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这回真不怪我,柱子眼看着要收红包了,哪成想半路杀出个王长贵,他瞪我一眼我腿都软了,哪还敢呆在那儿啊......”
易中海家。
壹大妈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行了别哭了。”易中海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抬头瞧了瞧窗外的月亮,有些感慨:“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啊,再想辙吧。”
正感叹着呢,
门一开,
刘海中顶着个猪头走了进来。
“老易,瞧你这丧气劲儿,咋,红包也没送出去?”
“得了,你就甭挖苦我了,说的好像你送出去了似的。”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
跟着递了根烟过去。
老哥俩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抽起了闷烟。
说起来现在这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老易啊,咋才能让傻柱原谅咱俩呢?送礼他也不要,钱他也不缺...”
“你问我,我问谁去?”
“嘿!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么!”
“......”
说起来也是讽刺。
这俩人之前总是合计着怎么一起坑何雨柱。
现在倒凑一起研究怎么才能拍好何雨柱的马屁了。
“人家现在门槛儿高了,不好往里踏咯。”刘海中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咱搬走吧。”
现在的房子虽然不让买卖,
但是有正策的,
如果彼此间觉得合适,可以互相交换。
房管局有个便民项目就叫换房站。
刘海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惹不起,躲得起。
实在不行,躲远远儿的呗。
“你能搬家,但你能换工作么?”易中海皱眉道:“都在轧钢厂,傻柱跟领导们又熟,真想弄你,没事吹吹耳边风,照样够你受的。”
“那不至于吧?”刘海中反驳道:“咱好歹也都是高级工人,那是能为厂里做贡献的,吹吹风就能整咱们?没那么容易吧?”
“没那么容易?”易中海笑了,一指他的脸:“那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啊?你这个高级工人受伤的时候,领导又在哪里呢?怎么不见有个领导出来替你讲两句?明着打你你都得受着!吹几句耳边风很难么?”
“我......”
刘海中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要还在轧钢厂上班,即便搬出了四合院,又有什么用呢?人家何雨柱照样还能整你!
“妈的,真就没活路了呗?”刘海中咬了咬牙,满脸的不忿儿。
“呵呵,活路?那得看人家想不想给你活路了,我那倒霉的徒弟贾东旭,不就是连活路都没了?”
“啥?老易,你的意思是,贾东旭也是被傻柱给坑的?”
“这是你说的,我可啥都没说。”
易中海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刘海中,就像在看一个大冤种。
就在刚刚,他突然有了个主意。
既然自己没那么容易跟傻柱和解,那是不是,能让傻柱的注意力转移转移,别老盯着自己呢?
最好盯着别人弄去,比如...盯着刘海中!
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妈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把我逼急了!”
“把你逼急了你能咋滴?”易中海拱火道:“你除了生生闷气,吃点哑巴亏,还能咋滴?”
“逼急了我跟他拼了!”
“老刘你可别逗我笑了,跟何雨柱拼,你有这个实力么?你以为你还是像东旭那样的小伙子呢?脑袋一热不管不顾的啥都干得出?挺大岁数的人了,别总是冲动。”
“我......”
“行了,别我我的了,回家歇着去吧,我也要睡觉了。”
易中海下了逐客令。
刘海中愤愤不平的回到了后院。
不过,
易中海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对!贾东旭那是个愣头青,而且看样子他丢工作还是被何雨柱给害的,他俩有死仇!”
“要是撺掇撺掇贾东旭跟傻柱闹起来,然后我再跳出来帮傻柱一起对付贾东旭,傻柱是不是看在我站在他那头的份儿上,以后不再为难我了?”
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刘海中就是算计人,也不可能,更不敢上来就想着把谁物理意义的弄死。
而既然出不了人命,那他就还是得以讨好何雨柱为主。
毕竟还是那句话: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
“怎么撺掇呢?还不能让傻柱知道是我在中间挑事儿......”
刘海中的小眼睛眯了起来。
“先跟贾东旭套套近乎吧,然后再慢慢想辙......”
想到这儿,刘海中问道:“孩儿他妈,贾东旭跟贾张氏呢?我看他们屋子等灭着的。”
“在医院陪着吴广坤呢呗。”
“成,那我也去医院瞧一眼,毕竟都是邻居,受伤了,我怎么也得看看。”
“这么晚了还折腾啥,明天再去呗?”
“害,你别管了!”
刘海中套了件衣服,又揣了些钱,推门出去了。
......
聋老太太家。
“妈,傻柱他家又做好吃的了,真香啊...”棒梗吸溜着鼻子,馋的就差流口水了。
“是啊,人家有钱呗。”秦淮茹苦笑了声。
何雨柱扯证的事她自然也知道。
可却没去道喜。
因为她知道,自己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只是心中颇为感慨,感叹命运的不公。
为啥自己就找不到何雨柱那样好的男人呢?
当然了,对何雨柱,她现在更多的是恨!
毕竟现在自己名声臭了,全都是因为何雨柱那句:你不要脸,我何雨柱还要脸呢,跟你睡一起传出去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妈,我也想吃肉,我闻着那味儿睡不着。”
“那还是你不困,睡不着就使劲睡!”
“妈,你说那傻柱咋不请咱们吃席去呢?”
“傻孩子,他连太太都没请,能请咱们么?”
一听这话,
聋老太太的老脸唰就耷拉了下来。
她常自称是这院里的老祖宗。
院里有个红白喜事的,谁敢不请她?
可人何雨柱今儿就是没搭理她!
她这老脸,没光啊!
“哼!没教养的东西,一点礼貌都不懂!”
聋老太太骂了一声。
这话是骂何雨柱呢,但也是在骂棒梗。
秦淮茹多聪明啊,能听不出来?
知道老太太生气了,当即也不再言语。
......
此刻,何雨柱家。
酒席已经散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跟崔谷盈两个。
何雨柱在收拾着餐具,捡桌子刷碗扫地。
崔谷盈则撅着屁股铺床呢。
并且,还没忘了拿一块白布铺在上面。
脸红的有些发烫,
一颗小心脏也在砰砰直跳。
临走前那天晚上,母亲已经教了她一些房中之事,以及规矩和需要注意的事情。
所以崔谷盈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