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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夫人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陈慧,“那就把门打开吧,让外人也看看祁夫人教出来的女儿作风有多开放。”

陈慧自知不能在这件事上了曲夫人扯得太清,所以转换了一下思路,说道:“不管怎么说,曲公子和我女儿发生了关系是事实,你们怎么也得给我们祁家、给锦容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曲夫人自己知道祁家现在要的是什么,因此对陈慧是更加的不屑。

“我好好的女儿和你儿子发生了关系,你们曲家该不会不认账吧?”陈慧气急败坏。

说完后,她气不过地剜了祁锦容一眼,真是这么大的事,连商量也不和她商量一下, 才让现在的情况变得这么被动。

“认啊,我怎么会不认?”曲夫人气定神闲地说着。

听到曲夫人的回答,陈慧微微放下心来。

看样子虽然曲夫人有点难缠,但是还是讲道理的,而且看上去还是很好糊弄的样子。

“不过就是睡一个女人而已,还是送上门来的这种,我儿子又不是睡不起。”曲夫人见他们二人已经穿好衣服了,才对曲筱梦说:“把门窗都打开散散味儿。”

陈慧气得火冒三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翻脸不认人不成?我告诉你,今儿你们曲家要不表个态什么时候上门提亲,我现在就带我女儿去警局好好聊聊侵犯罪该判多久的这回事。”

“妈!”祁锦容连忙跑到陈慧身边,拉着她的手小声撒娇地叫了一声。

而后含羞带怯地看了曲明启一眼,才可怜巴巴地看向曲夫人。

“阿姨,您就算不认可我,但是也不至于话里话外地来羞辱我。”祁锦容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动着,成败就看这次了,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

“祁夫人,你这话说得,你家这姑娘和我儿子在谈对象的事,知道的人可并不少,这你情我愿的事和侵犯可扯不上关系。”曲夫人半点都没有慌乱,对着陈慧说话之后,她才将目光转向祁锦容。

“至于你,我还真不屑于羞辱,而是你做的事就已经足够证明,你这人就不是个有教养、有涵养的姑娘。这么随便的姑娘,谁知道以前私生活是怎样的呢?”曲夫人鄙夷地说道。

祁锦容将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阿姨这个您放心,我在跟明启之前是不是清白的,他自己心里有数。”

这个她倒是一点都不慌,从决定好今天的计划后,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陈慧虽然对女儿的擅自做主心生不满,但是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自然不能拖女儿的后腿。

“曲夫人现在是不是该来谈谈两个孩子结婚的事了?我悉心养大的闺女不是送上门给人糟蹋的,这件事必须在今天说清楚了。”陈慧将祁锦容拉到自己的身后。

曲夫人并没有因为祁家母女俩的话而乱了阵脚,她还是坚持己见,祁家那姑娘并不适合娶进门。

不说她的家世能给她儿子带来的助力极其有限,就说以祁锦容的涵养、心眼、为人处世,都不足以撑起他们这样的家庭在外面的交际。

“祁夫人,现在早已不是封建社会,两个人谈恋爱,情难自控地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事,现在谈结婚还为时过早。”曲夫人往门口走了两步,“至于你说的不结婚就要按侵犯处理,对此我很难不怀疑这一切都是你们祁家在设局。要告就去告吧,我们曲家也不是没用到只能任人宰割的。”

外面的大部队早已经集结到了休息室的门口,除了刚开始曲夫人让关上门的那一会儿没看到外,其余时候他们可都是目睹了全程。

陈慧也顾不住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她只知道要是现在让曲夫人走了,这次祁锦容的算盘就要全盘落空了,甚至是以后嫁进曲家的可能性也几乎就要为零。

“好,真是好得很哪,既然你们曲家不认账,那我们就只能自己去讨公道了。”陈慧气冲冲地嚷嚷着。

然而曲夫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让陈慧都不知道这场戏到底该怎样唱下去。

她拉着祁锦容的手还没走到门口,就一把被祁锦容甩了开来。

在祁锦容看来,今天确实是个逼婚的好时机。

曲总从今天起,摆在明面上的儿子就将不再只是曲明启一个,他的地位会受到影响是肯定的事。

要是再在今天爆出丑闻,那对曲明启的影响将会更大。

之前曲云辰没有回曲家的时候,曲夫人自然不会因为曲明启的这样一桩桃色新闻而感到苦恼,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曲明启必须保持好良好的形象,才能稳住目前的地位。

逼婚这样的事,祁锦容当然知道不能自己出面,怕爸爸妈妈不同意,她才私自做了这样的决定,并且把她妈妈也算计在了里面。

她相信她妈妈只要看到情况后,就一定会理解她的用意。

结果是她妈妈虽然理解了她的意思,但是战斗力太弱了。

或者说是曲夫人的反应也是出乎她的预料,她就像是完全不在意曲明启的名声了一般,任由陈慧在闹着,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是连陈慧说出要去报警也没能让她松口。

如此倒让祁锦容进退两难了,总不能真的跟着她妈妈去警局吧?这样才是真的完全断了进曲家的路。

但是如果今天这样的情况都不能让曲夫人松口的话,以后怕是也没什么可能能让她松口的了。

“明启,你倒是说句话啊?”祁锦容咬着嘴唇,等着曲明启的答复,“今天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现在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让我们走了,结婚或者分手,我都听你的。”

曲明启的头正痛着,他记得自己看着他父亲笑容满面地带着那野种在宴会上转悠,将他一一介绍给公司重要的客户和合作商,他没注意就多喝了几杯。

后来他是怎样到休息室的,又是怎样和祁锦容滚到一起的,甚至最后是为什么两人会坦诚相待的,他通通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