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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千军万马看到这些所谓的大使,眯了眯眼睛,嘴里含着吸管,声音含混的问。

“几位有事?”

领头的大使看到张千军万马目光微闪,脸上堆起了笑,伸着手道,“不好意思,我们是国内大使馆的,让你们久等了。”

张千军万马神色淡淡,无动于衷,齐苏听见外面有动静,拉开了病房的门,张千军万马朝他微微点头,脸上带着莫名的神色,齐苏先是一愣他倒不笨,立刻便琢磨出眼前这几人身份有问题。

齐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些“大使”。

“几位屋里坐会?”

解语臣看到外面有人进来,脸上当即摆出公事公办的冷淡表情,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径直走到跟前,亲切道,“您就是解先生吧?”

黑瞎子有些疑惑,看了看齐苏,张海客似乎察觉到些许苗头,表情有点变色。

王胖子的盐水快吊完了,这会正在闹情绪,看见这几个华夏面孔的人,倍感欣慰,闹腾着要回国。

假大使官腔做的很到位,简单的安抚了几句就把王胖子搞的没了脾气,吴斜很是惊讶,他还以为处理完这事起码需要等十天半月的,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就有结果了。

圣婴多少知道点外国人的尿性,不解的嘀咕,“这帮老外做事效率那么高了?”

张鈤山冷眼注视着,手上漫不经心的把我着一支钢笔,眉间偶尔流露淡淡的玩味,这世上从不缺乏聪明的头脑,张启灵注意到身边人的表现都不对劲,漆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一片冷凝。

张海言和张启山表情如出一辙,对这所谓的大使都不是特别感冒。

吴斜拍拍齐苏的肩膀,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齐苏没吭声,微微抬起下颚,目光隐晦的看向张千军万马。

静观其变。

解语臣在跟那群人交涉,浅谈了几句,为首的男人看向后边的人,用着热情的口吻道,“几位大使馆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王胖子不疑有他,调笑道,“老家来接人了,这不赶巧了。”

一行人上了大使馆提供的车,齐苏一直留意路线,发现方向果然不是朝大使馆开去的,外面的风景飞速倒退,没过多久,车子便驶出了闹市区。

张海客气定神闲,也没被拐跑的担心,车子开了一半,目光冷冷的看向驾驶位上的男人。

“你们到底是谁,直接报上名吧,何必搞鬼鬼祟祟那一套。”

男人眼中全是惊讶的情绪,吴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眉头深深紧锁,指尖悄然握紧藏在腰后的匕首。

双方平静地对峙了十几秒,黑瞎子没事人似的伸展了一下懒腰,瞥见吴斜表情绷的很紧,抬腿踢了他一脚缓声道,“咱们有话不妨直说,这年头动刀动枪多不好,何况你们也未必是我们对手。”

张海客掀起眼皮,白了眼黑瞎子,感情好赖话全被他说尽了。

男人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似是在强压着怒火,不过眼下形势的确是弱于他们一方,沉默许久,男人突然笑了,“不愧是黑瞎子,果然名不虚传,知道我们身份存疑竟还敢单刀赴会。”

黑瞎子立刻摇头,强行打断男人的话题,他伸手一指解语臣,然后点向张海客,接着是张启灵,齐苏,剩下几个小张名声不显,就不用详细赘述了。

“谁告诉你黑爷我是单刀赴会的,你眼睛比我还瞎不成,这么多大活人杵在这都看不见。”黑瞎子夸张的拔高了声调,脸上还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

张海客放松了一直绷着的精神,略微倾身,单手支撑着下颚,笑吟吟的看着男人变化多端的表情,张海客那仿佛欣赏猴戏般的样子差点把中年男人郁闷的吐血。

吴斜用力揉着脸颊,勉强才没笑出声,这帮人招惹谁不好,非要找黑瞎子麻烦。

张海言一直观察这些人反应,见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下巴微抬,干脆道,“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

中年男人神色微窒,呼吸都好似停顿了几个节拍,张海言盯着看了会突然嗤笑,眼神说不出的嘲讽,不过一帮听命行事的小喽啰,他张海言还不至于动手杀人。

齐苏心神微动,视线静静地瞥了过来,齐苏的心思和张海言相差无几,这些人只是传话的,为难他们没意思。

中年男人惯会察言观色,瞥见齐苏和张海言的表情暗暗长松口气,十分勉强的保持着镇定。

就在刚才,他几乎以为要死在这了,中年男人平复完剧烈跳动的心脏,暗骂了声娘,面上却还要尽量维持得体的礼貌。

“请几位相信我不是跟你们作对的,”他解释,“我想你们应该去过教堂了,那里的尸体是个圣彼得堡一个高官做的,他一直相信华夏的风水局。”

“后来呢那人如何了?”

齐苏忽然插话,声音透着冰凉刺骨的冷意,只要一想到他在乎的那些人中毒后虚弱的样子,齐苏的怒火就格外高涨。

中年男人情不自禁的浑身打着哆嗦,惧怕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齐苏瞥见男人的反应,脸上全是冷笑,“他死了,下场还很凄惨对不对?”

多行不义必自毙,风水局要是那么好用华夏早就统一全球了,自己酿造的苦果,就得做好承受买单的准备。

男人没话说,齐苏一看他那样顿时身心舒畅,既然敢算计他们,就该是这结果,齐苏感觉浑身念头都通达了,脸上冷峻的面容也开始缓缓舒开。

车子呼啸着冲出了街道,七拐八弯的就到了郊区,男人在一座庄园前缓缓停了车,齐苏最先解开安全带。

随后不久,其余人皆已到齐,眼前这座庄园规模要更加的惊人,走着走着,张海客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是咬牙切,“斯夫那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很明显的一件事,那座教堂下面的风水局就是这帮人暗中做的手脚,斯夫从头到尾都是被利用的倒霉受害者,所以张海客才骂的这么起劲。

王胖子这时候要还转不过弯大脑就真的成摆设了,他眼睛微眯,歪着头对吴斜道,“这几个冒牌货怎么回事,斯夫叫来的,耍着我们玩?”

吴斜眉头紧锁,目光有片微失神,半响迟疑着摇头,倒是张千军万马轻笑几声,叹息道,“只怕那头大熊被自己人给出卖了。”

扯什么犊子,刘丧暗骂,他就看不惯张千军万马假惺惺的模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摆一副白莲花的姿态存心恶心谁。

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中年男人,对一旁的齐苏轻声道,“这些人好像有军方的背景。”

齐苏闻言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事情好像愈发棘手了,如果只是这边的寡头插手勉强还算是好消息,但要是军方都出动的话,少不得牵扯到政治斗争,自古军政就不分家,即便是国外都无法免俗。

他们目前的身份十分敏感,稍微沾上一点搞不好捅出大篓子,越想越烦躁,齐苏咬着牙,也忍不住在心里痛骂斯夫。

张海客骂的对,这就是个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