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师还盯着自己,王仁赶紧说道。
‘老师,这事可开不得玩笑,那种级别的会议,我探听不是嫌命长嘛!’
老师冷哼了一声,‘看来尹鹏你用的不错嘛!’
王仁听了一愣,老师还真是心疼自己,把自己身边的人都摸遍了。
老师没管发愣的王仁,看了一眼兴奋的铁蛋。
‘去给我倒杯茶去!’
说完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盯着中南半岛看了起来。
铁蛋双手捧着茶等了半天,老师这才直起身子,接过茶杯。
‘你还太小,先好好学习吧!’
这也是老师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以前还没那股好胜心。
现在重新出来工作,被王仁这么一激,加上锤子和豆丁的原因他的危机感倒是浓厚了起来。
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把这里的事情整理一下,回头我约时间详细的谈!’
王仁刚点完头,书房门口就传来龙豆的声音。
‘爷爷,爸,准备吃饭了!’
龙豆的话音刚落,就传来师母的说话声。
‘这闺女,鬼精鬼精的,什么秘密我还不能听了!’
王仁说了一句就来,就抬头看向老师。
老师点点头,‘先吃饭吧,吃完再聊!’
等王仁领着后辈都出了书房,老师这才感叹一句。
‘你真是养了一群好儿女,让人羡慕啊!’
‘富全老弟,今天可得陪我好好喝两盅。’
王河也是一脸的微笑,‘不也是您的好学生嘛!’
老哥俩对视一眼,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王仁出了书房,就搂着龙豆的肩膀。
这真是一个可人的姑娘,必须让她长在阳光里,做一个明媚的姑娘。
这么一大桌子,师母和孙兰,哑娘好像聊不完的话题。
老师看着王家这一大家子,抬头看看堂屋。
‘富全,屋子小了点!’
王河倒是无所谓,‘就这样就行,挺好!’
国人的家长真的很有意思,男同志们喝着自己的小酒,听着女同志们谦虚的说着自己家里孩子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可她们脸上的那种小骄傲和笑容总是挂在那里依然明媚!
在说了自己孩子一句不好后,还总是夹起菜来一脸微笑的放在孩子碗里。
老师俩口子眼神里的溺爱都要溢出了眼眶,看的王仁兄弟俩都忍不住打眼神絮叨。
还好豆丁是在老师回城前教育的,要是现在真怕他们宠出事来!
晚饭后,老师和王河兄弟俩喝着茶聊着天,师娘,孙兰,哑娘三位女同志怎么就这么多话,拉着手的又去了东屋。
娜娜妯娌俩带着龙豆,豆包姐俩忙活着洗刷碗筷。
王仁带着家里的大大小小又出去溜腿去了。
看着还没收拾的库房,王仁对着王义说道。
‘你注意看着点,要是这里还没别的用处,你就到街道办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租下来!’
‘咱们家的院子确实小了点!’
王义看了一眼大哥,点点头表示明白!
倒是锤子开口说话了,‘放心仁叔这事我记下来了!’
等溜开腿,一家三代加上老师又进了书房。
老师点着地图看着王仁问道,‘看来你在西边也没少做准备了!’
王仁点点头,‘消息是不少,不过都是苗头罢了,火什么时候起来还不一定呢!’
老师那里明显听到更多的机密情报,点点头的说道。
‘如果按你分析的,南边我们必须出手,那西边的稳定和防御是必不可少的了!’
‘这次你要去新疆那里任务可就重了!’
王河和王义听了都是一愣,不解的看向老师。
老师一脸的郑重的看着王仁,‘很多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顺利,我们之间的商讨还需要时间!’
‘目前的经济形势也很不乐观,能够处理这些问题的人选也就只有他了!’
‘压是压不住的,我们既然已经上船就得用心保住这份安稳了!’
看到王家人没有过多的疑惑,把老师还搞得一愣,拍了拍身边的豆丁说道。
‘你有话说!’
豆丁看到父亲鼓励的眼神,索性挑开了说。
‘很多事情安稳久了就容易滋生腐败,然后就是从上到下的腐烂。’
‘六九年虽然大规模调动了一回,可这么些年他们还是太安稳了!’
‘光我回来听到同学们那些所谓的亲戚进去镀金的就不在少数,听他们炫耀家里的能量,听的我都心惊肉跳的!’
‘不把他们剃除和稳定住,其它的还真不好说!’
老师诧异的看看豆丁,‘你们在学校都能听到这些了!’
看到豆丁和铁蛋点头,老师也沉默了。
倒是王义开口了,‘这有什么奇怪的,自古以来我们的学生就是最敢说也是最敢讨论的。’
老师点点头,看着王仁说道,‘这次你去新疆担任公安厅第二副厅长,主要负责维稳和基层民警派出所的搭建工作。’
‘这次是面向群众的基层工作,你一定要细心,耐心,等明年初我会专门给你拨专用资金过去。’
说着还盯着王仁说道,‘知道你手里有一个基金和没收的财产,你给我用好了!’
老师说完这段话好像疲惫了不少,也不站着看地图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开始揉自己的脑袋。
王仁看了一眼豆丁兄弟俩,这才开口说道。
‘我们老说守旧,你们知道守旧最厉害,最难改变的是哪里嘛!’
豆丁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爸,您说的不会是部队吧!’
王仁点点头,‘没错就是那!’
‘我们有各种胜利,反倒是我们这些改革派的中间力量更没有发言权。’
‘他们只需要把自己的战绩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让我们闭嘴。’
说完王仁摇摇头,‘别看我出去做了不少事,在他们眼里也只能算是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
‘他们信奉的是大穿插,大集团作战,步坦协同,火力覆盖,想改变可不容易!’
‘所以,南边那一战必须得打,必须给国家减负,过多的国防开支已经让我们受不了了!’
书房里的人都听明白了,裁军是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