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名新兵边打边退,被5只鬼子咬着紧紧不放。
“小王,你先撤,我在这里吸引鬼子的注意。”
“张哥你不走,我也不走!我才不会扔下战友自己偷偷跑掉!”
老张摸出两枚缴获来的手榴弹塞给小王。
“老子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了,你还年轻…再说了,老子已经杀了3个狗日的小鬼子,已经够本了!我一家老小,还在黄泉路上等着我呢。”
老张40岁,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平均寿命35岁左右,有两个原因。
第一,战乱。
第二,医疗条件达不到。
小王默默的流下眼泪:“我不走!”
老张双目赤红:“走!记得替我报仇!”
“小鬼子,你爷爷在此!”
老张一脚踹开小王,自己抱着三八大盖高声吆喝,成功的吸引了鬼子的注意。
小王跌跌撞撞的来到楼下,擦拭着滴在手榴弹上的泪水。
“小鬼子!爷爷才不怕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东西!”
说罢,小王拉响手榴弹的引线,朝着鬼子后背扔了过去。
“轰!”
2只小鬼子当场被炸翻。
“八嘎牙路!该死的支那猪!”
“呯呯呯。”
小鬼子调准方向,朝着小王射击。
“去尼玛的小鬼子!”
“当。”
不知谁爆了一句粗口,从阳台扔出酒坛,不偏不倚砸中一只小鬼子。
“八嘎!东南窗口有敌人!”
剩下两只小鬼子调准枪管,朝着东南方向的阳台射击。
“乡亲们,砸死他们!”
“砸死他们,替乡亲们报仇!”
“砸死他们!”
见到有人反抗,更多的百姓扔出家中的杂物,有酒瓶、石头、板凳,就连尿壶也一并扔了出去。
2只小鬼子看着铺天盖地的杂物,抱着乱窜,1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提着1把杀猪刀,朝着鬼子的脖子砍去。
另1只鬼子,抄起刺刀捅去,却发现2名百姓拉着自己的胳膊。
“让我来!”
老太太举着剪刀,在鬼子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插进鬼子的眼窝。
“啊!”
鬼子痛声惨叫,老太太又戳瞎鬼子另一只眼睛。
越来越多的百姓涌上街头,对小鬼子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功夫,几只小鬼子就惨死在百姓的怒火中。
“呸!小鬼子也不是刀枪不入。”
“乡亲们,小鬼子也会流血!”
百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鬼子也不是铜墙铁壁,一样会流血,一样会死,渐渐压制内心的恐惧。
“特娘的!和小鬼子拼了!”
“拼了!”
“拼了!”
此时,全城各地的上空,回响着百姓的怒吼声,他们涌上街头,与战士们并肩作战,一时之间,反抗的士气达到了顶峰,城中的百姓前所未有的团结。
“哒哒哒。”
“呯呯呯。”
某处街道,鬼子躲在沙袋掩体后,对准涌出街头的百姓射击,重机枪的子弹不停的咆哮着,一个又一个百姓倒在血泊中。
“我操你姥姥!”
一名男子从楼顶纵身一跃,直直砸在鬼子机枪手身上。
失去生命的同时,也干掉了鬼子一个机枪阵地。
“兄弟们,冲啊!”
有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加入战斗,山井联队的鬼子不停后撤,战斗的天平也渐渐倾斜。
冯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黑狗,三营准备的怎么样了?”
“少帅,那个大家伙实在太笨重了,拖到城墙附近还需要一些时间。”
冯辰也无语了。
军火库系统奖励了重炮,却没有奖励运载重炮的机械,哪怕给几头骡子也好…
重炮战斗全重将近16吨,炮管长4.62米,俯仰角度0°~70°,左右射界约75°,炮弹初速度560米每秒,最大射击距离15.5千米。
光拉这门重炮,就用了将近100人。
“通知二、三连,左右包抄鬼子联队!”
“是。”
山井本想用兵力分割二、三连,没想到中路突然多出千万百姓加入战团,一时之间,山井联队被冲散,敌我搅在一起,打的昏天黑地。
“山井阁下,山滕少佐殉国………并被支那人割下脑袋,拿在手中炫耀………”
“啪!”
山井一巴掌狠狠抽在通信兵脸上。
“八嘎!你们这一群饭桶!竟然让绵阳把你们的头割下来!”
“嗨,山井阁下请息怒。”
山井拿出烟斗,吸了一口,而烟斗的材质竟然是一根骨头!
如果你认为,这根骨头是动物的,那你就大错特错。
鬼子的残忍程度已经达到令人发指!他们屠杀儿童,将儿童的骨头制作成烟斗,来满足内心的变态欲望。
山井吐出一口烟:“部队损失如何?敌人损失又如何?”
“山滕大队全军覆没,还有一支中队,敌人突然多出很多新兵,相互损失的差不多。”
“什么?你们竟然连新兵都打不过?”
一般来说,新兵在战场上就是炮灰,蓝色的正规军与倭军交手,战损率差不多是3:1,而新兵的战损比更是达到吓人的7:1。
如今,新兵竟然和山井联队打了个平手,怎能不让山井奇怪?
“山井阁下,对方是1名老兵带领几名新兵,老兵狡猾狡猾滴,死亡的都是一些新兵。”
“哟西,通知炮兵阵地,向中心广场无差别进攻。”
“山井阁下,我们的士兵也在其中………”
“八嘎,死亡和荣誉,你选择什么?”
“荣誉…”
“传达命令去吧。”
“嗨。”
倭军,在军国主义的洗脑下,早已磨灭了人性,哪怕是属下,只要为倭国天蝗献身,也是至高的荣誉。
山井拿起电话:“莫西莫西,我是山井联队联队长,请接谷寿夫将军。”
“将军阁下,我是山井。”
“山井,有什么事直说吧。”
“将军阁下,城内难民参加了暴动,山井联队为了维护帝国的尊严与敌人战斗,请将军派飞机轰炸中心广场,山井联队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扞卫天蝗的尊严。”
“山井,汉斯国还没有传来准确的消息之前,只允许你堵截敌人,而不是歼灭敌人,以免影响倭汉两国的同盟关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
“嗨。”
谷寿夫并没有轻举妄动,破坏同盟关系这一条罪责不是谷寿夫能承担的,也算间接为冯辰的突围争取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