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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烦躁,这么久了司景怀好不容易醒来。

她只想早点见到司景怀。

所以她转头看向司夫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难免难看。

“司夫人,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夫人顿了顿,咬着牙从包里把一个东西递给颜夏:“我知道,今天我做的事情对你来说很过分。”

“但我不后悔,这是我作为一个母亲应该做的。”司夫人看着颜夏,泛红的眼眶里满是倔强。

到底还保留着京城上流圈子里第一·夫人的自尊。

颜夏皱眉:“嗯,所以呢。”

司夫人咬了咬红唇,垂下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东西。

颜夏垂头看去,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眸光闪动了一下。

司夫人沉声道:“这是我去寺庙替景怀求的平安福。”

“我知道景怀还在生我的气,他肯定恨透了我这样一个母亲。”

“但不论我做的哪儿不对,爱他是真的。”

“颜夏,你能帮帮我,把这个带给他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夫人的眸子里全是祈求。

颜夏皱了一下眉,并不太想帮忙,以这几次跟司夫人打交道的经验来看,颜夏真的很怕司夫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司夫人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轻咬了一下后槽牙说:“颜夏,对不起。”

“帮帮我,好不好?”

“只帮你这一次,但司景怀接不接受,跟我无关。”

颜夏说完,径直从司夫人手上将平安福拿走,然后上车离开,吩咐司机快速往医院开。

路上看着手上的平安福,颜夏的心情就很复杂。

一路赶到医院时,她迫不及待地赶往司景怀的病房,要不是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颜夏觉得自己能跑起来。

可真的跑到病房门口看到司景怀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走不动路了。

就好像,被定在了原地。

司景怀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颜夏,微微勾了勾唇。

男人刚醒来,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头发没有像平时打理的那般精致,但多了几分慵懒感。

深邃的眉眼加上立体的五官,依旧给人一眼惊艳的感觉。

所以他一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的时候,颜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再次恢复了跳动。

她冲破了身体的禁锢,猛地冲上前扎进了司景怀的怀里。

虽然注意了,但司景怀身上的伤实在是多,所以颜夏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让司景怀觉得伤口一疼。

他轻咬了一下后槽牙,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站在一旁的魏南想提醒来着,但看到司景怀隐忍的眉眼,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提醒挺多余。

所以他非常识趣地转身离开,将病房的空间留给颜夏和司景怀。

“呜呜,司景怀,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害怕。”

“我明明知道那个人是假的,我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好害怕你真的会离开我。”

颜夏这些天强撑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像是被开了阀门的水龙头,毫不顾忌地争先恐后地冲出来。

一发不可收拾。

司景怀垂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一向凌冽的眸子一点点柔和下去。

他想抬手揉揉颜夏的脑袋,奈何手上被缠了绷带打了石膏,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颜夏哭累了,才终于舍得从他的怀里起身。

收拾好情绪的颜夏,看着司景怀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哭够了?”司景怀含笑看着颜夏,一双眸子里全是宠溺。

颜夏吸了吸鼻子,又笑起来。

哼了一声又埋进司景怀的怀里:“你不许笑话我。”

成年人对哭这件事情,总是比较难为情的。

“呵……”

司景怀轻笑一声,结果刚笑出声,颜夏就没忍住抬手轻轻用拳锤了一下她的胸口。

“嗯~”司景怀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颜夏才后知后觉司景怀身上还有伤口:“没事吧?”

“我是不是太用力把你打疼了。”

司景怀瞧着她,看她情绪已经比刚才好了不少。

目光落在她满是紧张的小脸上,轻笑了一声:“确实疼。”

“所以……”司景怀挑眉看她:“等我好了,得好好补偿我。”

颜夏顿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过来司景怀嘴里的补偿是什么意思,一张小脸立刻爬满红晕。

“你羞不羞!”

颜夏嗤怪地瞪了他一眼,身体都没好,就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谁知道她刚说完,司景怀就轻笑一声看着她:“羞什么?”

“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得给我做点滋补的让我好好补补身体。”

颜夏显然没想到司景怀会这么说,脸上表情一顿。

随即讪讪一笑:“哦……是吗?”

“呵呵……”

“当然是了。”司景怀好笑地转头看她:“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颜夏:“……”

“咳,我没以为你什么意思,就是给你炖汤滋补,炖汤滋补。”

她的话一说完,明显就看到司景怀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戏谑。

他明明就是在逗自己。

颜夏咬牙,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病房的门就忽然被人敲响。

颜夏顿了顿,闭上嘴转头看向病房门。

“进来!”她略微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

病房门被推开,原来是医生过来查看司景怀的情况。

颜夏起身让开,将空间留给医生。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恢复的很不错。”

司景怀恩一声:“所以现在什么情况?”

“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地活动?”

“我受的伤对以后得生活会造成影响吗?”司景怀平时做人就是雷厉风行的,现在直接就跟医生讨论起了病情。

一声声的仿佛不是在问自己的身体状况,那语气像是在问方案什么时候能做好似的。

能住得起这间医院的人非富即贵,医生显然也习惯了面对病人的质问。

医生检查完,才看向司景怀回答道:“司先生,希望你有点耐心。”

“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是你这次的伤势你自己也清楚,尤其是你的双手,如果没有养好,以后握笔都会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