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侍卫
这时张小小带着所需要药材过来,“哥哥,快帮我一下,你这东西沉死了。”
张若麟走过去,却不料刚走到张小小面前,就是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张小小吓了一跳,“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张若麟也有些惊讶,他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尘土,“没什么,双腿刚刚软了一下,估计是坐的时间太久了。”
“你不会是旧伤犯了吧?”张小小将手中的药材放下,扶着张若麟坐在了一旁,“安康郡主,能不能过来帮我哥哥看一下?他的腿之前去采药的时候被石头砸伤过。”
白锦也没想到张若麟的腿上有伤,便连忙走了过去,仔细的查看一番,这才松了口气,“并不是旧伤复发,就是走的急了,才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下次要小心些,稍许时候,我配置一些膏药来,你晚间歇下的时候敷在腿上,记得要热敷。”
张若麟点点头,“多谢郡主。”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今日先回去休息,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没事,本就没什么大碍,犯不上休息。”张若麟站起来,接过白锦手中的杵子,“我也就能帮你磨磨药,辛苦的是你。”
咔嚓!
张若麟这边话音刚落,白桓身后的架子竟是倒了下来。
虽然是个空架子,上面也没什么东西,却还是惊到了众人。
白桓身后的那名侍卫连忙去将那架子扶起来。
“大人,架子腿折了,不能用的东西,还是扔掉为好,万一若是伤到人就不好了。”
那侍卫低垂着眸子,平静中带着一丝骇人的寒意。
白桓愣了下,他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是何时招揽了一名这么……这么气焰熏天的侍卫。
他随行的这些侍卫都是白墨在军营中挑出来的佼佼者,??????用来保护他的安全。
白桓对此也不是很熟悉??。
来的路上这个是侍卫始终没有露过面,可白桓却总觉着与证明视为并不是第一次相见。
毕竟他身上的气息太过于熟悉。
白桓默默地摇了摇头,心想:不会不会,君衍现在还在静安寺禁足祈福,怎么会出现在这?
“大人,这没用的架子我便将它扔了。?”????
白桓也不在多想,“?好,扔了去吧。”
那侍卫走后,白桓沉了口气,“锦儿,帮我将这侍卫安排一个好去处,不要放在县衙里,否则还不知道会吓到多少百姓。”
白锦微微弯唇,“二哥,我还少一名随身的护卫,不如将他交我,如何?”
“你是不是觉得方便便叫他拿了去,反正都是大哥交给我的侍卫,用他的话说都是青栀军中的把头子。?”
“把头子?”南门映杳皱了下眉头,“那是什么东西??”
白桓看向她,眼中如沐春风,“把头子大概就是他们军营中的高手,为了我的安全,便将他们交与我差遣。”
“那就是说他们的武功及其厉害了?能否与我切磋切磋,整个霍州还没有我的对手,这几个月可憋死我了。”
南门映杳一听这话当即来了精神,说什么都要找那几个侍卫比试一番。
白桓倒也没有阻止,安顿好院子中灾民的事情之后便拉着南门映杳前去了县衙内的比武场。
一边的张若麟,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桓身边的那几个贴身侍卫。
这,便是只有青栀令才能号令的青栀军。
青栀军中第一条铁则便是?——唯有青栀令出山才可上战场杀敌。
平日中无论是训练还是外遣,只需要听从元帅的命令,可一旦青栀令召集某处初中杀敌,必须将青栀令请出。
青栀令一出,无论是在外派遣任务的士兵还是军营中训练的人都需好无条件的赶往青栀令的召集处。
张若麟自小便听着青栀军的传说长大,但从未见过真正的青栀军,曾几何时,他一直觉得这是一个传说,如今真真切切地看到,竟是还能感受到几分不真实。
“哥哥,你看什么呢?”张小小将张若麟扶起来,“安康郡主不是说让你回去休息,我带你回去吧。”
“我并没有什么大碍,有什么可休息的?”张若麟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
张小小挽着张若麟的臂弯,“哥,郡主都发话了,怎么都不听?难不成还真想让郡主亲自送你回去?”
“小小,不得无礼!”
张若麟连忙将目光看向白井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误会。
白锦倒是不在意,“张公子还是回去吧,若是这两日累的你旧伤复发,我该找谁去??”
张若麟听后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什么需要及时去找我,我随时都在。”
“多谢若麟兄。”
这一声若麟兄让张若麟?微微一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白锦会如此称呼他。
还以为会一直张公子的叫着。
白锦笑看着张若麟,柔声道:“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熟了,便私自改的称呼,还请见谅。”
“既然都说熟了,就无需见谅,那日后我便称呼郡主为安康,如何?”
张若麟本想叫锦儿,可又觉得锦儿太过于亲密,或许白锦并不会适应。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安康最为合适。
白锦点了点头,“还从未有人在日常中如此称呼,但也特别。”
“不可!”
在场三人皆是一愣。
纷纷转过头去,一看竟然是那个刚刚将散落的架子送出去的那名侍卫。
那侍卫可谓是怒气冲冲地走上前,质问着张若麟,“安康郡主的称谓是皇上御赐,怎可叫人随意玷污。”
张若麟还不等回话,白锦便道:“他说的有道理,未免不落人口舌,以后若麟兄还是称呼我为锦儿吧。”
“不行!”那侍卫又是一声低吼,“皇上随和,张公子有对霍州疫灾有功,想来皇上也不会怪罪,就叫安康!”
张若麟皱了皱眉,“这位壮士,我与安康之间的称谓,与你有何干系?何必在这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