初十去,可解粮草之急,亦可消磨对方的兵甲;十五商贾交俸,他们的轮守军应该比较疲惫,你们扮作商贾再去,切记带上几个汉人。”

“在此期间,你多多刺激一下图库蒙汗,最好能怂恿他十五至月初前去,搓搓他的锐气,兴许还能一解心头之忧。”

“最后,不必我言明,你应该懂了吧!”

宪蒙汗捂嘴轻嗤,“还说你们汉人最重君子之道,没想到小人计谋使得如此好!”

“今日时机正好,风雪大,正是好时机!”袭夫人弯眉看向宪蒙汗。

宪蒙汗双眼凌厉,“我向来会兄友弟恭一说,图库蒙汗给我一批小马驹,那我不能藏着好事不念他,让我的好哥哥拿个头彩吧!”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袭夫人所言,分毫不差。

袭夫人站在帐篷前,看着胡人羁押的汉人,身着片缕,血痕斑斑,佝偻着身子,却低不下倨傲的头颅。

“咳咳……”绢帕里的血有点暗沉了。

图库蒙汗吃了几回瘪,这回去还被那个左小将军给刀了不少精兵,自己的手也受了伤。

而那个不起眼的杂血种,却是冒足了风头!

图库蒙汗心里不爽快,召了好几个汉人性奴。

柳娘是一名妓子,当时还是合欢楼的牌坊,现今却是阶下囚。

图库蒙汗黑着脸,敞着衣袍,露出精壮的腰肢,除了那张脸上赖皮颇多,还是很好的。

柳娘最会讨好男人,哪怕是个不行的,也会伺候的服服帖帖。

盈盈一握的腰肢绕着男人攀附着,果真如柳条般曼妙。

“可汗~我伟大的可汗……”柳娘伸手圈住男人的肩膀,紧紧地贴合着,呢喃软语地求着,“可汗~为什么如此愁呢~啊~”

图库蒙汗黑煞着脸,狠狠地鞭鞑着,双眼的火气直冒。

“那宪蒙汗~不过一个~啊~杂种!”

“低贱的人只配低贱的人!”

柳娘急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明明她那么主动,那男人怎么不能垂怜一下她!

偏偏那个女人就能够,还成天苦丧着个脸,凭什么都是奴!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样儿!

“你看~啊哈~那杂种天天围着那个奴转呢~”

“我们昔日的高贵的公主啊!”

图库蒙汗翻身碾扎着女人,不顾她的痛苦扭曲的表情。

柳娘的脸不知是痛的变了形,还是嫉妒捏皱了她的皮囊,她愤怒地嘶喊,“要是那个女人也在!啊!可汗身下,不停!不停地求饶!”

“而他……只能看着,听之任之……你觉得如何?”

图库蒙汗起身,披上厚重的毛衣就出去了。

柳娘听到高呼,“走!去找我亲爱的弟弟聊聊天!不知道周夏的公主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

女人瘫软在塌上,一分钟之后,他们就会把她赶下去,然后趁着没人在意,对她予取予求。

她也想安稳啊!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过!

那个高贵的女人给的膏药还在那腌臢的茅厕的断草下藏着呢……

“我只想过得更好……你来代替我……我才能有机会……对不起……”

她的忏悔只有一分钟。

柳娘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眼角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滚了下去。

“走!走走走!快把她带下去!”

“这娘们比那些可带劲儿多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