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秦淮茹肯定能躲过,轻松跑了。
但这一刻,秦淮茹是真瘸子一个,还拄拐杖啊,想跑,想躲都来不及。
老太太一棍子,甩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啊一声:“老太太,我没有啊,我没有啊,这是我妹子秦京茹见我伤了,给我补身体的。”
老太太又狠狠在秦淮茹背上抽了几下,才道:“每个当小偷的人,都不会承认她偷了东西。”
秦淮茹呜呜哭着:“这真是我妹秦京茹给的,我没说谎。”
“再说了,我腿都瘸了,我怎么偷哪。”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老太太,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老太太一下子尴尬了,秦淮茹瘸了,应该是干不出偷鸡摸狗的事了。
“还不是怪你,这么可疑,总跑我大孙子这偷东西。”
老太太:“再说了,这腊肉可是我大孙子才有的,谁见了不得怀疑你偷东西啊。”
“所以,你这怪不得我,怪,只怪你当贼婆娘当多了。”
老太太:“哎呦,动这两下手,腰好像扭到了。”
一大妈上前:“老太太,那咱回去吧。”
秦淮茹呜呜哭着,看着老太太走人,却不敢说什么。
没法子,这顿打她注定是白挨的了。
老太太走了好一会,秦淮茹才忍不住道:“该死的老太太,你怎么不去死啊,以前就欺负我秦淮茹,现在还欺负我秦淮茹,你就不是人,专门欺负我这孤儿寡母。”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回了家。
贾张氏憋着笑:“淮茹,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倒霉啊,居然…。”
秦淮茹一瞪贾张氏:“妈,伱都看到了,不出来帮我,还幸灾乐祸,你是不是人啊。”
贾张氏尬笑着:“淮茹我也想帮你啊,但,那来得及,那怕来得及,那老东西只怕连我一起打。”
听到这,秦淮茹哗哗大哭:“我秦淮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先是被休假二十天,又是无端被人打一顿。”
秦淮茹:“老天爷啊,你真是不长眼呐,总逮着我一个人祸害。”
贾张氏一把拿过腊肉:“我先放着,要是你哭湿了,非长毛不可。”
“妈,你还是不是人,这时候还只顾腊肉。”秦淮茹一脸怨气的道。
贾张氏尴尬的笑了下:“这肉可是你好不容易才从秦京茹手上敲诈勒索来的,不得先保护好啊。”
“不保护好,你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秦淮茹死死瞪着贾张氏:“妈,你说什么呢,什么敲诈勒索。”
贾张氏也懒得再装了:“秦淮茹,差不多得了,你哭个鬼啊。”
“你要不上门去敲诈勒索秦京茹,会被当小偷吗,不会,那这顿打自然也就没了。”
贾张氏:“所以,这只能怪你自己,赖不了老天爷。”
“不是我说你,昨晚你才敲诈勒索过秦京茹啊,那有第二天一早,又去敲诈勒索的,你好歹隔一天行不行。”
贾张氏:“之前还跟我说细水长流呢,我呸,你这纯活该。”
“秦京茹可是你堂妹,你做这么过火,小心爆了,到时,我们一家子,只怕都得被赶走。”
秦淮茹委屈啊:“妈,这还不都是许大茂,全轧钢厂宣传我是瘸子。”
贾张氏摆摆手:“行了,这个你跟我说不着,你什么人,你心里清楚。”
“没许大茂当借口,你也一样会找其他借口的。”
秦淮茹…。
好一会后,秦淮茹:“今天中午,我要吃腊肉。”
贾张氏叉腰:“你疯啦,大中午吃腊肉,咱什么家庭,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这话,贾张氏原封不动,还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肉是我弄回来的,我享受享受怎么了。”
贾张氏:“随你,反正你当家做主。”
然后大中午,贾家的腊肉香味,飘满大院。
不少人都惊呆了,贾家这么富裕,大中午吃腊肉。
回家的许大茂,忍不住骂道:“该死的秦淮茹,还真舍得,大中午吃这么好,比我还奢侈。”
回到家,秦京茹已经做好了饭,许大茂不由在心里感慨,有个贤惠的老婆就是好。
感慨着,许大茂到了厨房外,一看,腊肉少了半块。
许大茂一下想到了,秦淮茹大中午吃腊肉。
“京茹,怎么回事,你别不是又给了秦淮茹那臭不要脸的半块腊肉吧。”
秦京茹也知瞒不住:“大茂,秦淮茹那狗东西,说你满轧钢厂宣传她是死瘸子。”
“她威胁我说,不补偿她半块腊肉,就满大院,满大街,把你干的这事宣扬出去。”
秦京茹:“我实在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你没了面子啊。”
许大茂一脸愤怒,又有些无可奈何,他的确理亏。
“这亏,不能白吃了。”
许大茂甩下这话,出了门,直奔秦淮茹家。
没一会,就到了贾家门外,许大茂站在门外,也不进去:“好你个秦淮茹,装可怜,装穷,骗我家秦京茹腊肉。”
“我都舍不得吃呢,你秦淮茹倒好,天天吃不说,还大中午都吃,你对得起秦京茹吗?”
许大茂:“该死的秦淮茹,以后休想我们家再可怜你一点。”
“我真是傻,会信你秦淮茹,居然傻到可怜你,一而再,再而三,一天之内,给了你几次腊肉。”
许大茂:“秦淮茹,你这狗东西,死骗子,我们家从今以后,跟你恩断义绝,你休想再从我家骗到一丁半点东西。”
许大茂气愤的骂完,直接走了。
秦淮茹懵逼中,都来不及反应,就结束了。
贾张氏看着张大嘴的秦淮茹,不由道:“让你膨胀,后悔了吧,还细水长流,细水长流个屁。”
“光说我,原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是你。”
秦淮茹老脸通红,小丑竟是她自己。
“我那知道许大茂会回来吃饭啊。”
贾张氏:“吃吧,吃吧,不吃,以后也没得吃了。”
说着,贾张氏大筷子大筷子,把肉夹进自己碗里。
秦淮茹有心去抢,却不好意思去抢,谁让她又玩砸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贾家的门风,全败坏在你手中了,以后见了列祖列宗,可别怪我不保你。”
贾张氏吃饱后,一扔饭碗道。
秦淮茹:“我秦淮茹的命…。”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
傻柱准时下班,回到大院后,傻柱刚好碰到了也才下班的三大爷。
“三大爷,于莉她妹于海棠,要来咱大院借住几天,这你知道吧。”
三大爷有些尴尬:“柱子,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的,那有地方给海棠住啊。”
傻柱点头:“所以啊,于海棠找上我妹了,准备到我家住上几天。”
三大爷立马笑道:“这感情好啊,不用解成为难了。”
傻柱知道,三大爷高兴的,只怕还有,不用预留于海棠的饭了,都住他那了,他好意思不包了于海棠的饭。
“行吧,就这样吧,三大爷你同意就行了。”
三大爷很想说,这种好事,他不同意,他有病啊。
“哎,柱子,等一下。”
傻柱回头:“三大爷,你还有什么事,是不同意于海棠跟雨水,一起住她那了?”
三大爷忙摇头:“那怎么会。”
“我的意思是,海棠跟雨水是同学,又是于莉的妹子,又是轧钢厂的,柱子你就不考虑一下,跟海棠处处?”
傻柱猛摇头,道:“三大爷,于海棠可才跟杨厂长的侄子分手,我插进去,杨厂长怎么看我啊。”
“所以啊,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以免惹祸上身啊。”
三大爷只好叹气道:“不好意思啊柱子,差点就好心办坏事了。”
傻柱摆摆手:“没关系,三大爷你也是好心嘛。”
“行了,我走了,三大爷。”
看着离开的傻柱,三大爷一脸可惜,要是傻柱跟于海棠成了,那他和傻柱可就成亲戚了,那,腊肉腊鱼什么的,还能少得了。
很快,下班的何雨水,拉着车,跟于海棠有说有笑的进了大院。
于海棠先去三大爷家,打了招呼,才一起到傻柱那。
“哥,轧钢厂厂花,海棠。”
何雨水介绍道。
于海棠一脸傲娇:“柱子哥。”
傻柱:“海棠好,别客气,纯当自己家。”
“你们先坐一会,我做饭去。”
于海棠:“柱子哥,不用做我的了,我还是去我姐夫那吃吧。”
傻柱回头:“海棠,虽然这话我不该说,但,我觉得你,还是别跟我客气的好。”
“你姐夫在家,做不了主,你还是去说一声,在这吃吧。”
何雨水劝道:“对啊海棠,别的不说,我哥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于海棠虽然动心:“柱子哥,雨水,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得先去问问我姐先。”
傻柱点头:“理应如此。”
于海棠跟何雨水聊了会,才出门,去了三大爷家。
到了三大爷家,于海棠挨个问好,才拉着于莉到了屋外。
“姐,我不在你们家吃饭,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于莉左右看了下:“我公公婆婆巴不得如此呢。”
“傻丫头啊你啊,还是回柱子哥那吃吧,省得你姐夫尴尬死,想买点好的招待你都不行。”
于莉:“再说了,在柱子哥那吃,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于海棠自然是知道三大爷是个怎样的人,姐于莉都这么劝了,她自也不再坚持:“行,那我回雨水那了。”
送走妹子,于莉才回了屋。
“于莉,海棠呢?”三大爷问道。
于莉:“海棠说,柱子哥雨水,极力打邀请她在那吃,她拒绝不了,所以回那边吃饭去了。”
三大爷高兴之余,又很是羡慕:“行吧,这样也好,柱子那吃的好。”
于莉点了下头,进了厨房。
回来的许大茂,见到于海棠跑进了傻柱家,不由看傻眼了:“什么情况?”
许大茂回家,放好车,一打听,才知道。
“该死的傻柱,怎么好事全找上他啊。”
轧钢厂厂花于海棠,许大茂自也是知道的。
别的不说,这要是傻柱娶了于海棠,许大茂觉得,自己可就丢脸了。
一个乡村姑娘,一个轧钢厂厂花,这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听说于海棠才分手,应该不致于立马又看上别人。”
许大茂安慰自己:“特别是傻柱,就他那样,于海棠这种眼高于顶的人,就该看不上。”
带着些愁畅,许大茂有些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秦淮茹见到于海棠出入傻柱家,自也不忘让贾张氏去打听下。
知道后,秦淮茹也跟许大茂一样安慰自己,于海棠应该看不上傻柱这傻大粗。
“好了,来吃饭吧,雨水,海棠。”
傻柱喊道,放下手中的碗筷。
于海棠坐下,咽了下口水,忍不住道:“柱子哥,你这也太破费了吧,这么丰盛。”
傻柱不在意的摇头道:“没什么,这腊肉腊鱼,不吃,久了,可就不好吃了。”
何雨水道:“海棠,你不用不好意思,这腊鱼腊肉,多着呢。”
“这都是我哥自己抓的鱼,自己打的野猪,不是买的,你放心吃吧。”
于海棠觉得,何雨水是怕她不好意思,才这么说的,也就只好顺着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起来后,于海棠就真顾不上客气了,直到吃撑了,才不舍得的放下碗筷。
“柱子哥,你做的太好吃了,我都差点停不下来了。”
于海棠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何雨水乐呵一笑:“海棠,不用不好意思,我也一样。”
说着,何雨水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于海棠这才没那么尴尬,毕竟,她觉得自己刚才饿死鬼似的,太失礼了。
傻柱也笑道:“你们不埋怨我让你们吃胖了就行。”
何雨水:“哥,你还说,说得我都要担心了,万一出嫁时,成了小胖墩,那可怎么是好。”
……
晚上,何雨水于海棠忍不住说起悄悄话。
说着各自的过往。
“对了海棠,你怎么跟…分手了的。”
于海棠想也不想就道:“他太没主见了,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何雨水对于海棠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对这事,也听过些许。
这事,很难说谁对谁错。
但无疑,是于海棠的前男友太…,太迁就于海棠了。
又或者说,是于海棠太有个性了,傲娇得很。
不过,总的来说,聊过后,何雨水知道,于海棠跟贤惠不搭边,跟傻柱绝不是良配。
“唉,可惜了,本来还以为能给哥找个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