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余晏笙每天去见一位被渣的小姐姐,听闻了她们的爱情故事。
听的有点胃痛了,还有两位打算歇一段时间再去见见。
前几日,余晏笙让梅姨查询高佑文公司资金的来往。
据高闻昊所说,高佑文手脚不干净,公司税收账单很有可能造假,但是他没有查出什么证据。
高闻昊在国内还未曾站稳脚跟,消息来源都不确切,而梅也收集信息的技术,正好弥补了这个缺点。
“叮咚。”别墅的门铃声响起,梅也打开了门。
是高闻昊,穿着一身修长的西装,远远看去,那双耀眼黑眸沉着又严肃。
余晏笙穿的礼裙虽然贴身但伸缩性很好,比起欧式宫廷裙行动要方便很多,优美的弧形抹胸让她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迷人的锁骨,那纤细的腰肢盈盈,好似经不住一握,柔软飘逸的长发落在她的肩膀上,看起来极具诱惑,暗紫色的礼裙优雅而高贵,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走出别墅的时候,高闻昊看了眼底都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
他是知道她美的,只是没想到能美的令人窒息,让人臣服。
眼里除了惊艳,还有算计一闪而过。
而这道算计的神情,并非针对余晏笙。
高闻昊穿上西装颇有清贵公子的味道,他开口道:“我拿到多的邀请函了,为了方便行动,余小姐就不用作为我的女伴参加晚宴。”
“以免高佑文起疑,到时候靠眼神和交流行动。”
她轻轻勾起手边的邀请函,嘴角也缓缓上扬。
“好。”
高闻昊开了自己的车前往宴会,向宇则开着那辆已经有牌照的黑色卡宴送余晏笙到晚宴现场。
“余小姐,到时候我就在车上等您。”向宇为余晏笙打开车门,说道。
余晏笙轻轻提起裙摆,迈下穿着高跟鞋的脚,高跟鞋和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瞧了瞧向宇穿着西装的打扮,用纤纤玉手拉住向宇的正要关车门的手。
向宇在接触到冰冷的触觉时一愣,心脏里不经意的加速跳动。
他看着那张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极具诱惑力:“你别在外面等了,把车停好了,作为我的男伴入场吧。”
高闻昊原本打算让她以女伴的身份入场,现在有了邀请函,也没规定女性不能有男伴吧?
“而且外面挺冷的,宴会时间少说也有一个小时。”
向宇耳根微红,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微微暗,风吹过,只穿了一条裙子的余晏笙忍不住发抖,没有注意他的神情变化。
周围的豪车很多,她还是第一次在c市参加这样的聚会。
工作人员看到余晏笙的时候,明显一愣。
生面孔,没印象,但美。
她递给他邀请函,用手挽着向宇的手臂:“可以进去了吗?”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待她往里面走的时候他的目光还忍不住追随。
“喂,看呆了?”门口的人忍不住嘲讽他。
把邀请函给他看,然后说:“让我进去。”
走进宴会大厅,规模比沈无厌办的晚宴要小一些,但人很多。
数十道目光齐齐向她射了过来。
令人讨厌的神情,像被打量的商品,但她毫不畏惧的扫向众人,嘴角勾起的弧度自信而从容。
“这腰这气质,c市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的美人。”不知是谁说道。
“我认识她,前段时间在网上很火的设计师,叫余晏笙。”
“这宴会什么人都能请了?”说话的女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入人耳。
“一个小小设计师也能来参加?”刺耳的很。
“可不是嘛,毕竟像你这种戏子都能参加。”另一个人嘲讽她。
余晏笙没有心思去和他们争斗,她是来做正事的。
终于搜寻到高闻昊的身形,他与余晏笙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似乎在说着什么。
“向宇,你时刻注意那个穿灰色燕尾服的秃头男人,有什么动向就给我报告。”穿着灰色燕尾服的男人就是高佑文——高闻昊的父亲。
秃是秃了点,长相还是比较优异,否则也不会生出高闻昊这幅模样了。
高闻昊似乎,更像他母亲一些吧。
她的目光锁定住了薛涵莉,薛涵莉一副富太太的模样,和另一边看起来差不多年龄的太太谈笑风生。
现在笑的出来,等会儿有你们好受。
余晏笙从服务员手中端起酒杯,走向薛涵莉。
她趁人不注意躲在监控死角,给香槟里放入了白色粉末。
神色十分自然的走到薛涵莉面前,薛涵莉看到她的时候眼里的惊讶大过惊艳。
“是你。”
余晏笙很自然的将香槟递给薛涵莉,又自己从旁边的服务员手中拿了一杯香槟。
“好巧,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她的动作流畅,突如其来的问候也让人没有感到不适。
薛涵莉接过酒杯,眼里带着笑意,“上次的事谢谢你。”
旁边的太太见两人认识,问道:“不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
两人碰了杯,薛涵莉已经喝下一口香槟,余晏笙看着她喝下去的时候,笑容更加灿烂。
这女人对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比她还蠢的人是怎么把高闻昊母亲害成那样的。
恐怕高佑文早就有了那份心思。
药效不会这么快就发作,薛涵莉一副大气的样子,说:“我和她有一面之缘,在路上遇到麻烦的时候,是她帮了我。”
那太太打量了一番余晏笙问:“什么麻烦,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在c市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
她的举手投足与薛涵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薛涵莉就像东施效颦般模仿着眼前这位太太的大方优雅。
余晏笙点了点头:“太太好,我叫余晏笙。”
那人也点了点头没有说其他的话。
她对余晏笙仅是点头之交,没有自报家门的打算。
他们这类人,只有遇到想要了解,对于他们来说有益的人才会自报家门。
薛涵莉转移话题糊弄了一下:“一点不足挂齿的事。”
“以前华雅啊,很少参加这样的晚宴,佑文也从不带女伴来参加晚宴。”她开口似乎不是故意给薛涵莉难堪,只是薛涵莉带着笑容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