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生菜递给我。”
“好嘞师父,您拿着!”
厨房,何雨柱跟王长贵正在忙活着做饭。
来到香江的第一顿聚餐,跟有钱无否没关系,自然是要在家吃家宴的。
“好温馨啊。”
看着厨房里忙活着的两道背影,娄晓娥发出了一声感叹。
是的,娄晓娥也被请来做客了。
何雨柱来了香江,
绝对是个劲爆的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娄晓娥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暗恋了何雨柱那么多年,等了她那么多年,最终却等来了一个伤心的结果。
原以为两人有缘无分,娄晓娥来到香江后心灰意冷。
觉得自己跟何雨柱此生或许都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不成想,还有见到他的一天!
“是啊,别看他们俩是师徒,但我总有种他们是父子的感觉,很奇怪呢。”
崔谷盈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明明这俩人年纪相差并不大。
“哈哈,嫂子你可真幽默。”
“酒来啦酒来啦!”
这时,门一开,许大茂咋咋呼呼的拎着酒走了进来。
有白的也有啤的。
摆明了今天一副要不醉不休的气势。
“呦,小嫂子也在呐?”
许大茂贱次次的一笑。
“瞎说什么呢!”娄晓娥脸猛地一红,轻嗔了声。
旋即望向崔谷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嫂子,许大茂他瞎胡说,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对何大哥他,没有其他想法的,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
她的手就被崔谷盈拉住了。
“来,晓娥妹子,咱里屋说。”
俩人来到了里屋,关上了门,崔谷盈这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晓娥,我是一个挺传统的人,但也正因为传统,或许放到现在来看,就有些...超前了。”
“我知道你对柱子的爱很深,我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这里不是内地,是香江,我不介意多一个爱柱子的人。”
这话说的已经很露骨了。
崔谷盈表明了接受娄晓娥这个妹妹。
其实在她的观念中,大丈夫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是。
先前在大陆,法律与道德舆论层面,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但现在是在香江。
崔谷盈实在不忍心再见娄晓娥饱受相思之苦。
尽管,她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何雨柱的爱被分走。
“嫂子,你真误会了,我......”
娄晓娥被这番话羞的满脸通红,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但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
‘大姐’都点头了,最大的困难不见了。
其他的,还不好说么?
她相信日久生情。
相信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何雨柱一定会接纳自己!
“好了晓娥妹子。”
崔谷盈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现在的她有些害羞。
便又拉起了她的手:“走吧,马上就开饭了。”
“嗯!”
......
美味佳肴遍桌,酒香四溢,烟雾缭绕。
几大家子人汇聚一堂。
“这话一点不掺假,我师父出手,那能轻的了?一颗子弹就消灭一个敌人!楼道里的血迹还没干涸呢!不信的话你们出去瞧瞧?”
“我当时就被镇住了!还有那报纸,你们都看见了吧?那么大一个社团,一夜之间蒸发了,谁干的?我柱哥干的!”
“......”
王长贵跟许大茂这俩活宝跟说书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
诸如娄晓娥这等不知情的,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好家伙!
这个在饭桌上,跟我们一起吃着饭,谈笑风生的国之脊梁,一夜之间手染无数鲜血?
幸好!
幸好这个是自己人!
不然就太恐怖了......
“说实话,我在香江这么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
甘建涛喝了口白酒,唏嘘不已:“但何教官这样的狠人,我还是头次见,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一夜之间凭一己之力干掉一整个社团是什么概念吧?”
就像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几亿,几十亿?哪怕几千上万亿,他都没什么概念。
因为那些东西离普通人过于遥远。
甘建涛连连咂舌。
只有他们明白这里面的深切恐怖!
“行了,吃饭呢,别说这些血腥的事了。”何雨柱笑了笑,跟着看向王长贵:“现在我来了,你那个寿衣店就交给别人打理吧,转让倒是没必要,以后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做事。”
“好嘞师父!”
王长贵兴奋不已。
只要能跟在师父身边,干什么事他都心甘情愿!
寿衣店?
鬼才再去干!
“柱哥,那我呢?我呢?”
许大茂一脸期待道。
“大茂啊,你就负责打理寿衣店吧,听说那寿衣店的收成不是很好么?给你六成的纯利润。”
“卧槽!谢谢柱哥!我给你磕头了啊柱哥!”
许大茂兴奋的还真就跪在地上咣咣的磕了两个头!
虽然没能和王长贵一样留在何雨柱的身边,但寿衣店的利润何等恐怖?
纯六成,绝对是抬举他了。
他怎能不兴奋?
“瞧你这点出息。”王长贵十分不厚道的笑着嘲讽了他一声。
他知道师父所图甚大,区区一个寿衣店根本没被放在眼里。
“师父,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王长贵问道。
“先让香江的地下世界太平下来吧,过阵子,我好去国外进点货。”
别人听这话还没什么感觉。
甘建涛的心里则咯噔一下!
让香江世界太平下来?
这个太平的过程,想必是极为的不太平的!
“进货?师父,你打算进啥货啊?准备了多少钱?”王长贵道。
“好货,不要钱的好货。”
何雨柱神秘一笑。
他有随身空间在,且一个人来去如风,神鬼莫测,国外的好货,还不是相中啥就拿啥?
“哈哈,还有这好事师父?不要钱的好货?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王长贵咧嘴一笑:“带我一起去么师父?”
其实他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
估计师父这波要做无本的买卖了,多半是准备抢!
不然,怎么叫不要钱呢?
“我一个人就行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先,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