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钞!宝钞出了这么大问题?”
朱元璋一听宝钞出了问题,立刻打起精神。
大明宝钞,他还是相当重视。
胡惟庸点点头道:“对,先如今距离宝钞下方已有段时日。”
“可效果,却一直不理想。”
“近些时日,臣突然听所,大明宝钞在民间的使用极少。”
“故不敢隐瞒!”
胡惟庸说完躬起身子,眼中流过一丝皎洁。
大明宝钞一事,他原本没打算现在上报。
刚刚,朱元璋突然表示要裁军,他反而还挺高兴,以为这是要处理那帮骄兵悍将。
可后面那番话,却让他如同一桶冷水浇在身上。
这哪里是要处理骄兵悍将,这显然是要先打压再委以重任啊!
胡惟庸考虑到自己的淮西文官集团,和那帮勋贵武将的矛盾,才决定将大名宝钞一事拿出。
罪名吗,当然是要按在那些武将身上!
果不其然!
朱元璋一听这话,眉头深皱,“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皇上,据臣调查,造成此等现象的主要原因,乃是当地的豪强!”
“当地豪强?”朱元璋反问一句。
“是!”
胡惟庸点头,当即就表示,那些豪强带头拒收宝钞。
无论是各种货物,还是其他,均不能以大民宝钞结算。
最终的结果,就导致上行下效,老百姓也逐渐拒绝使用宝钞!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
朱元璋拍案而起,表面上愤怒不已。
“那些所谓的当地豪强难道都想反了不成,居然敢公然抗旨?”
“洪武七年就明确颁布的钞法,任何人都不得拒收大明宝钞,难道他们就不知道?”
朱元璋威亚四散,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针落可闻。
胡惟庸也低下头暗笑,刚刚他字字不提勋贵武将,却句句不离勋贵武将。
徐达等老牌武将果然开始皱眉!
当地豪强是谁,那当然是最大的地主啊!
说的,不就是掌控了大量封地的武将?
那些话的意思,不就是变相说那些武将抗旨么?
朱元璋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后又问道:“那依胡爱卿的意思,此事应当怎么处置?”
胡惟庸面色一喜,立刻答道:“臣建议杀一儆百,而后让各州县明确法令!”
“以此,才能杜绝此等乱像!”
嘶!
徐达等武将闻言,无不倒吸口凉气。
好家伙,直接下死手啊这是。
登时,朝堂上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朱元璋身上。
“这就是胡相的意思?”
朱元璋瞥去一眼,语气稍微带了几分失望。
他原以为胡惟庸真的能解决问题,结果到最后还是搞党争。
朱元璋眯起眼睛,开始思考淮西文官集团的问题。
胡相!不是胡爱卿!
胡惟庸瞬间冷汗直冒,可还不等他下跪认错,朱元璋却是直接摆手散去了朝会。
乾清宫内……
朱元璋刚刚落座,朱标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父皇!胡惟庸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了!”
“以前他还只是暗地里拉拢,现在竟然明着搞起了党政!”
朱标对于胡惟庸的行为,表示出了极大不满。
作为一国丞相,不想着为君分忧,而是天天搞党争。
属实是不像话!
朱元璋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但却平淡开口道:“标儿,胡惟庸做的那些事情,他还真以为咱不知道。”
“那父皇的意思是……”
“胡惟庸好除,但宝钞一事才是最重要的!”
朱元璋稍作叹息,这宝钞已经发行了三年之久。
倘若最后真的沦为废纸,大明的信用就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对此,朱标倒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朱元璋思索了几刻钟摇摇头,“算了,标儿陪咱出去走走先。”
“好的父皇!”
朱家父子俩出了乾清宫,没多久便问道一股香味。
俩人抬头一看,清风园!
咕噜咕噜……
朱元璋听到声音,笑了声道:“这时间过的还真是快,不知不觉都午时了!”
朱标对此也相当赞同,“正好,进去看看陆先生做了什么好吃的。”
父子俩瞬间达成一致!
此刻,清风园内。
陆宁一抬头,“你说,朱元璋他们过来了?”
管家听到其直呼朱元璋名号,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是陆先生,方才门房远远看到,特地过来提前通知。”
“嘿!还真会赶时间,多添两双筷子吧!”
陆宁吩咐完,没多久便听到一阵豪放笑声。
“陆先生,咱突然过来没打扰你吧!”
“陆先生!”
陆宁看着朱元璋父子大步走来,也没行跪拜礼。
朝着二人拱拱手:“来了,快坐吧,今天做的东西保证你们没吃过!”
“哦?”
朱元璋看着桌上平平无奇的几道菜,有些发懵。
当初他到是被陆宁的厨艺惊艳过,可自从宫里厨子们学会,到现在也吃习惯了。
“陆先生,这几个菜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朱标也是同样点头,除了香味似乎不太一样,这些菜的确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呵呵,你们尝过不就知道。”
陆宁对二人的话不可置否,这几道菜可内有乾坤。
上次他穿越过来,除了手上的穿梭戒指,兜里连手机都没有。
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也只能给那些厨子简单培训。
而缺点就是,大明的调料实在不多,想要还原味道很难。
可眼前这些菜,都加了他这次穿越过来,特意带的后世调料。
各种盐糖老抽酱油,孜然辣椒面啥的应有尽有。
味道,肯定吊打之前的菜。
朱元璋跟朱标一尝,果然啧啧称奇。
两人感受着各种调味品在舌头上炸开,一个个都馋虫大动。
“陆先生,你这菜怎的如此美味?”
“没啥,就是从老家那边带了点调料,你想吃待会我叫人给御膳房送过去。”
陆宁知道对方是想到了马皇后,二话不说就将几样调料打包一份。
朱元璋终于满意了,可下一句又抱怨起来。
“陆先生啊,咱可是听标儿说了,在你这尝到了特别美味的甜水。”
“有这好东西,怎么不给咱送点过来?”
朱标听的一头黑线,好家伙多大个人了,还惦记一口甜水?
陆宁也乐得不行,表示甜水已经没了,但有别的好东西。
紧接着,便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白玉瓶。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