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里奥,你这就要动身去往希利苏斯了吗?”
在一处瀑布之下,刚刚忙完了手头事务的泰兰德来到了这里,
“是的,亲爱的,很抱歉,我对此也感到很无奈,不过,相比于之前我们所经历的一切,这一次似乎要轻松得多!”
玛法里奥安慰道,
“只是,格林和我说起了很多,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萨维斯虽然失败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是否正潜藏在某处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老师也正好在之前进入了翡翠梦境之中,而我和格林都不在!如果我是萨维斯,我恐怕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所以,这一切的重担就要落到你的身上了,亲爱的,虽然泰达希尔几乎已经在那场爆炸之中毁灭,但是最近,它似乎已经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老师正在翡翠梦境之中和伊瑟拉陛下调查着原因,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我们能够让泰达希尔再一次恢复生机!”
“到那时,我们的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当然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可以向老师求助,也可以用格林给你的那石头和他联系!”
“这些我都明白,玛法里奥,我只是感到有些………厌烦了!”
“这种永恒的守护,担任着难以想象的责任,虽然我们拥有着长久的生命,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泰兰德回答道。
“不过………还好!有你,有格林,还有老师,还有我们的所有同胞!”
“我明白你的感受,亲爱的!”
玛法里奥上前抱住了泰兰德,感受着恋人胸膛之中的那颗跳动的心脏。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等到我们的世界太平的那一天,我们就选择一处安静的地方归隐,只是,我们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享受着这永恒的待遇,就必须履行我们的责任!”
“哦!玛法里奥!”
泰兰德也紧紧地拥抱着玛法里奥,她想要尽可能地抓住这点时间,
“呜~!”
一旁的白鹿发出了一声鸣叫,这是它在催促玛法里奥出发的信号。
“好了,我得走了,亲爱的,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万事小心!”
“我会记住的,只不过,我并不觉得鹿盔他有什么问题,他可是你的弟子,而且一直都很兢兢业业。”
“我之前也暗中观察过他,令我感到庆幸的是,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在关于当初的那件事上,恐怕他还是有些心结!”
“这一次的行动其实他是想去的,只是我害怕他会因为个人的一些恩怨而做出一些傻事来,他似乎对此有些微词!”
玛法里奥皱了皱眉,说道,
“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玛法里奥,我能够理解他的痛苦!”
“我也会多多注意他的状态的,你放心好了,玛法里奥,就算我不行,这还不是还有老师和伊瑟拉陛下在吗?”
“嗯………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
玛法里奥回答道,在最后和泰兰德道过别之后,转身骑上了他的白鹿,向着远方走去。
……………
“你在犹豫………”
“你心有不甘!”
“你渴望力量!”
“你心有愧疚!”
“来吧!和我一起!”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给我住嘴!”
范达尔大吼了一声,想要将他脑袋里的那个声音给赶出去,却没有什么用。
“你还在犹豫什么?”
“怒风为什么不让你去?”
“他在阻拦你复仇!”
“那是他担心我会因为仇恨而失去判断力!”
“不要再妄想蛊惑我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家伙为伍的!”
“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呵呵呵………”
“那我们………走着瞧!”
“啊!该死的!”
萨维斯的意识再一次被驱赶了出来,他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这种强行进入翡翠梦境之中的举动,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精神伤害。
“泰达希尔的力量正在复苏,有伊瑟拉还有塞纳留斯那两个老不死的在,我以后想要再进入翡翠梦境之中恐怕就更难了!”
“可恶………”
萨维斯捏着拳头,脸上满是不甘,现在的他因为之前的失败已经在恩佐斯面前丢过脸了,要是再不能拿出点什么成绩来,他的下场恐怕就是在哪一天被那些白痴守护者们逮到,然后审判了。
“萨维斯大人!我们的位置又被那些恐惧魔王们给发现了!”
“快点离开吧!”
就在萨维斯在这里自怨自艾的时候,手下的萨特给他带来了又一个坏消息。
“该死的!这些难缠的军团叛徒!”
“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萨维斯抱怨道,自从他当初试图在翡翠梦境搞事的行动泡汤之后,他就遭到了暗夜精灵和巨龙军团的联手通缉,其实这也没什么,以他的手段,那些白痴根本就不可能那么轻松地就找到他的藏身之所!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正打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和行动的时候,那些追兵居然总是能够十分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并追上来,这让他烦不胜烦。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里有内奸,直到他看到了那几个变了颜色的大蝙蝠,他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恐惧魔王们明显已经改换门庭,成为了为格林效力的走狗,
虽然萨维斯自认为他并不惧怕这些大蝙蝠,可是论到追踪的能力,这些恐惧魔王可是一把好手,
也多亏了这些宰种,让他只能够像是一只老鼠一样的到处逃窜!
可恶!
“萨维斯!我们总算找到你的老窝了!”
“别跟他废话!赶紧抓住他,这个老东西狡猾着呢,不能再把他给放跑了!”
“我愚蠢的兄弟们!我将会在你们之前拿下萨维斯!”
然而,当他们来到萨维斯的老窝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只有留在地上的几根萨特的毛发。
“该死的!居然又让这个家伙跑了!”
“都怪你们这群蠢货!”
“明明就是你的错!”
“好了!别在这里斗嘴了!赶紧的,这一次该谁来闻那些家伙留下来的味道了?”
“瓦里玛萨斯?”
“看我干什么?上一次就是我!”
“明明就该巴纳扎尔了!”
“为什么我记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