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材颀长,剑眉星目的俊美男子从苏府大门之徐徐走出。
众武者见了这个男子,纷纷嘀咕道:“苏家少爷苏寒,原来他真的回苏家了。”
“据他可是二品宗门震门的核心弟子,如今想必是修为有成,回来光宗耀祖了。”
“这次苏家会有这么多人来,有一半就是冲着他来的。二品宗门的核心弟子,拥有的能量可不同寻常啊,而且据我所知,再过数月他就要参与震门长老之位的竞争,如果成功了,他就是震门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一位长老,有可能被一品宗门甚至是超级巨头的一些老古董看中,前途不可限量!”
“难怪苏家门庭若市,原来都是为了巴结这个苏寒而来。”
“那这个趾高气昂的胖子又是谁?连苏寒也要和他称兄道弟,此人之修为只是玄武境而已,连我们都不如。”
“此人怕是震门的那位顽主付泽宇付少爷,其父是震门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你他能不猖狂吗?”
“原来如此,二品宗门长老之子,的确猖狂!”
原来苏寒和付泽宇乃是同门,两人关系一向要好,这次苏寒回到苏家参加庆大典,也邀请了付泽宇。
付泽宇不好修炼,唯有三样嗜好,一赌二三玩。
庆大典他当然也想来掺和一下,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太涯城的美而来。
而这个苏寒,乃是苏雅的亲哥哥,其眉目之间有五分相似,但是李含雪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有苏寒这一号人。
因为苏雅从来不跟李含雪谈论关于他家族的事,没有提过她的父母,更不会提及其他亲人,因而李含雪对于苏家可以是一无所知。
付泽宇指着李含雪道:“就是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他挡了本少爷的道儿,我正要让余长和余短训他呢,苏寒你就出现了。”
苏寒侧头淡淡地看了李含雪一眼,眼中没有异样神,笑道:“泽宇兄何必跟一个陌生人怄气呢?来来来,里面请,来到这帝都太涯,就让苏某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着,苏寒便笑呵呵地拉走了付泽宇。
尽管付泽宇心有不甘,还想着训李含雪,但是在苏寒几个眼神的暗示下,他就兴高采烈地跟着苏寒离开了。
“苏寒,你帝都太涯多美,快带我去看看。”
“这边请。”
众武者见李含雪安然无恙,不唏嘘不已。
“伙子,你侥幸逃过了一劫,以后可不要再这么不知死活了,你可知道你刚才招惹了谁吗?那可是二品宗门的顽主,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否则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快回去。这已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了。”
李含雪笑着摇了摇头,众武者不心中微怒,好言相劝却被当成耳旁风,谁都气。
“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必管他。”
李含雪不以为意地走到了苏府门前。
“还请出示你的请柬。”
李含雪将请柬交给了守门的下人,那个下人缓缓地读着上面的字。
“请荒阁之主到府上一叙……”
“什么?荒阁之主?”众武者听闻,面大,喝问那个读请柬的下人,“你可看清楚了,上面写的真的是荒阁之主?”
那个下人还以为犯了什么事,颤颤巍巍道:“没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千真万确。”
众武者骇然失,望着那个白袍背影,浑都在止不住地**起来。
“这人怎么会是荒阁之主呢?他上一点者气息都没有,然是荒阁之主!”
“完了,这下完了,刚才我对他了什么过分的话,以门的残暴,我死定了啊。”
众武者惊骇不已,生怕李含雪动手。
毕竟荒阁乃是武门的分支,武门乃是下第一门,和武宗分庭抗礼,其赫赫凶名已经牢牢刻在人们的心中。
但凡提到武门,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头,不存在任何好人。李含雪是荒阁之主,在他们的眼中,更是一号大头。
鬼门被李含雪平定之后,李含雪的声名更盛,其凶威也渐渐传播开来,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渐渐的,李含雪也就成了和鬼子一样的头。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李含雪根本没有理会他们,更没有对他们动半根手指头。
“我可以进去了吗?”李含雪淡淡道。
“请,请。”
李含雪踏入了苏府之后,看到了大之三五成群的人在举杯谈笑,这些人有的是达官显贵,有的是大武者,还有的是一些大商户……三九,无所不。
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是各自领域之中极具代表的人物。
李含雪走进子之后,并没有吸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他实在太过普通了,不足以起任何人的注意。
李含雪也乐得清静,在之中逛了一遍。
随即一个仆人前来向李含雪道:“阁主大人还请稍等,家主正在接待一位ke人,现在不便见您。家主了,多有怠慢之,还请阁主大人不要见怪。”
“无妨。”
这位家主显然指的就是苏雅的父亲,李含雪只知道他的父亲叫做苏有方,其他的一无所知。
李含雪虽然对苏雅的母亲高如兰很是不喜,甚至心中有些厌恶,毕竟当在苍蓝,她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的儿,李含雪非常心痛。
但是对于苏有方,李含雪却有几分好感,从仆人所的话就可以知道,此人有相当的涵养。
李含雪在子之中待了一刻钟之后,见还无人过来通知他见苏有方,便出了子,在苏家里面闲逛了起来。
苏家的府面积十分广阔,李含雪穿过一条条径,经过数个园林,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苏家后的湖边。
湖边林木葱郁,尽管已经是大雪皑皑的冬日,这里却温暖如,雪飘下来,还在半空之中就已经融化掉。
李含雪直直望去,只见一颗苍劲的巨大古树半倾着压在湖上面,一根碗口大的树枝横亘在湖面的上方,距离湖面不到两尺。
一个柔若柳的静静地坐在树枝上,一双晶莹的玉足自然垂,轻轻地拨动着水面,发出极其轻微的哗啦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