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还沉甸甸的,她把包袱提下来打开一看,里边是一个木匣子,上面还带了把锁,她见匣子雕工钉没还是黄花梨的,也没舍得破坏,直接从身上抽了根铁丝把锁撬开。
里边有一个荷包,她打开荷包,里面大颗的宝石珍珠都有,甚至还有几颗金刚石。全都是打磨好能直接镶嵌的,也不知这狗东西打劫谁的。
夏樱顾不得仔细看,其中还有几个小盒子,她没有动,看盒子的样子也不可能装账本。
她把几个小盒子拿出来,匣子里是空的,没见账册。她又仔细看了看木匣子,然后在最下边摸索。果然发现有夹层,用短刀把夹层的锦缎撬起来后,里边赫然放了一本册子。
拿出册子看,确实是账本,这才把东西全部放进去,又在地上捡了块布,把木匣包起来。
这里已经被大家搜索过了,包括床上的床板都露出来撬开了。
见此情景夏樱很满意,小弟们干的不错,把她的风格全都学到了。
她把桌子和椅子全部踢到墙角去之后,这才提着东西来到套间外,抬眼看到那尊开启密道的关公像。
她走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上手扭转。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脚下的地板往下形成一个斜坡。
夏樱走到近前一看,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她把火把拿过来朝里看。
一阵难闻的味道袭来,她往后退了两步,就着火把打量,嗯,宽窄高低还行,至少马在里边是可以走。
就让洞口这样敞着先跑气,然后提着东西来到聚义厅外。
众人正在分装从二当家房间以及刚才那匹马身上卸下来的东西。
那些女人和婆子被叫出来之后吓得畏畏缩缩挤在一起。
夏樱看着七八个婆子问那帮女人:“这些婆子是干什么的?跟山匪一伙的还是跟你们一起的?”
女人们抬头看了一眼夏樱又低下头,夏樱直接恼了:“你们不会说话吗?现在凡是在这里的山匪全都杀完了,你们怕什么?问个话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嘴巴被缝住了吗?要是再这样,都给我待到山上别下去了,以为我想带你们这群累赘下山。”
真是够了,她是来杀山匪的,又不是来做圣母的,想把她们带下山也是觉得同为女人,让她们下山总比在山上被不怀好意的人糟蹋强。
再说下山了还给她们遣散银子,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又不是她把这帮人抢上山作践的…
结果她们倒好,一个个的跟鹌鹑一样的,眼瞎了吗?分不清好赖人吗?要是想收拾她们还能等到现在,早都把人处理了,何苦这会让她们背东西下山,真是够了!
看这帮扶不起的阿斗,她也懒得搭理,转身把一大袋东西背到自己身上。
这时安平过来跟她说:“老大,库房里还有些东西带不走。”
夏樱问:“是什么?”
“就是一些衣服,包括皮毛,药品,粮食之类。剩下的东西兄弟们尽可能打包带走。”
夏樱看了一下众人,说道:“每人给身上再穿两身衣服,挑好的穿,如果自己拿得了就拿几件皮子,皮毛又不重。谁拿的归谁,你们自己看着办。”
至于粮食……,她想了想:干脆一会儿把粮食搬到密道,反正山上的重要头目都被她嘎了,大不了一会让众人先走,她留在最后把粮食挪到密道里,等啥时间方便了再过来取。
心里有了决断后她人也轻松了,这时,其中一个女子过来给她行了一礼:“恩人,刚才您问这些婆子是哪里的?这些婆子都是这山上原本的,我们是陆续被劫上山的。这些婆子平日会调教我们,看着我们,还打我们,她们跟山匪是一伙的。”
人是从众心理,几个女人一看有人敢说话,其他人也敢抬头看她了。
小声在旁边唯唯诺诺道:“对,清欢姐说的是。”
旁边几个婆子一听不同意了,婆子们畏惧夏樱,不敢像平时那样趾高气昂,但还是警告道:“几位小娘子说话可要凭良心,平日你们吃饭,生病都是我们给你们送药的,并不曾亏待过你们。你们可不要在这儿落井下石。”
叫清欢的女子道:“你给我们送药是因为你把我们关着呢,不送药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给我们送饭是因为一天到晚把我们锁在房里,我们怎么去吃饭?”
夏樱听后心里有数了,而且下午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时候,这几个婆子还趁机在她身上隐秘部位掐,给她梳头时故意使劲她头皮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