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收到的贵重衣服和布料较多,一个背蒌肯定不够装,她又用一个大包袱包了不少抱在怀里这才出山。
等她回到村里把东西放好,又吃过饭以后,对刘树根和朱氏说了一声,让他们在家里把门关好,谁来都别开。她要去搞事情了。然后叫上自己的小弟就去找村里那几个见不得她好过的人了。
刘春妮和小杏不放心她们两人去,一定要跟着去。
于是,一行人四人在刘春妮的带领下来到二流子家,二流子黄金山今年二十八岁,此刻正躺在家里做美梦,他前些日子之所以找官兵多嘴全是因为不服气和嫉妒。
那刘树根就比自己就大了几岁,长得一副磕碜样,还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就跟个瓷锤一样的,就那死样子还有儿有女的,闺女还那么有本事,自己一把年龄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凭什么?
而且他那二闺女还越长越水灵,要是被抓到牢里关几年,出来肯定没人要,自己还能捡个便宜,反正那丫头年龄也不大,关个三五年出来才二十出头,自己行行好娶了她,她还不得感恩戴德?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
至于她家那个母夜差,哼,都被抓到牢里了,凭她敢去县衙偷东西,肯定得砍头。自己只添油加醋说些她家人得坏话,过几年就能白得个黄花大闺女,这可不赚大发了。
他当时就是抱着这种念头去找官差一顿胡诌的。结果没想到才过了个把月,人家就没事儿,算了,自己还是继续混吃等死吧。
至于说他们家坏话,那咋了?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说过,她奶她伯娘和刘家本家人比自己说的还多呢,所以,黄金山毫无心理负担的在家继续摆烂。
有村里人看到夏樱他们气势汹汹的去黄金山家,赶紧跑去找村长。
来到黄金山家门口,没等夏撄发话,冬至麻溜的上前一脚踹开黄金山的破门,夏樱进去一看,用脏如猪圈形容这狗窝也不过分。
躺在破床板上的黄金山正在做美梦,听到动静吓得直接坐起来,她看到这情景后对冬至说:“把他拉出来给我打。”
黄金山在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被冬至扯着衣服拽到院子里,直接开始全武行。
小杏四下一看,跑过去捡起门闩也动手打,把夏樱吓一跳,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暴力。
黄金山被打的鬼哭狼嚎,忙喊道:“姑奶奶,停手停手,别打了,饶命啊。”
冬至看了夏樱一眼,夏樱没吭气儿,冬至继续拿脚踹,小杏一直没停手,拿着门栓避过他的脑袋一直在黄金山的身上打。她只听老大的,老大咋说她咋做。
刘春妮在旁边跟夏樱咬耳朵:“你救的这丫头挺厉害呀,看不出来,跟你有的一拼。”
一直打的黄金山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到地上动不了,夏樱才喊停,他走过去说:“你以为在官差面前黑说白道,抹黑我家就没事儿了,你想得美,打你一顿,这是轻的。”
又跟冬至说:“去,在他屋里看一下,有绳子的话拿出来把他捆起来,没绳子就把他的衣服撕了结条绳子把他绑起来。”
这时听到风声的村长在几个村民的簇拥下过来了,一见夏樱先问:“丫头你没事儿了?”
夏樱见村长来了先行了个礼,说道:“我很好,已经没事了,钦差大人已经在县城贴了告示,之前的事都是贾吾伦那个狗官捏造的。
我昨天回来就听说村里有人在官差面前诬告我,抹黑我。所以,今天我要把人送到县衙去,我要告他们别有用心污蔑我,这事您别管,我意已决,谁说都没用。
我为大湾村出钱出力,没做过一件影响村里的坏事,结果到头来我被人冤枉的时候他们还跟着别人一块儿霍霍我,欺负到我头上,是个人都不能忍,您就当不知道吧。”
这时冬至和小杏从屋里出来了,拿出一条用几件撕烂的衣服结成的绳把在地上呻吟的黄金山绑起来。
见此情景,村民们和村长互相看了一眼。黄金山则在地上哀嚎着:“村长救我呀,我是大湾村的人,我就只是在官爷问话时说了几句实话,您让她放了我吧。”
村长看向夏樱。
夏樱对他冷笑一声,回过头看向村长道:“村长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些人有些事是纵容不得的,我要是您,这么冷的天儿回家坐到被窝里他不香吗?非得跑这儿吹风受罪,图什么呀?”
她说完后对冬至说:“把他的嘴堵上,带走。”
小杏麻利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团吧团吧塞到黄金山嘴里。
旁边一众人吓得不敢说话,村长看着如此强势的夏樱。叹了一声也没说话,他对几个村民说:“百因必有果,黄金山是自找的,我管不了。”
说完转过身在他好大儿的搀扶下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