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美女背出铺锦,告别猎人。
洪风默默的站在远处等她,看到时,急忙上前,把孩子接过去,一起赶往陈家。
猎人看见,手足无措,仰天长叹。
洪风和狐狸美女,一进陈家门,这叶光,翠兰……见孩子回来,都很高兴。
“多亏了你们,简直就是永久护身符。”翠兰笑着说。
叶光帮洪风把铺锦慢慢的放在床上。
狐狸美女见这么一动,铺锦好像睁了一下眼睛,模糊的又闭上了。
“铺锦,疼吗”狐狸美女急忙问。
“不疼。姐不要担心,帮我谢谢那位好心哥哥。”铺锦听了,半睁着眼,强忍着疼痛的说。
“好,姐姐一定帮你去感谢那位猎人哥哥。好吧!铺锦乖,睡会儿,就都好啦。”狐狸美女笑着说。
狐狸美女话音未落,铺锦又昏迷过去,大家看着,干着急。
这时徐章紧赶慢赶,总算赶到铺锦家。推开门直奔铺锦的床头,坐下来给铺锦看病。
“徐师傅,这孩子也刚到屋,还没来得及请大夫。”陈叶光站在徐章旁边说。
“没事,她命不该绝!我这就给她及时行针,等到一觉醒来,就多给她用点食补,慢慢病情就会好转。”徐章师傅说。
就这样,徐章给铺锦行完针,又运功输了原气。
大家在一旁,看铺锦睡得踏实,好像脸上已没了回时疼痛的模样。
这时,大家一颗心放下。狐狸美女递给洪风一个毛巾,洪风拿过,给徐章师傅擦汗。
大家坐了一会儿,见铺锦还好,就要起身离开。
“孩子的事,你们放心吧?只是日后照顾辛苦啦!我们先回去,有时间再过来看望。”徐章说着往出走。
翠兰和叶光出来送。
“客气了,徐师傅。铺锦长这么大,多灾多难,真是多亏徐师傅一次次出手相救,才福大命大造化大。”翠兰边走边说。
“是啊!这一直在借徐师傅的光,真是为难大家啦!”叶光说。
“没事,快回去吧?后会有期。”徐章师傅说。
“回吧!”洪风说。
“回吧!”狐狸美女拜拜手。
翠兰和叶光,看着几位离开的身影,也笑着挥挥手。
回去的路上,洪风跟在狐狸美女身后,问:“你感觉我怎么样?”
“挺好的,我们一起修佛缘。”狐狸美女笑着说。
“如果,我想娶你呢?”洪风装作一副半真半假挑逗的样子,笑嘻嘻的问。
“别开正式玩笑!我倒不再乎多个佛友。哈……别辜负师傅一片好心,这尘世毕竟短暂,苦多乐少,何必辜负这一世修行,别弄不好,哪一世弄个禽兽身,就没那么好修啦!再说,来世,谁知你会遇上谁,还是佛祖那极乐世界把握,不生不死永安康!你不觉得这一世,是个难得的机会吗?”狐狸美女笑着说。
“那那个猎人,你答应让他等吗?”洪风追问。
“别胡思乱想,都是梦里过客的影子而已,一晃而过。”狐狸美女说。
“如果你试着接受,那我们就成为俗家弟子,那样也可修行,说不定,还多俩娃跟着修行呢?”洪风说。
“虽然佛心,不允许抛弃任何人,但也要有度。不过我不想冒险,明知山有虎,就不向虎山行了。好啦!不说了,沉淀一下自己,过点清静的日子。别老想着膨胀,万一哪天蒸发没啦,咋办?”狐狸美女笑着说。
洪风刚要说些什么?看狐狸美女,走到师傅面前说:“师傅,狐狸告辞!”
洪风也没好意思开口,看着狐狸美女打完招呼后,离开。洪风一个人靠着树,有点发呆,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天际,留下看星月看水波。而它除了愣神,就剩愣神。
“美吗?”一个声音走近洪风的耳畔。
“美!师傅。”洪风回头看一下,说给师傅。
“千万年的自然轮回,像太阳,月亮,都遵循着不变的轨道,静静的,却永远有说不尽的魅力。如果它们也像人的心,不知该如何是好?安了小鹿乱撞的欲望,还会值得在天上,惹人遐想吗?”徐章师傅看着星月说。
“师傅,它们都有各自的轨道,快乐的活着。我们人心有固定的轨道吗?”洪风说。
“没有轨道的轨道,都是靠自己修行那颗繁琐的心,变成简单。念佛就是最好的解药,可以让心往一处想,那里可以看见根的美妙,就是我们快乐的源泉。”徐章说。
“谢谢师傅,让您为我操心了。我们一起念佛吧?”洪风对师傅说。
“当然。其实问世间百态,得到也未必就是得到,没有得到,也并非不属于你。爱这东西,舍才会有得,能懂吗?这世间让别人欠你的,总比欠人家的好过。”徐章师傅安慰他说。
“谢谢师傅指点!”洪风点头的说。
就这样,夜色下,悠扬的禅音,仿佛弥漫着每一颗植物的脉搏,飘逸着。
一晃几日过去了,徐章师傅派洪风去看铺锦。听洪风回来的消息。
“铺锦怎么样?”徐章师傅说。
“她说,还好。柔弱里露出坚强的笑容。”洪风学铺锦的话说。
“看似外表真的好,也许未必。我明天再去看看,给她带点新采的药吧?”徐章师傅说。
第二天清晨。
翠兰看看铺锦,对叶光说:“这孩子,偶尔好那么一会儿,就这么一直昏睡,发高烧。不停的说胡话,唤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天庆。一会儿,你去叫徐章师傅给看看?”
“昨天洪风来时,这孩子自己说好,我也不好意思,再添油加醋啊?”陈叶光说。
“嘴笨,当孩子面不说,出去送还不知道说?”翠兰说。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否则我哪敢乱发言?”陈叶光说。
“得了吧,就算蛔虫你都当不好?还有理。”翠兰说。
“看窗外,说曹操曹操就到,徐章师傅来啦!”叶光看着门外,说着出去接。
“徐章师傅一来,这小屋,顿时蓬荜生辉。快给孩子看看?”翠兰急得说。
徐章点点头,看向还在沉睡的铺锦。
“疼吗?”铺锦在梦里,听到天庆问她。
“不疼,天庆。啊!天庆你去哪?”铺锦喊道。
当天庆突然在铺锦的梦里消失。铺锦挣扎得满头大汗,满脸憔悴的样子醒来,看到身边的徐章师傅。
“你还好吧?做梦了,梦到了公主啦。”徐章看着醒来的铺锦,问。
“是啊!我一直做着一个怪梦。梦里我是一个又高又帅的天将,她是谁?我是谁?”铺锦眼巴巴的看着徐章师傅问。
“那是你的前世,再痛,再难都已过去了,这人间肉身还小,你尽量不要多想。未来的日子还长,师傅会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才有精神快乐。”徐章看着铺锦,一副急切想问的样子说。
“谢谢师傅,等铺锦伤好了,再向你讨教?”铺锦笑着说。
“痛,只是个通往幸福的过程。休息时,别忘了补充营养。”徐章师傅说。
“是啊!伤口结疤的时候,熬过去就好了。”铺锦笑着说。
“她没事,一点一点就会好,但每天没事时,坐在她身边,帮她助力,坚持念佛,给她营造一种优美清净的环境。”徐章师傅对铺锦父母说。
“念佛管什么用?谁也没看见。看见的有时都不好使,别提那看不见的了?”翠兰听了徐章师傅的话念叨着。
“人的脑海,在优美的意境里,可以让脑细胞活跃起来,那样自然舒服,当然会影响全身,助力得好。它是经书,不是胡说,它有世间都走过,看透,领悟得道,并非妄语。如果不真实,谁会领悟到那么高的境界,用来无意。”徐章师傅解释说。
“谢谢徐师傅!一起吃个晚饭吧?”陈叶光摆好桌子说。
“一个修行人,一天饭,差一不二就行,已吃过两顿,咋能再添三,这岂不是助长贪心吗?”徐章师傅笑着说。
“一点心意,怎算贪心?”陈叶光说。
“好意心领,改日再叙。”徐章说着往外走,叶光夫妇出门相送。
而汪府,县令这里。
汪瑞自从看到铺锦掉下山的样子,回来就被吓到了,睡着常常被重复掉下山的画面惊醒,喊:“啊!她掉下去了,快救她。为什么不救她?”
汪瑞这样哭着醒来,一想到不知铺锦的伤势如何?便对父亲说:“爹,我被那个小女孩吓到了,你能派人查查她如今怎样了吗?如果还好,我就放心了,以免以后我总做恶梦?”
“好,我派人去查,否则她吓我儿。”县令说。
“爹爹,我一头虚汗,有点高烧,一会儿请大夫看看吧?”汪瑞说。
“好,好,好……我这是八辈子缺儿子啊?都听你的。”县令笑着摇摇头。
就这样,县令派手下去查,去请大夫。
片刻后,有人来报。
禀报人走后,县令对儿子说:“放心吧!她还活着。就是她家太穷,吃完上顿,没下顿。千万别和那种人家沾边,能有什么好?”
“爹爹,等她好了,我要和她去玩。为什么不让沾边,我听不懂?”汪瑞又哭又闹的说。
“咱们家什么身份,怎么能跟那样人家的孩子玩。明天爹爹带你去同僚家找姐姐玩。好不?”县令劝着儿子说。
“我不要,就要和她玩。”汪瑞哭着说。
“这么小,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说啥是啥?”月玲走过来看着汪瑞说给县令听。
“你,你……你那汉子吃饱了?”县令气得手抖的说。
“拜你所赐!疯了。”月玲冷笑的说。
“鬼才会信,吃的喝的,黑天活,白天活,你不都照顾得妥妥的吗?”县令说。
“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月玲说。
“是啊!我有一个儿子就好,你等着我有时间再让你舒服。即然我儿子随我,那我就依着我儿子,让你看着嫉妒。不过让她到我们家玩,还行!她那破家,我儿子怎能下驾呢?”县令听了有些生气,便答应汪瑞。
“哼!别人家人下驾,是巴结。你下驾就不同,明的是体恤民情,暗的是收刮民脂民膏。”月玲说着,掐起腰,甩了一下手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