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美人的热舞和音乐的节拍,全场热情重新被点燃,舞池和卡座的男女跟着一起,欲望放空,只剩当下的狂欢。
陆焉臣站着,眼见台上的徐想学着先前舞女的几个动作,不知是那张脸的气质缘故,她跳出来,有热情,有性感,有妩媚,可丝毫不让人觉着色-情。
比起那些只展示女人软绵曲线的舞女,徐想的舞蹈倒是藏了几分...攻击力。
陆焉臣失神中,眼睛紧锁着台上的徐想,别无其他。
他不是不喜欢那些卖弄风骚的女人。
只是因为她们不是徐想。
他也不知道,她还会跳舞......
徐想很满意陆焉臣痴迷入神的追随目光,但她并没有沉浸,台上高,她的视线开始环顾——
终于,与之对视。
那双魅惑阴柔的狐狸眼露了几分意外,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赫连莫跟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转而在一堆人的拥簇下离开......
台上的徐想停了舞蹈,眼睛盯着赫连莫离开的方向出神。
直到一声叫唤,她回过神来时,陆焉臣已经来到台前,向她伸手,示意让她下来。
徐想没有递手。
她站在台边,径直向陆焉臣身上扑去——
他接住了她,一只手还不忘摁住她臀下的裙摆,揽着徐想离开舞池,往大门的方向挪动。
徐想眼眸上仰,见陆焉臣脸色的阴沉不爽,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这时,有人拦住他们的去路,那人表明,有人想请徐想喝一杯酒。
陆焉臣的眼神快要杀人了。
徐想猜测问道:“是那个穿黑色衬衫,头发微卷的男人吗?”
“是的。”
得到肯定回答,徐想脸色很是不好,礼貌性的拒绝之后,拉着陆焉臣快步走,像是在躲什么?
徐想的反常成功引起陆焉臣的多疑。
“怎么,你认识?”
徐想挽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又略作思索回忆,有点模糊不清:
“我刚才看到那个男人了,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走出会所门的那刻,徐想适时想起,停下来,抓住陆焉臣的胳膊也收紧了几分:
“啊,我想起来了,我在疗养院被掳走后,有睁眼恍惚看过两眼,那人的侧脸,跟刚才的那个男人,好像......”
徐想这话,让旁边跟着的郑长青,眉头瞬间皱起。
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陆焉臣眼里也有疑惑不明:“你确定?”
徐想摇了摇头,“我当时脑袋很痛,看得很迷糊不清,但那人的侧脸,和发型身高什么的,真的很像......”
陆焉臣没说话了,只是给了郑长青一个眼神。
徐想知道,她给赫连莫挖的坑成了。
...
深夜。
徐想在洗澡,郑长青把调查的结果给到陆焉臣。
赫连莫的行程查不到,所有找不到徐想被掳那天,赫连莫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说起动机——
赫连莫的手脚不干净,唯利是图,但凡是有钱的路子,他都想伸手分杯羹。
他的生意主要分布在馹本,美国,和尼佛尔州等地,势力在年轻同辈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可见其野心和实力,想动徐想来瓜分北国这块经济肥肉,也在这个人的行为情理当中。
不过——
“徐小姐的行为,有点怪异......”郑长青试探性地说道。
陆焉臣看着他,脸色没有动容,郑长青才接着往下说:
“徐小姐为什么选择跑来馹本?从她下榻的酒店监控为起点往外衍生,追踪不到她在这之前究竟出入了那些场所地方,这点本身就有些令人费解。
费劲心思逃跑后又把您叫来馹本,今天晚上更是一反常态,带您去夜场会所,那种灯光和混乱之下,她认出了昏沉状态下恍惚中只见了一个侧脸的男人,这...有点太理所应当,过于巧合了。”
主要是,他和她都知道她被掳的事实是什么。
他自然也就知道她在撒谎。
可徐想也捏准了他不会拆穿她的这个谎言,所以才敢当着他的面撒谎编造。
陆焉臣问:“如果这些都是她的设计,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郑长青:“......”
目的是为了针对赫连莫吗?
按理说,徐想应该接触不到赫连莫!
就算碰见了,赫连莫得罪了她,她大可以直接跟陆先生告状,何必拐这么大一个弯子......
说不通啊!
他没有办法理出头绪,陆焉臣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去费神深究。
至于赫连莫——
“他那么喜欢喝酒,请他喝个够吧!”
他还没死,居然敢把手伸到他的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