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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你找我啊。”当康从窗外飞进来,看着客厅中的智海正在吃红毛丹。

“你刚才去哪里了呀,找了你半天,这会儿你才回来。”

“嗐,刚才执行任务去了。”当康也把一块红毛丹扔在嘴里。

“执行什么任务呀?”

“叶中韬,你还记得吗?”当康一边说一边把红毛丹的核吐在茶几上。

“记得呀,他不是典茂基金的经理人,被崔海平所压榨,后来猝死了吗?”

“小海,你在跟谁说话呢?”奶奶从书房里走了过来,听到客厅中有智海的声音,于是走过来问。

“哦,我刚才给我同学发语音呢。”

‘哦哦,我还以为……’奶奶说着,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不过奶奶从门缝中瞥见,茶几上有两小堆红毛丹的果皮果核。

“我们先回房间再说。”智海悄悄跟当康说。

“康康,你找叶中韬做什么呀,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智海关上房门,问着当康。

“是啊,是禺鹿让我去找叶中韬的父母,因为叶中韬的妈妈住院了,让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什么?叶中韬的妈妈住院了?”智海惊讶地说,“诶,可是,小鹿是怎么知道的?她认识叶中韬的妈妈吗?”

“是这样,今天早上她们在回猎斋的时候,禺鹿本来已经飞到空中了,结果在荣悦大厦的门口看到一个女人举着一个黑白色相框,一大早就在荣悦大厦门口站着,禺鹿看相片上的人有些熟悉,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先让肥江和朏胐返回了猎斋,她留在了荣悦大厦。”

“那个女人就是……是叶中韬的妈妈?”

“没错,禺鹿后来才想起来,那个是叶中韬的相片,她只在你的手机上看过叶中韬的照片,但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举着叶中韬的照片,越想越奇怪,所以就没有回猎斋。”

“可是,她们返回猎斋的时候,还是早上的五六点钟,那么早的时间,叶中韬的妈妈就在荣悦大厦的门口等着了吗?”

“不是,叶中韬的妈妈昨天晚上就在荣悦大厦楼下等着,一直没有走。”

“什么?!昨天晚上下着那么大的雨,她一直在荣悦大厦的楼下?”

“我想,”当康说,“叶妈妈也许是因为怀念自己逝去的儿子,后悔儿子去世前,自己忙着去打工,都没有见上儿子最后一面,结果现在天人永隔,心中悔恨,所以才会大半夜去荣悦大厦,抱着儿子的相片等待吧。”

智海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与母亲分离是什么滋味,四岁那年,他的妈妈不忍心看他哭,于是匆匆地下了楼,没有想到后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母亲,只是有时候会看着照片里那个抱着自己的女人,奶奶告诉他那个人就是他的妈妈。

“可是小鹿又为什么会……这么关心叶妈妈?”

“其实关于叶中韬的事,禺鹿只知道一个大概,没有太多的了解,所以她就叫我过去了,我才把叶中韬一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知道事情后她觉得叶妈妈可怜,她看着叶妈妈的神情不太对,于是就躲在一旁,看看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那叶妈妈怎么会住院呢?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啊?”

“发烧昏倒了,因为昨晚下了一晚上的大雨,叶妈妈也没有地方躲,只能站在荣悦大厦的门前,稍微躲避了一下,可是昨天狂风大作,即使躲在门前的屋檐下避雨,叶妈妈被淋了个浑身湿透,就这样,叶妈妈也想在儿子上班的地方等着,一直都不肯离去,结果今天上午,天气一热,叶妈妈就发烧昏倒了。”

“那后来呢?对了,还有叶中韬的爸爸呢?他去哪了?为什么只有叶中韬的妈妈在那里?”

“后来禺鹿就把她送到医院了,等叶妈妈苏醒过来之后,医院通知了她的家属,叶爸爸也就赶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

“后来,禺鹿还有事,就先回到了猎斋,让我暂时留在医院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当康说。

“哦还有,禺鹿还让我把几个金块交给叶爸爸,这几个金块是从蠪侄的金甲上切下来的,这几个金块,本质上来说,就是叶中韬的血汗换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我钯金块放到了叶爸爸的口袋里,看到豚羽来找我,我就回来了。”

“叶中韬的血汗?老实说,这不是叶中韬利用典茂基金去从别人身上骗来的钱吗?”

“其实你说的这个别人,都曾经伤害过叶中韬一家,我也是从他爸爸口中知道的。”当康说,

比如有一个人,是叶中韬家的亲戚,叶父叶母好心把地给亲戚无偿耕种,后来这几块地被征占,亲戚强行说,这块地他一直在种着,所以也就是他的地,后来强行把赔偿费全部拿走了,原本属于叶中韬一家的地与征地款,全都归了那个人。”

“而叶中韬利用典茂基金骗的,全都是这样的人,并没有害过无辜的人。”当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智海说,“对了,蠪侄呢?”

“它……”

岛下猎斋中,鹿呦苹和朏胐站在一面透明的墙前,而帝江正在睡觉,这一次蠪侄并没有锁在猎斋之中,因为蠪侄的个头太大了,虽然鹿呦苹的猎斋可以装下它,但是鹿呦苹要审问它的时候,并不方便。

因此鹿呦苹将蠪侄锁在了猎斋外面的深海水牢中,猎斋前方的三十米处有一块巨石,巨石与猎斋之间形成了巨大的沟壑,因此鹿呦苹的父亲将这个沟壑改建成了一个水牢。

水牢的前后方都是海底的巨石,左右两侧使用珊瑚礁垒砌的,珊瑚礁表层扑了一层水母岩,水母岩带电,可以将企图逃跑的巨兽电晕。

水牢的顶部也是开放式的,只有一株千年巨藻盘在水牢的附近,上空中分布着密密麻麻巨藻的孢子。

这棵巨藻长达两千米,有整整七尺厚,如果水牢中的巨兽想要逃窜,孢子就会感受到,将巨兽逃跑的信息传递给千年巨藻,千年巨藻会将巨兽团团围住,裹成粽子一样,一点都动弹不得。

蠪侄的太甲铍与尾部锥刺都已经被朏胐收走,蠪侄五首的本领也已经被智海的骤光所破坏,现在只是摆设,再也没有了攻击性。

“怎么样?蠪侄,这里还不错吧。”鹿呦苹对蠪侄说。

“不错,不过比我家可差远了,这么浅的地方,水的味道差得很,有一股哺乳动物的尿味,馊极了。”

“你一个阶下之囚,还想住在多好的地方,不把你送回困兽渊,已经是我网开一面了。”

“哼,小丫头,说话可别太轻狂了。”蠪侄冷笑道。“当初……”

“当年你臣服于我的家族,为什么又再次叛逃,”鹿呦苹说,“还要联合起来算计我的父亲。”

“逃就是逃了,杀就是杀了,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都是你做的?我不信,就你这愚笨的脑子,怎么想得了那么周密的计划,”鹿呦苹说,“再说了,困兽渊的兽牢有十二道结界、二十四道牢门,就凭你,也能逃得出来?”

“当然,你家族世代看守的兽牢,本来就破绽重重,你父亲信任的家臣,早就怀有二心,我们以前是不想逃,如果想逃,早就逃出来占领地表世界了。”

“家臣?是哪个家臣?”鹿呦苹说。

“哼,这我怎么记得,我现在唯一记得的,你父亲死前哀嚎哭喊的声音,随着我的尾刺越插越深,他的哀嚎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像一个嫠妇在孤舟中唱歌 般那样凄厉的呻吟,现在回想起来,也真是动听得很啊。”蠪侄故意刺激鹿呦苹。

“你……”鹿呦苹恨恨地说,“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