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到四个菜的龙豆还一脸的笑容,喝了一口奶奶喂的排骨汤,又捏着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微笑着的脸上眼泪就滚落下来。
瞧瞧把奶奶孙兰给急的,掏出手绢就想给大孙女擦眼泪。
铁蛋放好行李,洗完手进了堂屋,看到正落泪的姐姐就笑着问道。
‘怎么这是被国外的人文文化,饮食文化和家庭观冲击到了。’
龙豆也没心思和弟弟斗嘴了,点点头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回道。
‘到底还小,以前跟着大哥大嫂出去吃一顿西餐觉得太好吃了。’
‘想着能天天这么吃那还不得幸福死,可真到了那天却又开始想念家里的饭菜。’
‘欧洲也有中餐,只是味道怪怪的,欧洲的同事们点完菜就自己守着自己的盘子吃。’
‘还以为自己坚强,一喝到奶奶炖的莲藕排骨汤,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孙兰赶紧安慰龙豆,‘我得大孙女哎,咱们到底是国人的胃,那些个野蛮人的饮食偶尔吃一顿也就是了。’
‘天天吃,好人谁受得了!’
龙豆是真没工夫说话了,筷子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真是没有一点女孩子的优雅。
听奶奶这么说,比划一下大拇指就不清不楚的嘟嚷道,‘对,野蛮人!’
铁蛋剥好的虾,沾了一些小料就伸到龙豆的嘴边。
这下好了,龙豆一个人吃饭旁边三个人伺候着。
孙兰嘴里一边说着慢点吃,一边给龙豆夹菜。
‘天天半生不熟的牛羊肉,难怪身上的味道大的熏人!’
吃了半饱的龙豆总算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听到奶奶这么说,看着自己面前碟子里的脆骨,挑了几块给对面的铁蛋。
‘你也吃,中午没吃饭吧!’
姐弟俩从小闹到大,见面就吵,不见了姐弟俩还互相念叨。
看到铁蛋也开始吃饭,龙豆这才说道。
‘奶奶您还真懂,他们那里不管男女身上的汗腺都特别发达,体味也重。’
‘这不看到一起去的女同志趁着休息日去逛街,我也特意给家里的女士们买了香水。’
孙兰听了摆摆手,‘我可不喜欢那些东西,还是留给你们小闺女用吧!’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别说就这绣工还真不错。
龙豆这才用力嗅嗅,‘我说刚才从您身上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呢,原来是这个。’
虽然知道自己以后是公安了,香水这类东西也只能休息日的时候用用。
可龙豆毕竟是女孩对这类东西到底还是敏感,放下筷子从奶奶手里接过香囊。
这次一闻,才发现木香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中药香。
这么一闻还真是提神醒脑,仔细的翻看了一下香囊,还真是漂亮。
‘奶奶,这香囊是从哪买的,别说还真好!’
孙兰哈哈一笑,看了一眼王河,‘这是你爷爷去建中家村里,遇到一个老手艺人,特意去他家求的。’
‘他们老哥仨倒是聊的来,这不你爷爷最近往大兴跑的也勤。’
龙豆听的迷糊,王河这才仔细的给龙豆解释了一下程建中的事。
龙豆立马高兴了,‘爷爷,下次您给我也选一个,香味淡不说,也更能适合本人的性格。’
王河听了摆摆手,‘行,你有空跟着爷爷一起去。’
不舍的把香囊还给奶奶,龙豆这才感慨的说道。
‘还是我们老祖宗有智慧,外国人的香水用不好就多,太浓了反而失去了它的意义。’
‘要是遇到用同一款的还挺尴尬,关键是它还贵,付钱的时候可把我心疼坏了。’
王河立马接话道,‘那是当然,他们才有几年的历史,能和我们的民族智慧相提并论嘛。’
‘文化底蕴,他们更是拍马都赶不及!’
龙豆认可的点点头,‘确实,巴黎那里不是教堂就是圣母院,和我们这里的老建筑不管是气势还是文化内核都差远了。’
‘还有那个雾都伦敦,在那里待了两天,下了两天小雨,阴冷潮湿的,根本就没有见到太阳。’
‘那么大一个博物馆,里面的展品都是从全世界抢去的,为了证明自己祖上是海盗也真是够不要脸的。’
‘收刮了全世界,现在又宣扬起了绅士,我们要是家家户户都有黄金,我们比他们还绅士呢!’
说完看了一眼铁蛋,‘你说他们这个民族也够有意思的。’
‘要求别人做什么都显的理直气壮,他们的文明还真是强盗逻辑。’
‘他们自己国内罢工闹的沸沸扬扬,还有时间满世界指手画脚,真是没有起错的外号,搅死棍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他们。’
铁蛋微微一笑,‘姐,你这出去一趟还真是长了大见识。’
‘昂撒资本,加上他们控制的军工集团一旦这个世界安静下来,倒霉的就是他们。’
‘只有不停的挑起战火,他们资金才能快速的流动,控制力不断的加强。’
‘再配合上犹大的资本,主要以银行和舆论为主。’
‘现在第三世界的人民还有他们圈养的民众们被他们洗脑洗的只知道娱乐和体育。’
龙豆听了铁蛋的话不停的点头,‘问他们的群众他们自己国家的城市,回答我的居然是他们的足球队不行。’
‘让他们在地图上指出来,他居然一只手就点到了北美。’
‘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他们居然需要计算器,公立的学校那真是一个大的游乐园,他们真的太快乐了。’
‘但是他们的私立学校,还真是严格,和我们高中时的实验班不相上下。’
龙豆纳闷的看着铁蛋,‘犹大的舆论控制有办法破解嘛,现在北美的电影对二战美英法的美化也太严重了!’
王河听着俩孩子的讨论,心里不由的嘀咕一声,当然能破解。
倒是铁蛋说的话让王河一惊。
‘二叔从棒哥那里得到不少珍贵的电力学术资料,听二叔的意思,忙过明年他会送棒哥一场大富贵。’
‘我追着二叔问了半天,他只说了一句什么网!’
‘哦,对互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