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然和顾喃杉正准备跟着警察们一起上车,顾喃杉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杨家老宅,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来。
感觉让她没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
沈佑然握住她的手,贴心地询问,“怎么了?”
顾喃杉停下前进的脚步,她回头看向杨家老宅门口的那几株植物,她觉得不对劲的点就在这几株植物上。
顾喃杉停下,沈佑然也跟着停了,发现两人停顿,其中一个警察也跟着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顾喃杉看了沈佑然一眼,手指着那几株植物,“我觉得这植物有些奇怪,长得是不是有些过于好了?”
顾喃杉认真地瞧上了几眼,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那几株植物的模样生长得过于盛了,和平时的植物模样不太一样。
沈佑然也觉得那几株植物有些奇怪,只不过没怎么当回事,“是有些。”
拥有敏锐嗅觉的警察却觉得这不只是植物那么简单,应该是大有缘故的。
说动手就动手。
几人的回局之路先暂停了,警察穿戴整齐,在车上拿到工具,走到那几株可疑的植物旁边,准备动手了。
第一步先把植物连根拔起。
两个警察小心翼翼地开始铲着地上的泥土,他们怕如果真的有东西会破坏到,所以动作格外小心。
另外的警察则拽着植物,等待着他们将泥土挖松动就可以连根拽起。
沈佑然和顾喃杉则站在一旁观看。
拿着工具的警察慢慢地挖动着泥土,一点一点地挖着,不知道挖了有多久。
正当他们以为底下并没有东西,要准备停手了。
“诶,这是什么?”
沈佑然站在旁边,眼尖地发现了土里有些白色。
挖着土的警察下意识就停下了动作,蹲下来查看。
警察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去拨开上面的泥土,“是白骨!”
将泥土拨去,埋在土里的秘密就“浮”出了水面。
“封锁现场。”
警察们闻声开始行动,其中两位警察走到车中拿出封锁线,沈佑然和顾喃杉被带上了车,留下了两个警察在原地等待着检验团队的到来。
沈佑然和顾喃杉坐在车上,顾喃杉也没想到自己这么随眼一看就是件这么大的事情。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副白骨应该就是收养杨洺和杨茹的人了。
她们也是没想到杨洺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埋在家门口的土里,是真不怕被发现呢。
沈佑然和顾喃杉则跟车回到了警察局,一下车就有人把她们带去录口供。
按照警察所收集到的线索加上沈佑然提供的信息,杨洺这个绑架罪名应该是逃不过的了。
绑架罪名成立按照法律来看,一般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杨洺的违法不知道到了哪种地步,还得等下一步的判决。
不过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杨家老宅门口,刚刚挖出来的白骨。
如果真的是杨洺和杨茹的收养人,那这件事情大概率和杨洺脱不了干系。
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看来杨洺在接下来的日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沈佑然和顾喃杉录完口供就能走了,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警察了。
至于杨洺,警察一直想和他沟通,但是他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不愿意配合工作。
杨家老宅门口前,检验团队已经到场,正处理着土里的东西,尸骨很完整,他们将尸骨装好,带回警局。
有关人命,警察们的行动力十足,加上尸骨发现的位置是在杨家老宅门口,领队的立刻向上级申请搜查令,请求搜查杨家老宅。
搜查令被通过了。
杨洺这几天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审讯的事情只好先搁置在一边。
审讯杨洺这件事情被搁置了,但是搜查杨家老宅的那边警察们有了重大发现。
在杨洺的书房里有一个大柜子,柜子里面放着好多杨洺和杨茹曾获得过的奖杯,其中警察在柜子角落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盒子。
将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个奖杯,不过奖杯的底座带有陈旧的血迹,还有些破损。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杀害收养人的凶器了。
警察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洺不处理掉凶器,还把它放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人来找,也不是很难被找到。
但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那就是杨洺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恐慌,反而是很自豪,这件凶器就像一件战利品一样,能让他在书房闲暇之余一眼望见,时不时还能回忆那件事情。
警察们将在杨家老宅搜集到的一切可疑的线索都带回局里。
那具白骨通过检验证实了正是杨洺和杨茹的收养人。
而那件疑似凶器的奖杯上的血迹通过dNA检测也是属于收养人的。
凶器上不仅只有这些线索,但是杨洺的罪名已经是要成立了。
在接下来的好多年他都得待在监狱里了。
被警察带回警局的杨洺在一开始还是疯疯癫癫的样子,直到有警察跟他说了发现尸骨和奖杯的事情,他就好像突然清醒了一般。
杨洺露出惊恐的神色,连连说着,“不是我杀的,是他,是他先…我只是想帮他一起管理公司,我有什么错…”
都这样了,杨洺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真的是没救了。
沈佑然和顾喃杉再得到杨洺的消息,已经是好多天后了,数罪并罚,判处杨洺无期徒刑。
杨洺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可是重生回来的,上辈子自己都没被发现杀人,这辈子他都重生了,他可是天选之子,差一点就可以成为龙头企业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杨洺被关进监狱没多久,他甚至还想过如果他再自杀的话,会不会一切又重新再来,可是他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