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腔孤勇的黎梨,看到傅长卿惊讶的表情,她瞬间蔫了。
天啦噜,她怎么这样不矜持?她还是个学生啊!怎么可以这样……主动?
黎梨越想越羞,索性一个鲤鱼打滚,钻进了被窝。
傅长卿瞬间看到,一个小山丘在床上拔地而起。
他无奈失笑。
被撩到火山爆发之际,小丫头说收手就收手,干脆利落,简直要他的命!
不行!绝对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他今天也要吃肉!这日子太素了,对身体不好啊!
他三两下剐掉衬衣,爬着便过去,就像抬东西一样,把床铺上小山丘抬了起来。
“喂喂喂……”
自己的重心突然就脱离床铺,黎梨尖叫着,感觉有些慌。
傅长卿把人端在床边,一把扯开被子,他蹲下去,两人四目相对。
黎梨看着他潋滟漆黑的眸子,这神情,真能拔丝!
黎梨心虚,后退着……
“啪!”
一只大手拍在她的腰上,人便又被活生生拖到他面前。
黎梨的腰被桎梏,下巴被捏住,整个人动弹不了。
黎梨苦瓜脸,“老公,我……不要!”
“不能再跑!我今天一定要!”
“我生理期来了!绝对不行的!”黎梨哭丧着脸。
“日期我记着呢,如果不推辞的话,还要十一天才来!”
黎梨小眼神乱飞,就是想寻找一切机会逃跑。
可就在她乱瞟自己,唇上一热,贝齿被撬开了。
这个吻被傅长卿带动着,他很有战术,先是温柔的击溃她的防备,然后越演越烈的侵占,最后让她沉溺其中,瘫、软在他怀里。
“哗啦!”
黎梨觉得身上一凉,整个人呆住了。
天了噜,她的衣服,竟然被徒手撕!开!了!
这么凶的吗?
这个力道,这个霸劲儿,今晚她是不是没活路了?
她双手环抱,声音哆嗦,“老公……淡定!淡定啊!”
傅长卿邪魅一笑,眼里的火焰跳跃着,扑腾着,全部都在发出一个信号——
完全无法淡定!
黎梨后退,可退到床头却退无可退。
傅长卿大手一拉,人又被捞在怀里,他在她背后解内、衣,可左拉右拉都没能解开。
最后傅总彻底失去了耐心,“哗”的一下,内、衣也被撕坏了!
一抹雪白,跳入眼前,傅长卿吞咽口水,“老婆……”
黎梨趁着他怔愣间,鱼儿一样滑入被子里,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留一个小脑袋出来。
傅长卿喉结滚动,钻入被子,整个人就欺、身、上来了。
他动作很快,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扔了出去,黎梨瞬间感受到,贴上来的肌、肤触感。
“老公……咱们,车速好快!” 黎梨脑子完全是浆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傅长卿亲吻她的额头,“不快!咱们都结婚四个多月了,太慢太慢了!”
黎梨一脸惊惶模样,“我不踏实,总觉得发怵。”
他的热吻,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不怕!是我,是你的男人,所以不要怕!”
这句话就像是下蛊了一般,让她竟真的放松了下来。
黎梨深呼吸,闭上了眼睛……
当此处省略几万字后,时间也过了一小时。
傅总成功吃肉后,黎梨却哭了。
“都怪你!”黎梨哭得很伤心。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黎梨娇嗔:“就哭!”
傅长卿爱怜地哄着:“好!咱们就哭!”
他这样说,黎梨反而笑了。她笑了,他也跟着笑了。
黎梨的心此刻非常平静,她偏头,看到窗外的月亮好大好圆。
今夜,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妻子!
第二天,黎梨醒来,傅长卿还在睡觉。
拉开被子,看到自己已经穿好的睡衣,她想到昨天后半场更多难以描述的画面,脸红得能滴血。
啧啧啧,饿狼真的太可怕了!
黎梨伸出手,描绘傅长卿如同工笔刀雕刻的完美脸颊,嘴上带着浅浅的笑,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感觉身边的小人儿在动,傅长卿睁开眼睛,把人搂进怀里。
“还不舒服吗?”他还未起床的声音,是气泡音,磁性而黏腻,听得黎梨心里一阵荡漾。
窝在他怀里,黎梨小狗狗一样楚楚可怜,“我现在失、身了,你可高兴了?”
吃饱餍足的傅总,心里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
他爱怜的把她的头发丝整理好,说:“不是失、身,是我们终于更进一步了。我失去的那部分,从你那里找回来了。”
“哼!”黎梨扁嘴,“男人最擅长花言巧语。”
傅长卿的头和她轻轻抵在一起,“小傻瓜,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还要共度余生,你有的是时间检验。”
甜蜜蜜的话女孩子都爱听,黎梨心里舒畅,赖在他怀里撒娇,一耗就是一个小时。
等江城的电话打来,她才一个翻身起床,风一样的洗漱起来。
完蛋了,今天要去王教授的公司做项目啊!
上学从没有迟到的黎梨第一次迟到,被老公送来了,她锁骨的草莓清晰可见。
林瑜、江城和赵云锡都眯着眼睛打量,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个够。
林瑜一把勾住她脖子,“纵、欲过度了?”
黎梨蓦然顿住,不敢说话,只能低头。
本来就是戏谑她,但她这反应,三人都惊大了嘴巴。
“你还真是……”林瑜撞了她一下,两个男生尴尬,急忙走开。
见人走开,林瑜凑在她耳边轻声问:“大吗?”
黎梨漆黑的眸子中透露着害羞,她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还真是!”林瑜点了点她的头,问:“痛吗?”
黎梨小声回:“一点点!”
“狗子,你可以呀!”林瑜勾着她的脖子,“恭喜!你终于在二十二岁这年,成为少妇!”
黎梨捂住她的嘴巴,“你小声点!”
林瑜立刻点头,声音也降低了很多,“姐妹儿!棒棒哒!”
黎梨问:“你和王教授呢?有进展吗?”
“我和他清白得很!”林瑜突然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急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幽幽的传来,“你昨晚亲了我,我们还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