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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被嬴政呵斥后,身体微微一震,脸上却依然摆出一副无辜惶恐之态,“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据实以告,绝不敢有半句虚言。”说罢,他匍匐在地,身子瑟瑟发抖,眼角余光却偷偷瞄向嬴政。

嬴政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怀疑。他深知扶苏一向品性纯良,行事端正,但胡亥的话又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猜忌的种子。“此事休要再提,退下吧!”嬴政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回荡在大殿之中。

赵高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暗中给胡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暂且莫要再激进。胡亥心领神会,缓缓退下。

胡亥退下后,嬴政独自坐在御书房内,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回想起扶苏过往的种种表现,又想到胡亥所说的话,内心矛盾不已。“扶苏,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当真如此不堪?”嬴政喃喃自语,手中紧紧握着竹简,指节泛白。

而在扶苏的府邸,蒙毅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他一脸焦急,“公子,此乃奸人陷害,您必须尽快想办法向陛下解释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扶苏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又无奈,“蒙毅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此时去解释,只怕越描越黑,且看父皇如何定夺吧。”

与此同时,张良也在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深知这宫廷斗争的险恶,心中暗自谋划着如何在这场风波中,让真相大白,以免大秦陷入内乱,“胡亥、赵高狼狈为奸,若不阻止,天下必将大乱,我定要找到证据,还扶苏公子清白。”

几日后,嬴政决定暗中派人调查此事。他选派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侍卫统领,此人身手矫健,目光冷峻如电,对嬴政忠心耿耿。

那侍卫领命后,悄然潜入后宫相关区域,细细探查。而胡亥与赵高听闻风声,心中不免有些慌张。赵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对胡亥低语:“公子莫怕,老奴自有安排,定不会让那侍卫查出什么。”

在调查过程中,侍卫发现诸多疑点。比如,一些宫女和太监的证言含糊不清,仿佛被人提前叮嘱过一般。而胡亥母妃的寝宫周围,虽看似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扶苏依旧每日在府中读书、练武,他心中坦然,相信父皇终会查明真相。然而,一些朝中大臣却开始渐渐疏远扶苏,他们害怕被牵连,纷纷投向胡亥一方,胡亥的势力一时间竟有膨胀之势。

张良见此情形,决定主动出击。他乔装打扮,混入市井之中,四处探寻线索。终于,他发现了一个曾在后宫当差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因被赵高等人欺压,心中积怨已久。张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太监最终道出实情怨已久。张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太监最终道出实情:原来是赵高胁迫他们编造谎言诬陷扶苏,胡亥也参与其中,许给他们诸多好处。

张良得到这个关键证据后,并未直蒙恬递给嬴政,而是先找到了蒙毅。两人商议后,决定由蒙毅带着小太监在嬴政的时机面见嬴政,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嬴政彻底相信扶苏的清白,同时也能将胡亥与赵高的罪行一举揭露,让大秦的宫廷阴谋大白于天下,还朝堂一片清明。

昏暗的天幕笼罩着咸阳宫,宫灯摇曳的光影在廊道上诡谲地晃动,似有无数幽灵在暗处窥视。蒙毅带着那小太监匆匆向始皇帝所在之处赶去,小太监的脸色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惶恐。“大人,我……我去如厕。”小太监声音颤抖,仿若被这压抑的皇宫吓得失了魂。蒙毅微微皱眉,点头应允,可谁能想到,这一去,小太监便如被黑暗吞噬,再无踪迹,似一片枯叶飘落于无尽深渊,刹那间人间蒸发。

秦王府邸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张良身形挺拔,面容沉静,规规矩矩地向扶苏进言:“殿下,此事太过蹊跷,仿若隐藏着无尽阴谋,既关乎殿下名声,犹如美玉不可蒙尘,更涉及陛下威严,恰似天威不可冒犯。殿下还是早日向陛下如实讲明为好,切不可拖延。”扶苏一袭黑袍,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与沉稳,他微微昂首,语气坚定:“父皇乃有道明君,心怀天下,睿智非凡,定会明辨是非,不会被这迷雾遮蔽双眼。”

大秦皇宫,庄严肃穆的大殿内,嬴政高坐于龙椅之上,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犀利。庭尉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满是汗珠,似一只受惊的蝼蚁。“秦王真是这样说的?说寡人是有道明君?”嬴政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仿若阵阵闷雷。庭尉战战兢兢,恭恭敬敬道:“秦王一向以孝心闻名天下,侍奉陛下犹如神明,此乃众人皆知之事。”嬴政冷哼一声,声如冰刀:“秦王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袒护与他?”庭尉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下,以头抢地:“下官不敢欺瞒陛下,绝无半句虚言。至于好处,下官不敢欺君,这是秦王给下官的赏赐明细。”说罢,庭尉哆哆嗦嗦地取出一本奏折,双手高高举起,仿若捧着千斤重担。值日宫人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轻手轻脚地把奏折放在桌案上。

嬴政站起身来,龙袍在身后猎猎作响,他缓缓渡着步子,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李斯,你怎么看?”嬴政目光如炬,直射向李斯。李斯微微拱手,神态恭敬,却又透着一丝狡黠:“陛下,秦王年轻,气血旺盛,恰似初升朝阳,充满活力。再者秦王的妻妾众多,这其中关系错综复杂,事出蹊跷之处甚多。还请陛下斟酌,莫要仓促定夺。”嬴政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恼怒:“又在偏袒秦王,李斯你拿了多少好处?”此时,冯去疾挺身而出,高声道:“陛下,此事当从长计议。秦王虽有诸多疑点,但也不可仅凭臆断就定其罪。当下应先彻查那小太监遇害之事,顺藤摸瓜,或能揪出幕后黑手,还陛下与秦王一个真相。”嬴政听后,微微点头,目光中仍有疑虑:“那便依你所言,速去查办,若有半分差池,尔等皆难辞其咎。”

蒙毅回宫复命,将小太监失踪之事详细禀报。嬴政凝视蒙毅,沉声道:“蒙毅,你且说说当时情形,可有异常之人或事?”蒙毅神色凝重,回忆道:“陛下,当时四周并无异样,但那小太监神色慌张,似有难言之隐。臣失职,未能察觉危险。”嬴政摆摆手:“此事非你之过,定是有人蓄意谋划。”

在咸阳城的一处隐秘角落,黑袍人冷笑:“扶苏啊扶苏,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这只是开端,大秦的风云,即将因我而变色。”说罢,身影隐没于黑暗之中。而秦王府内,扶苏也并未放松警惕,他召集心腹,低声吩咐:“加强府中戒备,暗中探查,定要在父皇之前找出真相,莫要让奸人得逞。”众人齐声领命,气氛剑拔弩张,一场围绕着宫廷秘事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帷幕,各方势力犹如在暴风雨前的海面下涌动的暗流,只待时机一到,便要掀起惊涛骇浪。

廷尉领命而去,调动各方人手,咸阳城一时间风声鹤唳。街头巷尾皆有兵卒穿梭,盘问着过往行人,可那小太监的死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头绪。

嬴政在宫中坐立不安,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必将动摇大秦根基。“那小太监究竟知晓什么秘密?是针对扶苏,还是意在朕躬?”他喃喃自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此时,赵高弓着身子,悄然走近:“陛下,老奴以为,或许可以从与秦王有过节之人入手。”嬴政瞥了他一眼:“赵高,你心中可有怀疑对象?”赵高眼珠一转:“陛下,近日来,吕不韦余党似有蠢蠢欲动之势,会不会是他们暗中策划,妄图挑起陛下与秦王的矛盾,好从中渔利?”

另一边,扶苏也在紧锣密鼓地调查。他亲自走访咸阳城的各个角落,询问当日可能见过小太监的人。一日,他在一个偏僻的小巷中得到线索,一位老者声称看到一个身形可疑的人在小太监如厕附近徘徊,那人穿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身上有一块独特的玉佩,玉佩上似刻着“缪”字。扶苏心中一惊:“缪?难道是嫪毐余党?”

他急忙回宫,欲将此事告知嬴政。而此时的廷尉,在经过几日的排查后,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所有的线索竟都隐隐指向了后宫。“后宫之人为何要卷入此事?”廷尉满心疑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深入调查。

大秦皇宫内,各方势力交织,阴谋与真相如同迷雾般笼罩。嬴政望着宫殿外的天空,阴云密布,恰似当下的局势:“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敢挑战朕的大秦!”

扶苏匆匆进宫,不顾宫人的阻拦,径直奔向嬴政的书房。“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嬴政微微抬眼,看到扶苏焦急的面容,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扶苏将在小巷中所得线索一五一十道出:“父皇,那可疑之人身上玉佩刻有‘缪’字,嫪毐虽已伏诛,但其党羽或仍在暗中谋划,意图不轨。”嬴政脸色一沉,拳头紧握:“嫪毐余孽,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廷尉此时也进宫求见,将后宫线索呈上。嬴政翻阅着手中卷宗,目光愈发冰冷:“后宫之人与嫪毐余党勾结,是想重演当年之乱?”赵高在一旁轻声道:“陛下,此事不可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嬴政冷哼一声:“朕岂会不知,传朕旨意,秘密调查后宫相关之人,莫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在后宫的一处幽静庭院,一位妃嫔正坐立不安,她的贴身宫女劝慰道:“娘娘,莫要担忧,此事未必会牵扯到咱们。”妃嫔却脸色苍白:“你懂什么,若是那事被查出,便是灭族之罪。”原来,这位妃嫔曾受嫪毐余党蛊惑,暗中传递过一些宫廷消息,本以为天衣无缝,如今却因小太监之死而面临败露。

而在咸阳城外的一座废弃古宅中,几个黑影正秘密商议。“秦王与陛下已起疑心,咱们的计划怕是要败露。”“怕什么,只要按原计划行事,将那罪名死死扣在秦王头上,让他们父子相残,大秦便会陷入混乱,到时就是咱们的机会。”说罢,众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仿佛已看到大秦在战火中崩塌,而他们则在废墟之上建立属于自己的王朝。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扶苏与嬴政也已悄悄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们自投罗网,这场围绕着宫廷与权力的生死较量,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

招贤馆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似是隐藏着无数秘密。张良和陈平相对席地而坐,四周静谧得唯有那烛芯燃烧时偶尔的噼啪声。

张良面容凝重,目光透着一丝忧虑,率先开口道:“殿下近来可是深陷麻烦漩涡之中,犹如舟行骇浪,稍有不慎便有覆舟之危啊。”言罢,他微微拱手,“还请陈平兄施展手段,从中斡旋。”

陈平剑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不瞒子房兄,我正欲寻你商议此事,不想你我倒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处了。”说罢,他伸出手指,沾了沾面前酒盏中的美酒,在桌案上缓缓写下几个字,那酒水在烛光映照下,仿若闪烁着神秘光芒的墨汁。

张良见状,也不迟疑,修长的手指同样蘸酒,在桌案上笔走龙蛇。陈平看罢,仰头哈哈大笑,声震屋宇:“张良兄的阳谋与我之阴谋双管齐下,恰似那雌雄双剑合璧,秦王定能如猛虎添翼,无往不胜!”笑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凛,问道:“范先生那边是何态度?此等局势,他的谋略可至关重要。”

张良整了整衣衫,神色端庄,缓缓说道:“秦王殿下对范先生委以重任,令其全面实施府兵制。此制若成,秦王手中便如握住一把绝世神兵,兵权在握,自是进可攻退可守,潜力不可限量。”

巴卿府邸,庭院深深,竹影摇曳。张良恭敬地拱手而立,对巴卿说道:“秦王身边如今小人环伺,犹如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伤人。还望巴先生仗义出手,解此危局。”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丝谦逊。

巴卿坐在椅上,微微抬眼,目光在张良身上打量一番,然后淡淡开口,声音沉稳而又透着一股威严:“常听秦王提及张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一见,果真是气宇不凡,名不虚传。”说罢,他站起身来,负手踱步,“我即刻便将江湖中的各路侠客引荐于你,此后这些人皆听你差遣,愿你能为秦王扫除障碍。”

张良心中大喜,脸上却仍保持着恭敬,再次拱手,诚挚说道:“多谢巴先生慷慨援手,此恩张良铭记于心。”

巴卿微微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和声道:“我女儿如今已是秦王的妻妾,你我便是自家人,无需多礼,自是要同甘共苦,共扶秦王大业。”

张良得巴卿助力,自是信心倍增。他告别巴卿后,便着手谋划如何应对秦王之困。于城中偏僻庭院内,张良召集起巴卿引荐之侠客。只见诸人或高壮威猛,如熊罴当道;或精瘦敏捷,似灵猿跃涧。张良卓然而立,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豪杰,秦王乃当世明主,心怀天下苍生。今有奸佞欲坏秦王大业,吾等侠义之辈,岂能坐视?”众侠客齐声应诺,声若洪钟,震得庭院中树叶簌簌作响。

此时,秦王宫中亦不平静。秦王嬴政于书房内来回踱步,剑眉紧锁。他深知眼前困境之棘手,然心中壮志未灭。闻听张良与陈平已在谋划,又得巴卿相助,心中稍安。恰逢李斯进宫觐见,秦王急问道:“李卿,府兵制推行之事进展如何?”李斯恭敬答道:“殿下,范先生已精心筹划,各地虽有小阻,然大势向好。臣等必竭尽心力,使府兵制早日完备,为殿下铸就强兵根基。”秦王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有劳诸卿,此乃大业根基,不容有失。待朕熬过此劫,定要开创千古未有之盛世。”

而在暗处,那些欲与秦王作对之势力亦在紧锣密鼓地勾结串联。一密室中,数位大臣与江湖邪派头目聚首。一尖嘴猴腮之臣阴冷笑道:“秦王妄图变法革新,我等地位与利益皆受威胁。今虽有张良等人护持,只要我们暗中破坏府兵制推行,再于民间散布谣言,煽动民心,量他秦王也难有作为。”邪派头目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之光,一场阴谋之网正悄然向秦王笼罩而来。但秦王一方有张良之智、陈平之谋、巴卿之助以及诸忠臣义士齐心协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只待风云际会时,便是正邪交锋、决定天下大势之日。

咸阳城外,夕阳如血,将古老的城墙染得一片殷红,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与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车轮扬起的尘土在余晖中弥漫。车帘一掀,陈平一袭青衫,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地走下马车。他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随后快步走向一处黑暗幽静的角落。

那里,一群身着黑衣、脸涂黑漆的人仿若暗夜幽灵般静静伫立。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冷峻的气息,仿佛是来自暗影世界的裁决者。陈平上前,拱手行礼,姿态优雅而谦逊,朗声道:“陈平见过各位墨家大爷。”

为首之人,身形魁梧,眼神深邃如夜潭,透着一股坚毅与睿智。他抱拳回礼,声如洪钟:“陈先生,在下墨染,不必多礼,有什么事请直说。”其语气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尽显墨家行事风格。

陈平微微抬起头,目光诚挚,言辞恳切:“各位应该听闻,秦王殿下近日仿若陷入泥沼,烦事缠身。殿下身份尊贵无比,犹如那高悬于九天之上的骄阳,岂可为那些跳梁小丑而自降身份?吾等身为臣子,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为主公分忧解难,此乃分内之责,义不容辞。”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一股炽热的忠诚之火,让人无法置疑他的决心。

墨染微微皱眉,目光闪烁,凑近陈平,压低声音道:“先生,莫不是要我们去做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其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犀利,似能穿透人心。

陈平神色凝重,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局势危急,犹如大厦将倾,需快刀斩乱麻。无需犹豫,直接动手便是,唯有如此,方能保秦王殿下于危难,护我大秦之根基。”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已看到胜利的曙光在重重阴霾之后闪耀。

墨染听闻陈平之言,微微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沉声道:“陈先生,我墨家虽行走于暗影,秉持侠义,然此举关乎众多性命,不可不慎。”他身后的墨家弟子们也微微躁动,衣袂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似在无声地表达着内心的波澜。

陈平见状,神色一凛,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直视墨染:“墨染兄,我深知墨家侠义为怀。但如今秦王殿下所行之事,乃是为了天下归一,百姓安乐。那些妄图阻碍之人,皆是为了一己私欲,陷万民于水火。若此时心软,待得奸人得逞,大秦必陷入混乱,百姓又将遭受战乱之苦,无数生灵涂炭。”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似在描绘那可怕的未来图景。

墨染陷入沉思,眉头紧皱,良久,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道:“陈先生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我墨家有墨家的规矩,只除首恶,不伤无辜。”言罢,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弟子,弟子们皆点头示意。

陈平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有墨兄此言,秦王殿下之困必解。事成之后,秦王定不会亏待墨家诸位英雄。届时,墨家之名,必将传遍大秦,成为侠义之楷模,受万民敬仰。”

此时,夜色渐浓,黑暗仿佛要将一切吞噬。但陈平心中却充满希望,他望着这群即将行动的墨家义士,仿佛看到了秦王摆脱困境、大秦走向辉煌的未来。而墨染带着弟子们,如暗夜中的利箭,悄然潜入咸阳城,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只留下一片寂静。咸阳城中,一场看不见硝烟的风暴,即将拉开帷幕,各方势力在这夜幕下的古城中暗自角力,究竟鹿死谁手,唯有等待黎明破晓时,方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