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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隆盛集团的业务,被撬后,白海一直没发声过。

按照白海暴躁的性格,他不可能沉得住气。

这应该是背后的七爷,在指使。

直到隆盛集团最大的业务,被傅氏集团拿走后,白海终于发出了会面邀请。

白海等不及了。

七爷一直让他不要着急,不能私自联系傅长卿。

要让傅长卿觉得,隆盛集团就算没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白海哪里等得及?

这白家破产了,他现在全部心思都在隆盛集团上。

隆盛集团,他可是占股32%呢!

这隆盛集团真的灭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这次的会面,是隐瞒了七爷的。

三点到了。

傅长卿还没有去会议室。

白海已经等了二十分钟,心里很不爽。

但自己处于弱势,又发作不得。

傅长卿又晾了他十分钟,才慢悠悠地走去会议室。

他一走进去,看到白海焦急地搓手,讽刺道:“怎么?找我有事?”

白海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说:“傅长卿,你以后能不能别收购隆盛?放隆盛一条生路。”

傅长卿双手环抱胸前,扬眉,“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白海脸色难看,这问题,算是问中了要害。

但他不想太早亮底牌。

于是他沉默不语。

傅长卿坐下来,长腿交叠,语气冷漠,“我拿走了隆盛全部的业务线,为的就是收购它!你如果有十个亿给我,我就不收购了!”

“十个亿?”白海大惊失色,“你这不是抢?”

傅长卿冷嗤,“没钱你来谈什么?”

白海被他这话问得,如鲠在喉。

他深呼吸一口气,“傅长卿,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已经是首富了!”

傅长卿戏谑一笑,“谁会嫌钱多?”

白海又是一阵沉默。

他思考再三,还是亮出了底牌,“傅长卿,你不是一直在找七爷的消息吗?只要你不收购隆盛,给它活命的机会,我答应给你七爷的消息。”

这个买卖,傅长卿倒是感兴趣。

他眯眸,打量着白海,问出一个犀利的问题,“你给我七爷的消息,还能活命?七爷可不是慈善家!”

白海一阵尴尬,脸色铁青了。

半晌,他才说:“我自有办法给你信息。”

傅长卿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他也不答应。

这样吊着,让白海心里很忐忑。

傅长卿到底答应不答应?

五分钟后,傅长卿终于缓缓开口,“我再想想,回头再说。”

自己熬了五分钟,傅长卿就说这?

白海急了,上前一步,跟上傅长卿的脚步,“傅总!你这要考虑多久?”

傅长卿驻足,转头看他,“你以为这是买一毛钱一斤的白菜?我当然是要慢慢考虑!”

白海急得直抓头,“可这时间久了,七爷会有所察觉的!”

傅长卿眸子微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他说完,唇角带着戏谑的笑,离开了。

白海追上去,却被小琴拦住了。

小琴礼貌又疏离地说:“白先生请留步。”

白海有气无处发,狠狠甩手,离开了。

他回到了白家。

白家的宅子本来要被卖的,但七爷最终用钱给他买下来了。

按道理来说,他不该出卖七爷。

七爷对白家,还是很不错的。

可就在这次傅家的宴会中,他知道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让他不得不提早做打算。

如果一门心思都扑在七爷这边,到时候他万一被傅家摧毁了,自己不是完了?

他完蛋不要紧,但他的女儿不能过苦日子。

更何况,他和傅家老夫人还有仇。

他一天没报酬,一天就不能倒下!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去见傅长卿,却被蒙蒙知道的了。

蒙蒙是祺少的姐姐。

不!按道理说,只是名义上的姐姐。

是七爷收养后,挂在祺少母亲头上养的姑娘。

这姑娘很倔,坚持用孤儿院取的名字。

坚决不和七爷姓。

这姑娘除了倔,还有种不好拿捏的感觉。

她做的事情,总是游走在七爷的边界上。

偶尔踩线,但也会给七爷带来更多的好处。

七爷总是,以功过相抵,来结束她的踩线行为。

蒙蒙没有最亲的人,对谁都一样。

最亲的是她自己,她不信所有人!

蒙蒙在白海进入白家宅子后,反手就给七爷发了个语音:“七爷,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但现在礼物还没弄好。”

七爷此刻正在和阿忠下棋,心情似乎不错,“哦?我的乖孙女,要送什么礼物给我?”

蒙蒙笑得妖艳,“礼物不是白送你的!到时候,你对礼物满意的话,可要给我点零花钱。”

七爷哈哈大笑,对她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很满意,他问:“你要多少?”

“一个亿!”蒙蒙淡淡回。

“哟?胃口还不小!”话虽这样说,可七爷心里却开始期待蒙蒙的礼物了。

蒙蒙也不回,只当七爷是默认了。

七爷手里举着象棋“马”,抬起眼皮问阿忠,“祺儿呢?”

阿忠面上一阵尴尬,却还是实话实说,“他去G省了。”

七爷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去那里做什么?难道那里的工程出问题了?”

阿忠摇头,“黎梨有个学术会,在G省。”

七爷一听,“砰”的一声,把“马”砸在了地上。

他面上怒意涌动,表情也狰狞起来,“不堪大用的废物!连白蕊心都不如!这白蕊心,至少还能跳跳舞,让那些个老头子拿出真金白银来!”

七爷从轮椅上站起来,走来走去,显然心里烦躁极了。

走了两圈后,他停住脚步,严肃地问:“医院里的那个如何了?”

阿忠回:“还在接受治疗,傅家的保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

七爷一阵叹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傅长卿把我们压得死死的。总该寻点突破口了。”

阿忠也站起来了,思考着。

半晌,阿忠恭敬地问:“七爷,要不……医院那个人,做了吧!”

七爷眯着眼睛,半晌才摇头,“不……不做那个,做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