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逐北心中十分震撼,要知道这病痛可是困扰了他足足十年,这十年来他茶饭不si,不能寐,为了消除上这病疾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尝试过多少方法,拼了命修炼却没有寸进,为此痛不生。
然而李含雪不到一个时辰就替他解决这个问题,手段之高令人惊叹。
他仔细回想了刚才李含雪所做的一切,心中更加惊讶:“我吸收了十万斤荒石的荒气,荒海就快撑不住了,然而此人吸收了一百万斤却面不改,如此手段起码也要巅峰荒武境的实力才能办到?可是此人上的气息却只是荒武境六阶而已,难道他隐藏了修为?”
白逐北如是想道。
过了片刻之后,白逐北又道:“先生替我除去病痛,有何要求尽管吩咐。”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李含雪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白子应该是炎域炎族之人?”
白逐北目露惊,心生警惕之意:“你怎么会知道?”
两个侍从听了李含雪的话后,更是如临大敌,神得谨慎万分。
李含雪道:“你上有炎族之人的火焰印记,自然容易辨认了。”
白逐北沉半晌道:“不错,我的确是炎族之人。”
“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去炎域看一看。早就听闻炎域地大物博,火道高手极多,我黄某人早就十分神往,白子应该不会介意带我进去看一看?”李含雪笑道。
白逐北眼睛一转,笑道:“当然不介意了,先生帮助我突破,对我有再造之恩,这点事如果都无法替先生完成,那我白逐北岂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两个侍从却是大急:“子,不可啊,私自带外人jin ru炎域可是会受到重罚的,即便以子您的份,也不能例外,还望子三si啊。”
白逐北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真是恶奴欺主,你们两个狗奴才,我和黄先生在这里话,哪里轮得到你们两个多嘴?给我闭嘴!”
白逐北右手一抡,啪啪两巴掌直接扇飞了两个侍从。
两个侍从子躺在地上,目骇然。
“黄先生对我有再造之恩,你们两个要是再啰嗦,心我要你们狗命。”白逐北厉声喝道,两个侍从噤若寒蝉,一个字都不敢了。
白逐北脸上是愤怒之,过了好久之后才消失,面带歉意地对李含雪道:“不瞒先生,我手下这两个不成器的奴仆其实的话也属实。我们炎域向来不允许任何外界之人jin ru,我也不例外,如果我带着先生jin ru炎域,被人看见了不但会受到部族的重罚,先生也会遭到族人的围攻。”
“如此来,我倒是与炎域无缘了。”李含雪故作叹息。
白逐北道:“先生放心,虽然我没有办法亲自带着先生jin ru炎域,不过我可以告诉先生炎域的入口在哪里,到时候,就只好请先生自己前往炎域入口jin ru炎域了。”
着,白逐北从怀中摸出一块红的令牌,上面有八个火焰印记,围着中央的一颗通红圆球,看起来古朴苍凉,充神秘感。
“先生,这就是开启炎域入口的令牌,还请先生好好保重。”
随后,白逐北便带着两个侍从回到自己的住所。
李含雪手中拿捏着红令牌,细细把玩了一番,这令牌的确没有什么异样,其充斥着浓郁的火元素,其中甚至有阵纹的存在,这些阵纹显然是为了契合某个大阵的关键点而刻画出来的,而这个令牌就是开启大阵的关键所在。
大阵一旦开启,入口自然开。
然而李含雪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白逐北治好了伤势之后,连和两个侍从离开了岩兰城,开了炎域的入口,jin ru前往炎域的通道之中。
通道火焰灼灼,两个侍从被白逐北一巴掌扇得鼻青脸肿,此刻仍是不敢话。
白逐北背负双手,冷脸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吗?”
两人憋屈地连摇头。
“看来你们两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之蠢,当为什么能够被提拔上来做我的侍从?”
其中一侍从道:“少主,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少主要冒着巨大风险让那个姓黄的jin ru炎域。要是让炎王知道此事,即便少主这种份,也要面壁si过五年啊。”
白逐北道:“黄无极他进不来炎域的。”
“为什么?”两个侍从惊道,“少主不是将炎域入口的开启令牌给了他吗?他持有令牌,为什么会进不去炎域?”
“很简单,那令牌是二十年前的。虽然也能开炎域的入口,但是和我们这个入口完全不一样。二十年前,一位炎王外出办事,临时通了一个出口,为了省事制作出大量的令牌发放给需要外出的炎族弟子。但是却没有料到,这张令牌却成了si ang令牌,凡是从那个通道出去的炎族弟子,全都死了。”白逐北道。
两个侍从大喜:“原来少主心中早有算盘,有这么一手对付那姓黄的,那姓黄的恐怕是死定了?哈哈哈……”
“我只是让他知难而退而已,那个入口的环境实在太过险恶,即便是我也不敢去闯。以他的明,jin ru入口应该就会明白。他如果执意要送死,我也没有办法了。”白逐北喃喃道,“炎域是不允许外人jin ru的,这个规则谁都不能破坏。”
“少主英明!”
一主两仆jin ru炎域之后不久,李含雪也从岩兰城出发,依照令牌上所记载的信息,找到了炎域入口的所在。
在一个荒野之上,几匹野马在嚼着枯草,李含雪从而降,这几匹野马嘶鸣一声,立刻四散溃逃。
李含雪环视四周,找到了附近的一块十分不起眼的石头,右手扫出一阵风,走了石头上覆盖的泥尘,露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石坑,这个石坑的形状正好和令牌相契合。
李含雪呢喃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李含雪从怀中摸出了令牌,缓缓地放入了石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