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抱着新电视的傻柱,这不刚刚走进中院。
就看到潘伟中和何雨水带着自己家的两个孩子,从后院迎面走了过来。
见到潘伟中和何雨水的傻柱,故意把手中的新电视高高拿起,想要让何雨水和潘伟中也看看。
在这个四合院里,并不是除了你们两人可以买上电视机。
我傻柱只要肯努力工作也能买得起。
见到迎面走来的傻柱手里抱着一台新电视,潘伟中和何雨水的眼睛里不禁露出一丝惊异的色彩。
夫妻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疑虑:“这个蠢货从哪里弄来的电视机票?”
傻柱见到二人那疑惑地模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有些人啊!也不知道体谅体谅家庭困难的邻居。”
“觉得自己买了电视机就好像高人一等一般,人家邻居不过就想看个稀奇,都舍不得请别人到他家坐坐。”
“有台电视了不起啊!”
“咱们老百姓又不是买不起,哼!”
傲娇的傻柱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一下潘伟中和何雨水,抱着电视就要往自己家走去。
和阎埠贵道别之后的秦淮茹跟在傻柱的后面也走进了中院里。
傻柱对潘伟中夫妻的讽刺,她自然也是听见了。
对于傻柱的这番举动,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啊!
你潘伟中和何雨水不是一直看不惯我秦淮茹吗?
你们夫妻两人不是一直瞧不起我这个寡妇吗?
今天我们家也有电视机了。
你们家有的,我们贾家以后也一定会有的。
虽然我秦淮茹没钱,只要傻柱有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里的秦淮茹,学着傻柱的模样也是把头一昂。
一副傲娇的模样走过潘伟中和何雨水的身边。
“傻柱,别磨蹭了,赶紧把新电视搬进屋里,小当和槐花还在等着呢!”
“以后啊!咱们也有电视了,而且还是新的呢!”
秦淮茹故意对着傻柱,把“新的”这个词用力的念了两遍。
“秦姐你放心,咱们这个新电视马上就搬进家里。”
“我啊,一定让小当和槐花好好地看一天。”
“咱们啊!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傻柱当然明白秦淮茹的意思,学着秦淮茹的语调,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遍。
看着傻柱和秦淮茹那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潘伟中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不就是一台黑白电视吗?
来自后世的潘伟中什么样的电视没见过?
等离子的,液晶的!
谁特么还看啊!
全都去玩手机和平板了!
“笑什么笑?”
“我看,有的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自己家不就是一台看了几年的旧电视吗?哪有我今天抱回来的新?”
傻柱见没有打击到潘伟中,心里顿时不乐意了。
再次口舌花花,想要涨涨自己的威风。
听到傻柱对自己老公指桑骂槐,何雨水可是有点忍不住。
她立刻皱起秀气的眉头,抿着嘴,就要上前和傻柱理论理论。
“媳妇算了,没必要。”
潘伟中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媳妇,忍着笑。
“吃惯了野菜的野猪,第一次吃上了细糠就是这个德行,咱们没必要理会他。”
“这个世界太大,野猪待的山林太小,没见过世面是可以理解的。”
本来打算上前理论的何雨水,听到潘伟中把傻柱和秦淮茹比喻成没见过世面的野猪。
再瞧瞧他们此时的模样,居然和自己老公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由得顿时也是一乐。
“哈哈哈!伟中哥你说的没错,没错。”
“这没见过世面的野猪的确就是这副模样,哈哈哈!”
“妈妈,什么是野猪啊?”
“是啊!妈妈,这野猪没吃过细糠是什么意思啊?”
潘淼儿和潘亦宇见到自己父母高兴的样子,适当的出来补了一刀。
好奇的问着自己的母亲,什么叫做野猪吃不了细糠。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伟中哥,你真是太有才了,怎么会想当如此恰当的比方?”
捂着自己的小腹,何雨水笑弯了腰。
傻柱和秦淮茹虽然不知道这“野猪吃不了细糠”是什么具体含义。
但是,把他们比作野猪这个词他们自然是听懂了。
“姓潘的,你是什么意思?”
“怎么乱骂人?”
“我只不过是买了一台电视机而已,你怎么骂我是野猪?”
秦淮茹立刻表现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红着眼睛,泪水顺着脸庞开始“簌簌”落下。
如果是不了解秦淮茹为人的陌生人,一定会被她这娴熟的演技给折服。
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一般,说来就来啊!
奥斯卡还真的欠她一座小金人。
见到自己心爱的女神受到了委屈,抱着电视的傻柱立刻不干了。
他伸出右手,指着潘伟中和何雨水:“姓潘的,何雨水,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们为什么要骂秦姐是野猪?”
“我特么的今天非要教训,教,啊!”
傻柱的话没说完,就听到“哐当”,“噗呲”两声。
这刚买的电视机,甩在了傻柱面前的地上。
而恰巧不巧的是。
在傻柱带着秦淮茹一家人出去买电视的时候,正好刚下过一场雨。
也不知道是谁在中院的水池边,放了一个大木桶用来洗衣服。
此时的木桶里装满了接下的雨水。
傻柱松手以后的电视机,先是甩在了木桶的边沿,紧接着掉进了满是雨水的木桶中。
看着被水淹没的新电视,傻柱和秦淮茹以及白眼狼小当,槐花,都从口中发出一声声惊呼。
“傻柱,傻柱,赶快把电视机给捞起来,赶快啊!”
秦淮茹痛心疾首的大声呼喊着。
“傻叔,傻叔,你快点把电视机给捞起来啊!”
小当都快哭出声了。
“呜呜呜!傻叔,你动作快一点啊!”
槐花也在一旁跳着脚大声喊着。
一时间傻柱也顾不得和潘伟中还有何雨水斗嘴,手忙脚乱的打捞起掉进木桶里的新电视来。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秦淮茹一家人心痛的模样,何雨水则是欢快的笑出声来。
“伟中哥,伟中哥,哎呀,哎呀,乐死我了,乐死我了。”
“果然是你说的,野猪吃不了细糠啊!”
“哈哈哈!”
何雨水肆无忌惮的嘲笑,引来秦淮茹和小当几人仇恨的目光。
可惜,就算是这样,秦淮茹和小当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还敢当场和何雨水叫板吗?
别看秦淮茹如今有了傻柱这个蠢货的拉帮套,生活条件好像是提高了不少。
然而,她的心底却是十分明白。
何雨水可不是她一个区区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能够得罪的起的。
顶多也只是借用傻柱是雨水的亲大哥这个身份,像只苍蝇一样,在何雨水的耳边“嗡嗡”几下。
给何雨水一些不痛不痒的烦恼而已。
如果她敢真的往死里得罪何雨水,别说有潘伟中这个东城区组织部的主任了。
就算是何雨水这个混乱时期的轧钢厂厂长,就完全可以借着秦淮茹得罪自己的苗头伸出一只手摁死她。
对此,秦淮茹自然是拎得清的。
所以,就算是此时何雨水在毫无顾忌的嘲笑着她,她也只能默默地忍耐下来。
顶多回去以后,找找傻柱的麻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