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晓刚在洗漱间洗好澡,连衣服都还没有仔细穿好,就被等候在门口的男人拿着大毛巾包了起来,稳稳地抱到了床.上。
刚洗完澡的小姑娘脸上的绒毛细微可见,脸颊看起来嫩生生的,像豆腐一样嫩滑,让人爱不释手。
韩瑾正忍不住上手轻轻地捏了几下,掌下红痕明显。
他轻啧一声。
“哥哥,……”苏晓软软地喊了声,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接堵住了嘴,说不了话了。
韩瑾正含着嫣红的唇瓣反复吮.吸,登堂入室,在小姑娘的方寸之间攻城掠地,亲得苏晓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乖,呼吸……”男人的唇稍稍离开了一些,低低地对她笑着说完。
又慢慢地在她脸上细细密密地吻.着,从额头、眼睛、鼻尖再到红唇,在上面流连了好一会后,才沿着脖子继续下去。
渐渐地,屋子里只听得到一阵阵水声和轻微的呜咽声。
……
“哥哥,不.行.了……”
“哥哥没有不行。”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听到这话忍不住手中掐紧了她的细腰。
“……”
“不,不是,是我,哥哥,我不行了……”
后面的话又被堵住了,韩瑾正一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就一点儿也不想放过她了。
小姑娘儿再也发不出其她的声音了,屋里的热闹持续到了半夜。
韩瑾正怀里抱着收拾了一番的小姑娘,小姑娘已沉沉熟睡,小脸上是一片甜美静谧,岁月静好。
一想到接下来要离开半个月,他的手便紧了紧怀中的乖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吻着,在她脸上继续游离。
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小脸蛋,舍不得,恨不得打包了一起带着走。
第二天一早,韩瑾正骑车将苏晓送到大队部。
苏晓看了看四下无人,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腰不放手,哥哥要出门半个月呢,她哪里舍得呀!
两人认识至今,最长的分离也就是刚做酱料时分离的那一个星期,如今韩瑾正竟然要离开半个月,半个月啊。
苏晓一想整个人就恹恹的。
可是男人是要做正事的,她不可能不让他去。
“乖,办完事我会早点回来的。”
韩瑾正也不愿意离小姑娘,更无法说不走的话,他现在的身份,随时都可能出任务,只是,他也舍不得小姑娘这么难过,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赶快完成任务回来。
苏晓抿了抿嘴,男人即将出门,她不能让他总为她担心,遂转移了话题,“哥哥,那些图纸你收好了嘛?”
是的,韩瑾正这一趟出去,还会帮苏晓去海市送图纸,也算是顺路。
韩瑾正拍了拍背上的包,“放心,都放好了。”
这个包是苏晓特制的防水包,里面空间很大,用来收纳非常合适。
再是不舍,终要分离。
看着苏晓进了大队办公室,韩瑾正才跨上自行车,右腿利索地一勾一踩,自行车轮子便稳稳地向前驶去。
苏晓的心情低落了一瞬,在社员们来上工领农具时,便又打起精神,专心投入工作中。
哥哥出门了,她也要好好上工,才能不让他担心呢。
不过,闲暇时她忍不住会想,不知道哥哥到了哪里呢?
此刻被苏晓念叨的韩瑾正正双手把着方向盘,聚精会神地注意着前方的路况。
旁边的副驾驶上坐着雷子,后座的刺猬喋喋不休,“老大,嫂子真疼你啊,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他眼馋地看着旁边座位上放着的几个包裹。
韩瑾正从上车就被他念叨了一路,看了看里程表,无语极了,“行了,前面一点休息一下,吃个午饭。”
刺猬一喜,有口福了,刚一上车他就看到了,老大提了好几袋子东西呢,闻着都香得不得了,他目光专注地盯着旁边的包裹看,这里面有好吃的。
远离城镇的一座荒山脚下,一行六个汉子围着席地而坐,手上无一例外地拿着一个大饼啃着。
猴子比了比大拇指,“嫂子做的饼就是香。”
这段时间在运输大队,老大中午都会带各种好吃的,嫂子真是疼老大啊,天天的吃食都不重样,借此他们天天都能吃上好吃的。
猴子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都长了不少肉。
没想到这次出行嫂子还准备了这么多,实在是口福不浅啊。
“这饼子,蘸上这辣椒酱,简直是绝了。”野狼也赞道,说着又往鸡蛋饼上浇了一勺辣椒酱。
韩瑾正勾了勾唇,这鸡蛋饼是苏苏最近一段时间做的,怕他们出门在外不好寻吃的,饼子、馒头、包子都做了好多,又怕他们营养不够,毕竟饼子和包子放不久,又做了好多可以即食的肉干和鱼干补充营养。
当兵的饭量都大,苏晓这鸡蛋饼就做得比一般饼子大了好多,昨晚还熬了一大锅鸡汤,早上出门拎了陶瓷罐给他装上了,还用棉被保温。
虽然现在天气还不热,但也不宜放太久,让他赶紧吃完。
只是那么一大煲,很明显都是考虑了他这些兄弟的份量。
他吃完三个鸡蛋饼已经饱了,顺手将那一大煲鸡汤拎出来,“吃完饼子过来试试你们嫂子煲的鸡汤,你们嫂子说了,赶紧喝,别放坏了。”
说完自己拿饭盒先盛了一盒喝了起来。
猴子和大熊蹦得最欢,还有鸡汤这好事?
“老大万岁,嫂子万岁!”
韩瑾正拿着饭盒的手一顿,抬头看着那两活宝笑骂,“行了,别胡咧咧了,赶紧趁热喝。”
他媳妇为了保温,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呢。
“喝完开个小会。”韩瑾正喝了一口鸡汤说道。
喝着鸡汤,韩瑾正又想起自己媳妇了,一早上的时间都想了八百遍了,刚离开媳妇才一个上午呢。
这次出行,他们主要是为了摸清这一条路线。
之前有人举报这条路上有流匪作案,上头怀疑他们跟敌特有关,让他们肃清这条路上的危害并抓到敌特。
无论是流匪还是敌特,都对社会有巨大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