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府。
密室。
聂老九这次率领的十三名聂家族老，全部盘膝坐下，恢复了真容。
身上狰狞扭曲的皮相，宛如错乱拼合的拼图一般。
尤其是他们的脸，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一张张或悲或喜，或恐或怒的脸，眨眼间就有数十种变化，看上去就令人窒息。
若非杨凡掌握有近乎逆天的“补天”神通，以消耗气运的代价提升实力，恐怕也无法做到将十三人全部提升至炼皮五关的天人一级。
尽管在天地开禁的前提下，损耗有所降低，可是，整体的消耗数量依旧是极为惊人。
不过，这些在杨凡看来却都是值得的。
这阵子他以“舒尔哈齐”之名进行严打，私下掠夺海量资源，又强行捆绑不少家族上了他的战车，气运大幅膨胀。
要不是刘玄提醒他该退了，恐怕他还意识不到自己快要成为努尔哈赤的目标了。
可见所得气运之巨！
而此时，既然辞去了官职，正好将气运也消耗掉，如此才算是彻底化解掉了自己的威胁，继续安安稳稳的躲在幕后。
当然，躲在幕后自然不是什么都不干。
他花费了两天的时间，除开聂老九之外，其他二十六名聂家族老，全部提升到了炼皮天人级，而这些人自会安插至各处，成为他掌控一切的节点！
“不过，帮人提升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杨凡躺在藤椅上。
气运的剧烈消耗，未免被人趁机算计了，他索性就留在了王府里。
所以这两天，他对外宣称是偶感风寒，在家休养，而包括辉罗家主和乌兰氏这两位便宜女婿在内，不少人都前来探望。
在应付完这群人后，他还接见了暗中前来的净街和太虚老道，以及怀有身孕的程平。
杨凡的佛陀金身在方山营地，虽然已经见过几人，如今再度见到几人，仍旧不觉的暗中惊叹，尤其是净街和程平。
净街在成功领悟了“苦谛神藏”，“集谛神藏”后，赫然是再度摘取了“灭谛神藏”！
三座神藏，在其体内交织融合，熠熠生辉，隐约间形成的法幢浮现在他的背后，纯粹的佛光哪怕是密慧智都有所不及！
这些时日，为了防备密教，密慧智一直在杨凡的“万佛归宗”神藏内修持，这时也被唤出来，见到净街后，也是大惊失色。
“世间除开我主之外，竟还有天生真佛不成？”
当然，他的震惊在程平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再度扒头探脑出来观望后，再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这是哪位真佛转世？”
密慧智看了看杨凡，又看了看净街和程平，心中对于杨凡的尊敬简直到了近乎顶礼膜拜的程度。
哪怕没有“万佛朝宗”神藏的约束，恐怕他的心都要被慑服！
毕竟，能得两位天生真佛的拥护，不是佛主又是什么？
“我主才是真正天命！”
他似乎已经看到杨凡带领他们重开灵山，入主佛脉长河的画面了，一颗心激动得近乎战栗！
静室里。
杨凡对于净街和太虚老道的要求，只是让他们发挥所长就是。
而对于程平，在听闻对方的打算后，杨凡嘴角扯了扯，索性放任自流，反正对方要是被人打死，那他保准不过问。
遗憾的是，陆持不知所踪，狗爷也被唤回神都，不然，会更热闹。
“你们都去吧。”
杨凡挥了挥手，这群人便都退去。
程平早就等不及，在成功睡服了净街和太虚老道之后，作为孩子的母亲，他终于成功开始营业了！
程氏书院正式招生。
由于顶着世所罕见的女半圣之名，以及程子后人的身份，程平招生的消息刚一传出，就瞬间引爆了整个盛京城。
报名者蜂拥而至。
基本是以贵族家庭的女眷为主。
尤其是程平的几次授课，更是将这般热度提升到了天上。
像什么“非要等发生什么我才能做什么”的先发制人理念，“抛开事实不谈，男人就没有错吗”等先进理念，短短几天便成功征服了不少女人的心。
当初就是因为这些，被杨凡狠狠教训了一顿的程平，成功将之在盛京城里发扬光大。
而这间接导致的大规模的冲突事件几乎令刚刚上任没几天的皇太极，顿时感觉想要吐血，平常百姓倒也罢了，关键是不少贵族女眷也陷入其中。
借着这股冲突的波澜，不少地方竟然再度出现了抢掠事件。
甚至，还有不少女人的参与。
混乱中，还有不少人浑水摸鱼，多点开花，以至于皇太极处于到处救火的状态。
最可怕的是，在京畿地带的一处小部落，部落中那些身材彪悍，体格雄壮的女子们联手，竟是将部落里的男人全部关押，贬作奴隶。
而她们的目标赫然是要争取自身权力，将所谓被男人长期霸占的部落主导权重新拿回来，重新塑造母系社会。
当皇太极派人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都已经给程平立了功德碑呢！
“混账！”
当得知这些事后，皇太极差点儿一巴掌将桌案给拍碎，毫不客气的发兵镇压，这才将这件事情暂时镇压下去。
“去程氏书院！”
皇太极黑着一张脸，率人便前往了书院。
然而。
而自觉进度太快，将事情闹大的程平早就提前带球跑路，改头换面带着净街和太虚老道，一家四口溜进了代善的贝勒府。
所以，留给皇太极的只剩下了一座空空如也的书院。
“果然，做坏事你们真是一等一的好手！”
而杨凡得知这三人改头换面去了代善那边后，也忍不住扶额：“正好去了代善那边，让刘先生去头疼你们吧！”
一场偌大风雨消失无形。
然而，程平留下来不少的书籍却在不少女人闺房之间暗暗传阅，甚至连大妃阿巴亥的手中都有两本。
当她领会了书中精神之后，因为与代善私通而忐忑的心，一下子都放松了不少。
“他都说过未来代善继位，诸幼子和大福晋都将交由代善抚养，我身为大福晋，不过是缩短了这个过程而已，我又有什么错？”
“就算是有错，我不过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更何况，大汗他就没有错吗？他有那么多女人，我不过是多找了一个男人罢了……而且，我不还是继续在做他的大妃吗？”
“我都没有光明正大去找代善，他不该感到欣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