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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处”,听起来像是您要卖孙女啊好爷爷。

常初瑶微微皱眉,她还是第一次从即墨维口中听到这种性质的话来。

水华清在听到即墨维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后大喜:

“这个意思是,我们家穗穗有机会吗?”

“不知道。看情况。”

即墨维的回答态度很暧昧,似乎是给了水家的父女俩希望。

水华清立刻满面春风地说开了。常初瑶听来听去,从他的话语中得知了水穗穗在家的一些事实。

比如水穗穗有七个哥哥,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

他们的年龄跨度很大,有些已经结婚生子,有些还在恋爱。

水穗穗是水家上下三代唯一的女孩,就是她的那几个侄儿也全都是小子。

偏生她奶奶最喜欢女儿,所以全家上下和老太太统一口径,专宠作为唯一女儿的水穗穗。

在全家一心一意地专宠下,水穗穗最终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虽然水华清并不觉得自己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似乎还有点洋洋得意地宣称,如果查纾竹到他们水家,她会受到和水穗穗一致的待遇。

谁稀罕。常初瑶暗地里撇了撇嘴。

不过说实在话,她想,像水穗穗这种放着n个儿子不管专宠女儿的家庭,在外面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反正她从来没见过——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见识短浅了些。

说不定那些大城市情况会好上不少呢,水穗穗这种人大概也会真实存在的吧。她叹了口气。

水华清在那里滔滔不绝,也不知讲了多久才终于停下来,满脸期待地看向即墨维:

“即墨先生,您看?”

“讲完了?”即墨维皮笑肉不笑。

水华清点点头。于是即墨维转过头去:

“星纬,送客。”

“好。”

即墨星纬似乎一直在外面待机,听见即墨维喊他,他便很迅速地闪了出来,一手拉起水华清一手拉着水穗穗,就把他们往门外请。

“即墨先生?!”

水华清的声音有点惊慌,但即墨维没再看向他。小老头只是背过身去,两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

“小水啊,我的孙女们都大了。竹很显然对你的女儿没有那种想法……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谢谢您,爷爷。常初瑶真诚地想,我就知道您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查纾竹卖出去的。

她目送着水华清和水穗穗在即墨星纬的“护送”下离即墨宅越来越远,不禁有些乐。

“这下,算是和水家彻底翻脸了啊。”

即墨慕蕊叹了口气,看向即墨维。但是小老头只是大手一挥,颇不在意的样子:

“我老头子要啥没有,就是烂命也有一条。水穗穗那孩子配不上咱家竹,我拒绝一下又怎么了?”

“是是,爷爷最好了。”

即墨慕蕊立刻开始拍马屁,贴过去抱住即墨维,在他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染烟和乐荷都松了一口气。查纾竹把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拿在手上,用指腹摩挲着:

“没想到随手戴上没取的面具倒是帮了大忙。”

“唉唉,别取下来呀。既然有用就一直戴着吧。”

即墨慕蕊一把抢过查纾竹打算收起来的面具,塞到她的怀里,有点不悦地瞪着查纾竹。

查纾竹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

“水穗穗又不是随时都在……在自己家里也不能放松一点吗?”

在得到了即墨慕蕊“不能”的回答以后,查纾竹沉默了半晌,又慢慢地把面具戴上了。

常初瑶偷偷看了一眼即墨慕蕊,察觉她有点心情愉悦。

好吧,本以为她会稍微想开一点对她们的敌意不要那么强的。她在私底下捏了捏查纾竹的手想,至少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她是真油盐不进啊。

就在此时即墨维插嘴道:

“蕊你也别太担心竹那边的问题了,你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这个周末和苏家的订婚宴,做了什么准备没有?”

常初瑶肉眼可见地发现,即墨维的话音刚落,即墨慕蕊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低落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也想起来他们的那位与他们天各一方的好伙伴孙越泽来,寻思到时候估计又要找风千因和司寇雪音商讨对策了。

无论怎样,不能真的把孙越泽就这么嫁(?)出去了!

即墨维看见即墨慕蕊的表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加了一句:

“你也该准备准备了。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这次我会亲自去苏家走一趟。”

“是……”即墨慕蕊有气无力,“爷爷,我先上楼了。”

楼下众人目送着即墨慕蕊拖着疲累的步伐爬上楼梯,即墨维摇了摇头,摸摸自己的胡子:

“这孩子,不会是后悔了吧?这可关系到我们即墨家的声誉啊……”

他转过头看向查纾竹,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拍了拍她的头:

“你不一样,你毕竟没有答应百里家的,也没有答应水家的……爷爷还能护着你们,可是蕊……唉。”

那确实。常初瑶想起那日两人相扣的手和即墨慕蕊暧昧的态度,觉得这要是能说清楚就有鬼了。

众人沉默良久,即墨维终于率先打破沉默,站起身来:

“你们先忙你们的去吧,我先去书房待会儿。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或者找冷家小子让他来叫我也可以。”

常初瑶和查纾竹都点点头,于是小老头便独自一人上楼去了。

跟随着即墨维的步伐,分割线也来了。查纾竹看着身边动作定格的染烟乐荷,这下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

“好了好了,这下不管是这俩小跟班还是水穗穗都不会来烦我了。”

“那确实。”而且即墨慕蕊还自己走掉了。常初瑶想,拉了拉查纾竹的胳膊:

“咱要不要上楼去找找他们商讨一下对策?总不能看着孙越泽就这么被嫁出去吧?”

“在叫我吗?”

楼梯上传来了毛子晋的声音。二人一抬头,果真看到他斜斜倚靠在楼梯扶手上的身影。

他看起来很是兴奋,迅速从楼梯上飞奔下来就抓住常初瑶的手腕: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霸道总裁带球跑?”

……懒得喷。常初瑶甩开他的手,向楼上望去:

“你那位好兄弟和那位好兄弟的同位体呢?”

“他啊。”毛子晋耸耸肩,“最近都在自闭的样子。我基本上没见他出来过。你不也知道吗?”

常初瑶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几天确实没怎么见过风千因,连带着司寇雪音也不见踪影。

“他们怎么了?”

“你问我?你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毛子晋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一摊手,“他好像是从和你夜谈以后就没怎么出现了。”

“……这样啊。”

常初瑶一时失语,也不知道可以怎么安慰风千因他们,干脆暂时放弃了:

“行吧,虽然我们只有三个人,应该也能想到不错的方案。”

“所以霸道总裁带球跑……”

“驳回谢谢。”

常初瑶不等毛子晋把话说完,直接否定了他的提议。

这小子到底在哪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她颇为无奈地想。

而且就算是带球跑,带球的那个好像也应该是女方吧?霸道总裁是怎么揣球的?揣的是这几天吃的饭吗?

查纾竹仔细思考。查纾竹猛然抬头。查纾竹竖起一根手指。查纾竹提出了一个建议。

她说:

“这个世界会不会存在什么失忆药剂?让苏家的一夜之间忘记订婚这件事?”

“……”

常初瑶用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把查纾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就差抓着她的胳膊大声喊叫你不是查纾竹你到底是谁了。

我理智聪明又相信科学的查纾竹会问出这种问题吗?

“嗯……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你也来!

常初瑶用一种心死的眼神看向毛子晋,而当事人对此毫无自觉:

“毕竟这个世界里,你们是最强的毒师嘛。炼出什么奇怪的药也不是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