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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计前嫌,还弄了珠宝来讨好她。

原来是她有用。

看来许仙儿的孩子也真的是他弄掉的了。

“多谢王爷想着我,弄掉了许仙儿的孩子,若是我自己,肯定是下不去手的。”许知意欲言又止。

因为她实在不想鼓励这种事。

但是许仙儿的流产对她来说又真的非常解恨。

陆景行笑道:“那不是本王做的,那是柳青青拜托刘王做的。”

许知意皱眉,“柳青青?”

之前的刘王妃,被许仙儿利用陷害许知意,被皇上废了成了刘王府的奴婢。

说是奴婢,她在皇上那里挂了号,刘王傻子才会再宠幸她对她好。

事实上刘王也确实很无情,如今已经跟别的女人订了婚事。

陆景行刮了下许知意的鼻子道:“你不会以为本王会做出杀害小孩的事吧?”

“本王向来只杀该杀之人,从不滥杀无辜,一个许仙儿,本王还不放在眼里,怎么会去让她流产呢?”

“本王对太子和陆泽川落井下石就够了,只要这两个人倒了,许仙儿就是皮上毛,自然就飞了。”

陆景行又解释,“刘王要娶新媳妇了,他虽然躲避柳青青如蛇蝎,但是毕竟同床共枕过,柳青青也知道他不少事,所以柳青青去求他做最后两件事,一个是除掉你,一个是弄掉许仙儿的孩子。”

“刘王不敢对你动手,许仙儿现在没有封号她也没什么顾虑,就直接制造了车祸。”

“现在和柳青青最恨的人就是你跟许仙儿啊。”

像是在荒漠中听到了水流声,许知意整个人都振奋起来。

不是陆景行弄掉的。

不是。

陆景行虽然很恶,但是还有底线。

不是他。

看着许知意笑的莫名其妙,陆景行拎着她的耳朵,“你笑什么呢?想到了什么美事?”

“没事,我在想许仙儿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时她让柳青青害我的,却没想到跟柳青青结了仇。”

陆景行点点头没说什么,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他突然问道:“你跟那个魏延持很熟吗?许仙儿为什么专门挑他指证你呢?”

“为什么这个人本王好像哪里见过呢?”

哪里?

他没见过。

高欣然雇人杀她的时候许知意已经把魏延持支开了。

陆景行应该没见过的。

许知意神经绷紧,笑道:“他啊,也是付先生的学生,付先生入狱的时候他一直奔走相救了。”

“哦,原来你们是为了救同一个先生认识的啊,确实,他确实是奔走的一员。”

陆景行的语气有些羡慕,“你们这种人,说你们傻瓜吧,还都是读好书的,但是又那么不精明。”

“可你们却真真正正用这个傻劲做成了大事,难道这就是书生意气?”

许知意的手心冒汗,却还在敷衍地笑,“书生意气可不是什么好词。”

陆景行皱了皱眉头,“那也不对,你知道本王派了几个人跟踪你吗?这件事你参与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们都没有汇报给本王?”

“把那些证人找回来可不是光花钱就能办到的,他们不会被你收买了吧?”

若是说是,许知意怕那几个人就没命了。

她摇头道:“原来跟踪我的人是王爷派啊,珍哥是个很好的车夫,每次发现了他都能把人甩了,救人的事当然交给了珍哥,要说这小子真是个人才,帮我办了很多事。”

珍哥之前不过是个门童,陆景行发现他耿直就给了许知意。

给了许知意的人当然就不用向他汇报了。

“你们倒是挺贼的。”陆景行捏了捏许知意的脸蛋,把许知意搂住闭上眼,“这几天好累,也好想你,知意,陪本王睡一会。”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没有再追究的意思。

许知意暗暗松口气,慢慢闭上眼。

倒不是陆景行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但是许知意之后确实遮掩得很好,没有再跟陆景行吵架。

因为她怕陆景行查到魏延持点什么,那样她就把魏延持害了。

其他人的事他们也没说,陆景行就是吃饭下棋吃药,好像太子等人的结果都跟他无关。

但是许知意坐不住,拍着珍哥出去打听。

珍哥说的跟许苏伦说的都差不多。

太子和陆泽川都被禁足了。

也确实在南苑。

可没有别的宣判。

许知意就知道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毕竟是换上培养了快四十年的儿子,除非了不得的大错,不然皇上都不会动废太子的主意。

太子不会被废,许知意也感觉废太子只能等机会,不能强求。

有那个心计她不如直接想办法废了陆景行和许仙儿。

她眼珠一动,勾唇笑了,她把小枝叫过来,在小枝耳边嘀咕几句,然后道:“庄文杰跟许晶莹订婚了,但是庄文杰还没来家里串过门,也该来看看了。”

小枝连连点头,这才像是娘娘的手笔,还没出世婴儿什么的,确实不合适娘娘这么聪慧的女人。

一夜小雨淅淅沥沥,陆景行就抱着许知意睡了一晚上,一晚上都没放手。

害的许知意睡不着,她想逃离他的怀抱,他就说,“本王当心你怕黑……一会打雷了,你看,一个劈叉的雷!”

然后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就是乐此不疲的吓唬许知意。

他的声音又那么的有磁性,笑容确实男孩一样天真无害的模样。

几次都让许知意的眼光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让许知意怀疑他们是非常恩爱的夫妻,之前的矛盾好像从来没有过。

陆景行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这一夜她睡的很好。

第二日阳光金灿灿的,是个美好的晴天。

许知意睁开眼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穿戴用了早茶出了房门。

廊下还挂着昨晚的小水滴,在阳光下把琉璃瓦笼上一层珍珠光晕。

院子里的青石板路缝隙里带着水纹,空气有着清甜的湿意。

许知意看见陆景行的身影,他在穿着一身松垮的明红色常服,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诱人的锁骨,头上束发,简单地别了木簪。

正托着一只画眉笼子喂鸟。

光线的投下的阴影正好将他盖住,可他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

许知意这是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陆景行的潇洒和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