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来之前已经吃过饭了,但还是一起坐下,吃了张烙饼。
赞不绝口道:“柱子,你这手艺真好啊,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呢。”
“呵呵,觉得好吃你就多吃两张,对了,你家那口子去报道了没?”
“去了去了。”于海棠笑道:“他知道工作的问题得到解决后,乐的跟什么似的,还说今天晚上也要过来当面感谢你呢。”
“害,那么客气干啥。”
“对了柱子,咋没见你媳妇呢?”
何雨柱道:“我媳妇都在香江。”
“都?”
于海棠一愣,跟着反应了过来:“早些年都传娄晓娥也跟你...柱子,你还真在香江娶了第二个媳妇啊?”
“嗯。”何雨柱点点头,这也没啥好隐瞒的:“香江那边法律当时是允许有多个老婆的。”
“啧。”于海棠咂舌道:“你这可真是详尽齐人之福了。”
说着,于海棠的手不着痕迹的放在了何雨柱的手背上:“那柱子你就两个女人啊?在外面,没再养几个小的?”
见状,何雨柱把手一抽,叹道:“于海棠,我没那种心思,你别误会了,我帮你就是因为咱们是老相识了,捎带手的事,不用你付出什么的。”
他当初连黄花大闺女的娄晓娥都能拒绝,此刻又怎么会去招惹人家有夫之妇的于海棠呢?
于海棠被拒绝后,也收回了手,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啊柱子,让你见笑了,其实我...”
“没事的于海棠,你也不用解释什么的,都是为了生活,我能理解,但人呐,还是得走正道。”
何雨柱叹道:“现在再怎么着,日子也比以前强多了不是?想想早些年,光饿死都饿死多少人了?现在再不济,家家户户吃得饱饭,别走上歪路,那就可惜了。”
于海棠被教训的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不好意思啊柱子,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嗯,慢走啊。”
出了屋子,于海棠长舒口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回丢人可是丢大了,人家柱子压根没有那个心思。”
“哎,也对,人家是领导,就算想养小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哪会找我这种人老珠黄的?”
一阵感叹,于海棠离开了大院。
前院。
正在和阎埠贵下棋的刘海中笑道:“你瞧见没老阎,那于海棠可是红着脸走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柱子他俩...”
“别乱嚼舌根啊。”阎埠贵道:“柱子那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就算想金屋藏娇,也不可能找于海棠那样的,我估摸着是于海棠想傍大款,然后被柱子给拒绝了,羞臊的红了脸。”
“哈哈,倒也是。”
......
中院。
于海棠前脚刚走没多久,何雨柱的门就又被敲响了。
“静理?”
一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正是蔡全无的女儿,徐静理。
徐静理手里拿着两个冰棍,分给了何雨柱一个笑道:“何叔,吃冰棍。”
“呵呵,好。”
何雨柱的身体很好,胃也好,不怕刚吃完热的吃凉的闹肚子。
“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嘿嘿,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情吗就想着来何叔这多学习学习。”
“哈哈,现在我手头上也没有工作,可是没什么能教给你的。”
“没事,听何叔说话都是一种进步和成长呢,对了何叔,你香江那边怎么样啊?”
徐静理好奇道:“我光听人说那边挺乱的,到处都是社团,是不是真的很危险啊?”
何雨柱道:“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信息了吧,现在香江治理的不错,社团虽然也有,但被整合的很好,打架斗殴火拼的事件少了许多,当然了,跟国内还是比不了的,但等你去了,肯定也不会有危险就是了。”
徐静理点点头笑道:“嗯,我就是好奇,我知道跟着何叔肯定安全。”
......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又是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王长贵已经把所有流程和手续全部给跑完了。
何雨柱的钱也从香江那边打了过来,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
贾张氏今儿也出院了。
还没忘买了只鸡,登门感谢。
“柱子,大娘都听说了,那天是你帮着垫付的医药费。”
贾张氏叹口气道:“当家大娘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见天儿的跟柱子你作对,现在想想这老脸都通红。”
“行了张大娘,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你把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强了。”
何雨柱没接那鸡:“棒梗啊,回去把鸡给你奶炖了补补身子,回头送个鸡大腿过来给我就成了。”
“这...”
“行了,回去歇着吧。”
何雨柱摆摆手。
当年的恩怨,他早不放在心上了。
贾张氏和棒梗离开后,
徐静理好奇的问道:“何叔,看样子你跟刚才那大娘有点恩怨啊?”
一旁,王长贵笑道:“说起这个可就话长咯,我跟你说静理,想当年啊......”
王长贵巴巴的把他知道和经历过的一部分大院事情给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阎埠贵认义父。
何雨柱娶崔谷盈。
尤其是老贾家的吴广坤这一段,说的最绘声绘色!
听得徐静理哭笑不得。
“好家伙,那许大茂也太损了吧,让吴广坤那种人跟贾张氏结婚,这...”
徐静理感觉三观炸裂!
她从小家庭就不错,接触的也都是富足的人,大杂院里的狗屁倒灶还真就没经历过。
今儿这么一听,还挺有意思。
甚至还有点听上瘾了!
“还有吗?”
“还想听啊?”
“嗯!”
“哈哈,好,我想想啊...”王长贵想了想道:“还有就是一大爷易中海,那老头已经挂了,说说秦淮茹吧,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后,又找了个傻子,谁能想到后来那傻子不傻了呢......”
“不过说起来也是命不好,刚不傻没多久人就死了......”
王长贵讲的唾沫横飞,徐静理听的津津有味,何雨柱则笑而不语。
静静地听着过往的事,剩下的,也就只有会心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