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秦墨染想要拒绝。
但是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好。”
就像是她曾经跟男人说的那样,这三个月时间,就当做是对两年前一切的一个交代,也当做是完成她两年前曾经不止一次有过的奢望。
让她最后放纵一回。
为了救朗朗的命,也为了她心中的那点不甘。
等三个月之后,她将对他不会再有半点不该有的留恋。恩怨勾销,彻底尘归尘,土归土,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一天,秦墨染果然哪都没去,一直留在别墅照顾着顾时琛。
喂他吃饭,吃水果。
给他擦脸,擦手,擦洗身子,等等。
夕阳西下。
顾时琛早就躺的倦了。
他让秦墨染扶着他起身,两人在落地窗前坐下。
顾时琛霸道的将秦墨染拥入怀里,他抱着她的腰肢,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红彤彤的太阳,和染红了半边天际的晚霞。
落日余晖里,两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
他们说着话。
然后顾时琛终究还是介意,吃醋,和询问怀里的女人说道,“你没有和秦梓铭睡,怎么跑去了山顶别墅?”
秦墨染看着天边的夕阳慢慢落下,“因为那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她说的是实话。
顾时琛眼睛里亮起警觉,“是谁?”
秦墨染,“不告诉你。”
顾时琛无奈。
他只能说道,“只要不是男人就好。”
秦墨染想到朗朗那张懂事,总是会笑着叫她妈咪的小脸。她眼眸温柔,“还真是个男人。”
顾时琛,“你!…”
他周身的戾气一瞬间蒸腾而起,但是又被自己生生给压了下来。
环在女人腰肢上的手轻轻掐了下她的嫩腰,他无可奈何,又透着宠溺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想要气死我?”
秦墨染不置可否。
她觑着顾时琛的眸光,甚至有些调皮。
男人看的呆住。
两年后,他其实和这个女人重逢后的第一晚,他心中就隐隐有一个让他狂喜的猜测,但是他不敢想!也因为太嫉妒了。
他吃醋,被冲昏了头脑。
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假死逃走,从他身边离开两年。
这两年,她跟在秦梓铭身边。秦梓铭也很优秀,被帝都名媛喜欢着!她会不会也一样喜欢?而且他们都说她是秦梓铭的情、人。
她和秦梓铭站在一起的模样又那么般配。
而且他们很熟稔,她还叫秦梓铭哥哥,那样的亲密。
但是…
顾时琛漆黑的眸子看着秦墨染,“其实你和秦梓铭没有睡过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情人,是不是?”
“只是因为你是叶奶奶从小养大的孙女,因为叶奶奶和秦家的关系,所以秦梓铭当初帮了你,将你带回秦家。”
“甚至那个该死的男人喜欢你,想要抢走你。”
顾时琛浑身颤抖。
他紧紧抓握住秦墨染的手。
黑眸不错过她精致小脸上的任何表情,很认真,声音颤抖的问她,“但是染染,你和他从来没有任何,对吧?”
曾经她的名声也很不好。
她是莞城叶家假千金,声名狼藉,被逼到了绝处。是他救了她的命,救赎了她。让她跟在他的身边,和她发生了关系。
那个时候,她很干净。
根本就不像外界说的那样名声不好,那么不堪。
那一晚的她,和他在一起时,才是她的第一次……
秦墨染眼眸一震。
没想到男人突然会询问这些。
“哈哈,我就知道。”
顾时琛笑着,他激动的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我的丫头,从来就很乖,很听话,从来不像外界说的那样。”
俊朗的脸颊压下来。
他削薄的唇,吻上她红艳艳的唇。
落日的余晖里,她斜靠在他的大腿上,躺在他的怀抱里。鼻息间满满都是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被他捧着小脸亲吻。
思念,辗转。
霸道又带着欢愉的颤抖,一点点吞噬尽彼此的呼吸。
很快的,呼吸乱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中,染上了熟悉的危险。
秦墨染胸口起伏。
她一样的情动,漂亮的眉眼觑着男人,“顾时琛,你受了重伤,胸口的肋骨还断着呢。”
“嗯。”
他喉结深深的滚动。
那双似乎能将秦墨染给燃烧了的眸子里簇烧着灼灼火焰,“我受伤了,不能动,所以换你来掌握主动权。”
“染染,照顾我不只是饮食,还有起居。”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就如同勾魂摄魄的大提琴音。
他生的很好看。
五官俊朗,深邃。
眉宇浓厚,如蒲扇一般的睫毛简直比女人的还要长。
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黑亮,里面仿佛藏着能吸附人心,惹人沉沦的旋涡。此刻正深深的,仿佛一往深情的看着她。
他鼻梁很高,完美到极致。
那双削薄,透着薄情的唇瓣,带着点欲的暗紫,让人只想要狠狠亲吻。
秦墨染心旷神怡。
她看着男人,不由的想到:谁说男色不惑人?眼前的这男人,无论是颜值,身材,还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一样的魅惑、勾人。
秦墨染小手伸出,抓握住男人领口的位置。
她凑近过来。
绝美的小脸上,勾起抹潋滟的笑容,和男人近在咫尺。
那双藏着星辰一般的杏眸灼灼,魅惑的看着男人,“顾总现在不能动,岂不是我想对你怎样,就怎么样?”
顾时琛的喉结滚动的更深。
他点头,“嗯。”
然后情不自禁的凑近,想要亲吻女人凑近过来的唇瓣。
但是秦墨染躲开了。
她一把松开了抓握着男人领口的动作。
脸上魅惑的表情不见,变得冷漠,淡然,“顾总还真是敢想,就不怕我把你绑起来?都这样了,还是消停些吧。”
顾时琛,“……”
所以她根本就是在耍他?
看到女人想要从他怀中逃走的动作,他一把抓住。幽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怨念十足,“染染,你得负责。”
他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向他压近的更紧,严丝合缝。
低头凑近,削薄的唇瓣几乎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呼吸灼热,滚烫,仿若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往她耳蜗里面钻。
将她的小手拉下……
“火都已经烧起来了,得灭掉。”
第二天。
秦墨染照顾男人起床洗漱,喂他吃过早餐之后。
她告诉男人,“我今天要回秦家一趟。”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