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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孙煦是四个孩子中最大的,应该赢的最多才对。

结果却是金宝手中的糖最多足足有七十二颗,然后是孙晋得了五十二颗,接下来才是孙煦比孙晋少了十一颗,一共是四十一颗,孙智手里的糖是最少的只有七颗。

小家伙一见三舅妈进屋知道马上要吃晚饭了,急得都要哭了,哥哥都得了那么多的糖,只有他的最少,他怎么就这么笨呢?

“好了,这是最后一把,先跑的人额外奖励十颗糖,输了的也不许哭鼻子,以后好好学习,说不定下一次,就能赢了其他人了。”

冷媚儿边说话,顺手还帮着洗了一把牌。

“三舅妈,玩牌和学习有什么关系?”孙智疑惑问道。

冷媚儿笑,“那关系可大了,只有学习好,其它方面你才能优秀,包括玩牌。”

孙智表示三舅妈说的话他不怎么懂,不过不耽误他下定决心以后绝对要好好学习,要不然每次玩牌只有他输得多那也太丢脸了。

想到这儿,他看向自己手里的牌,突然他眼前一亮,这把牌怎么这么好?

玩了半天他也没抓过一次这么好的牌,这把他可要扬眉吐气了。

上家出了一张红3,孙智立刻出了张2,然后回牌。

他手上剩下的刚好是从3到A的连子,直接走人了。

“这把我第一,十颗糖是我的三舅妈!”孙智兴奋喊道。

他赢了这一把比别人赢十次还要兴奋,要不是怕炕会塌,估计他都能在炕上蹦起来。

金宝却是隐讳的瞅了眼冷媚儿。

本来他还想着最后一把主动让让孙智的,没成想他根本不用让,人家凭自己的“实力”赢了。

三婶洗牌的技术还真是让人惊叹!

很快牌局结束。

金宝因为这一把是最后一名,所以手里是七十一颗糖,孙晋没增没减还是五十二颗,孙智加了十二颗,一共十九颗,孙煦加了一颗一共四十二颗。

冷媚儿直接把钱数好给了四个孩子。

四个小家伙突然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就是只分到一块九毛钱的孙智都兴奋的拿着数了一遍又一遍。

这可是一块九毛钱啊!

他从小长到这么大就没拿过这么多钱,而且这些钱还是他自己的!

“行了,钱给你们了,怎么支配你们自己说了算,不过可千万别拿出去乱显摆,会惹人嫉妒的。

这些糖你们也都装上,但是一天不能吃太多,牙会坏的。”

这时厨房里,孟美凤喊了一嗓子,“老大老二,快来帮忙端饺子,马上开饭了。”

炕上的四人小团体着急忙慌的将糖往兜里一塞,然后飞快跑出去洗手帮忙端饺子。

于心兰今年也是买了几个二踢脚,吃饭前让孟得寿拿去院子里放了,之后才正式开席。

鲜香的饺子,配上调好的三合油,小家伙们吃得满嘴流油。

不知怎么的,明明挺爱吃鱼的冷媚儿,尝了一个鱼肉馅的饺子后就没兴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鱼肉馅的不好吃呢!

另外今天炖的大王鱼她也没吃过一口,吃的也多是一些清淡的,这口味变的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三嫂这鱼肉馅的饺子可真好吃,可惜只有过年这些天才能从集市上偶尔买些海里的鱼。

平时是吃不到了。”

冷媚儿笑道:“谁说吃不到了。

草鱼剔了骨头一样能做馅,等开春了给你捞两条大草鱼,做出来的饺子保证你照样吃的停不下嘴。”

“那我可先谢谢三嫂了,跟着三嫂咱们一家可没少吃好的!”说着小姑娘就给冷媚儿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酸菜血肠氽白肉。

这个菜以前冷媚儿还真没吃过。

她一听血肠就有些反感,另外酸菜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诱惑力,就算吃饭的饭店有这样的菜,她也会自动忽略,即使别人点了也不会下筷子。

可是现在她闻着这道菜散发的香味……闻着香,吃着更香!这一吃就停没能下来。

“娘,您炖的这个酸菜真好吃,改天有空您也教教我吧,我学会了也好做给得魁吃。”

于心兰当即便笑眯了眼,“行啊,这个菜好学得很,你们年轻人学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女人这桌边吃边聊和乐融融。

男人那桌小孙智又开始和他二哥开始贫嘴了。

“二哥,你吃那什么馅的?”

孙晋头都没抬,“饺子馅的!”

孙智:……

一下子被亲二哥气的狠了,孙智小眼睛瞪得溜圆,“二哥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些问题,我问你的饺子是什么馅的,你没听清是怎么的?”

“哦,你说清楚点儿,我不就听清楚了嘛!

我吃的白菜馅的。”

孙智这下又得瑟起来了,“二哥我说你是不是傻,这大过年的,谁还吃菜馅的,要吃就吃纯肉的,喏,我这个纯肉的,还是鱼肉馅,好吃着呢!”

孙晋:……有个傻缺弟弟,自己也真是怪不容易的!

晚饭后,冷媚儿稍稍坐了会儿便回家了,没办法,可能是吃得太多了,她坐在热乎乎的炕上竟然犯起了困,感觉如果让她躺炕上,她能给所有人表演一下什么叫秒睡。

因此她回家之后就直接进了月幽阁,简单的洗漱之后,连幽幽都没管直接倒在床上就睡。

这一睡便是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睡醒后她才觉得自己有了些精神,肚子不饿,她干脆出了月幽阁去看看被丢在猪圈旁边的那些人。

孟得魁在港城孤立无援,她自然要为他多做打算,有了自己人,他在那边行事才会方便些。

此时这些人的眼罩已经被解了下来,身上捆绑的绳子也解了,只是他们现在老实得很即使没人随时随地看着他们也不敢随意四下走动。

当郑庸看到那个把他们这十几个大男人全部干趴下的女人,眼里露出了惧怕的神色。

他们来的时候是十六个,现在只剩下十四人了,那两个去哪儿,还用说吗?

虽然他是这次行动的队长,可是他也惜命啊!

谁知道人家突然把他们弄到这么个古里古怪的地方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