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这筹备的事情,已经不受掌控了!”
在华夏光魔公司里,这段时间一直处于连轴转状态的陈贝贝,得不得给叶桓丘打个电话,让他亲自处理。
这不是自家老板在《国潮盛典》期间,放出话来,出道第九年要开演唱会。
换做一般的歌星,说了也就说了,这演唱会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但叶桓丘说了这句话,那完全不可以当成寻常事情来对待。
之前古镇拥堵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但大家不清楚的是,一些地方的部门统计,当时主要是劝退的居多,要不然以叶桓丘的号召力。
一个小小的古镇,可能会在短时间里涌入少说二三十万人的规模,这不是来的人数的极限,而是整个古镇的承载人数的极限。
试想一下,如果叶桓丘打算开演唱会,即便是国内容纳人数最大的体育馆,都兜不住。
如此庞大的客流,加上一场演唱会带动周边的住宿、餐饮甚至是其他商品行业的流转,直接或间接的经济效益,都是可以计算出来的。
这回最大的赢家不是《国潮盛典》的主办方,而是嘉兴之下的一个小小古镇,据他们事后的统计,从宣布彩排开始起,到《国潮盛典》举办,以及之后的接连数日。
整个古镇的接待客流量,都是顶着小镇基础设施的承载上限进行。
这几天的周边商铺、餐饮和住宿,甚至是路边摊位,包括周遭的租车业务等等,综合起来收入9.6个亿。
这是一个镇,不是一座城市,如果是城市的话,逢节假日,连续几天的话,达到这样的收入规模是很正常的。
但是放在一个小镇上,那简直是泼天的富贵。
于是陈贝贝最近接到的最多的电话,就是各地文旅的部门代表打来的电话,有时候一通电话就得说上半个小时,最快也得十多分钟。
他们频频打电话过来也只有一个原因,询问演唱会到时候是否愿意在他们的城市举办。
如果有这个意向,他们可以跟华夏光魔公司签合同,场地免费提供,包括现场的安保也会有当地的部门负责,以高规格的方案执行。
如果搭建舞台聘请的都是当地的团队,还可以在一些花费上,进行更大力度的补贴。
一般来说办演唱会,最花钱的就是租赁场地和舞台搭建,还有一些人员安保的调动,花费最起码得五百万起步。
如果是达到五万人以上的规模,一场演唱会的成本能去到上千万。
若是以这样的力度进行补贴,可能届时仅需要花费原成本的百分之六七十左右。
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问题就在于陈贝贝压根不清楚叶桓丘到底要开几场演唱会,来询问的各地文旅部门代表,已经多达七十多人,来自于全国各地。
即便是新一线级别的城市,如蜀都、津沽、长安等,那文旅部门也都不含糊的。
陈贝贝孤掌难鸣,所以不得不找忙里偷闲的叶桓丘,让他自己拿主意,这毕竟是他自个的演唱会。
公司只负责谈判,具体怎么执行还得听叶桓丘的。
人已经回到魔都的叶桓丘,跟陈贝贝通完电话后,他先给自己锁屋里几天。
他忙的不是怎么挑城市,或者计划开几场,这些其实在他脑海里早有定论。
他在意的是,每一场演唱会,他都要有不一样的设计和安排。
演唱会一共开九场,每一场城市地点不同。
正好对应自己出道第九年,这九场演唱会,每一场的规模容纳人数,叶桓丘预计是十万人,再往上叠加不是办不到,但人数越多,不代表演唱会的体验感越好。
十万人是一个甜点区,他又不是开什么音乐节,那种动员几十万人的音乐会规模大是大,但这种规模基本上是免费的。
收费演唱会的极限容纳人数十六七万人,这里面可能只有七八万人能够得到最佳的体验,剩下的人顶多的就是造个氛围感。
不用为了刻意突出自己的名气,强行将演唱会的规模扩大到那种地步。
叶桓丘挑选承办的城市,也不是优先看给的优惠条件,而是看当地的一些秩序处理的能力。
毕竟动员那么多人过来听演唱会,对于当地的治安处理是一大考验。
然后再根据城市的不同特点,叶桓丘再进行演唱会的设计方案。
预算方面就不是第一权衡的条件,要让整个演唱会做到宾至如归。
别人打造的演唱会,是给自己造神,叶桓丘要打造的演唱会,让观众体验花钱值回票价,作为一个消费者应当享受到的各种权益。
需要计划的地方很多,所以叶桓丘得好几天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慢慢的设计和研究。
自己画出所需要的演唱会的大致模样,再到精细化每一个流程环节。
后面统计一下预算,不谈这九场演唱会能带来多少收入,在投入的成本上,叶桓丘大概得掏3个亿,这还是在承办地已经大幅优惠的基础上。
单场演唱会的本体一千万足够,多出的两千多万是要花在观众身上的,不是宣传,而是给他们的福利,实用的周边产品。
甚至是可以折算成消费券,让他们去吃喝。
以单场十万人计算,每个人身上贴两百多块钱,其实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最后的重中之重,关于演唱会门票的定价,以及售卖的方式,叶桓丘可不敢把它交给其他人安排,不是他信不过这些人,而是即便交给信任的人,譬如高琎。
真正落到执行端口,还是会出一些岔子。
与其到时候闹得不愉快,这件事情他就委托给【星芒】,设计一个完美方案出来。
票价定在398元,无论前排或后排,价格统一……但坐前排和后排不是靠钞能力,而是运气……
而且只有入场的时候才会对买票者进行随机分配,确保买到票的人不会因为提前得知自己坐得太靠前或靠后,而动了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