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注意到顾夕雨的异常,心中立刻有了疑问,“丙,徐白常所的‘红月圣’到底是什么意si?那‘冰河血案’又有什么来历?”
龟孙丙道:“的也只是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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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在飞来大道原的冰河河畔,月煌圣地的苍月圣与撑门第一百零二代弟子不知因为何故,发生了冲突。苍月圣一怒之下,将撑门这一代的弟子全部杀光,撑门弟子的血染红了整条冰河,此次事件被称之为‘冰河血案’,而月煌圣地的苍月圣因为其残忍嗜杀、血暴戾而被人们改称为红月圣。”
“你的意si是,顾夕雨就是那个红月圣?”李含雪道。
“徐白常是武宗的人,巨头对于巨头之间的查往往极为细致,既然他都这么了,这看似柔弱的丫头极有可能就是红月圣。”龟孙丙着自己的猜测。
李含雪用惊异的目光看着顾夕雨,也是想不到,眼前这个柔若柳的竟有如此恐怖的来历。
李含雪如果将柳昊杀了,恐怕现在来追杀他的就不是一个徐白常,而是数十个乃至上百个冥武者了。
这还只是杀了一个圣子,就需要承受如此大的代价。顾夕雨将撑门一代弟子全部杀光,这一代弟子之中不知有多少才,倾注了撑门多少心血。
撑门十年招收一代弟子,顾夕雨一人就将撑门如此巨头的十年心血付之一炬,其肆无忌惮、横行无忌的程度,连李含雪都感到心惊,感到佩服。
“顾夕雨做了这种事,想必撑门一定不会饶了她?”李含雪道。
“没错,冰河血案使得撑门发生人才断代的现象,这对于一个无上巨头来,可以是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耻辱。人才损失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名声受损太过严重了。撑门一门上下,全都怒发冲冠向月煌圣地发难,之后的事,各种传的版本纷繁复杂,的也不清楚了。”龟孙丙道。
此时顾夕雨面十分苍白,盯着徐白常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份?”
徐白常哈哈笑道:“当撑门向月煌圣地施压,月煌圣地与撑门商议决定,以你的死来结束这场纠纷,平息撑门的怒火。众人目睹你师父亲手将你头颅斩下,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但是老夫却是一直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今日一见,你果然没死。你师父乃是梦道传人,最擅长以幻术瞒过海,她耗尽了自己几乎全部修为制造了一个假象,让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原来你却是躲在玄山脉,不愧是红月圣。”
顾夕雨的脸越来越苍白,“师父她老人家怎么样?”
“你师父为了救你,早就油尽灯枯了。”徐白常口撤谎,顾夕雨的师父是月煌圣地的第一代圣无梦圣,如今还活得好好的,但是徐白常为了扰乱顾夕雨的心神,偏无梦已经死了。
顾夕雨虽不太相信,可是毕竟已经有好几年不曾听到关于师父的消息,听了徐白常的话后,也是心中噗通了一下,“你胡八道,师父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徐白常哈哈笑道,“你师父即便现在不死,只要撑门的人知道你还活着,事一旦败露,他们必定卷土重来向月煌圣地发难,到时候我看你的师父还如何得过去?”
“你敢!”顾夕雨神冰冷至极,她的眼神如一把利剑,能够刺穿人心,李含雪看到这眼神之时,也是感到有些冰凉,眼神之中能有这种杀气的人,死在她手上的人绝对不少于四位数。
“这个丫头被人们称为红月圣,绝非浪得虚名。老夫还是别把这个丫头逼得太紧了,否则适得其反。我要的是她边的那个臭子,至于红月圣的死活,跟老夫没有半点关系。”
徐白常一si量,语气立刻舒缓下来:“圣不必如此激动,老夫只是个假设而已。我们武宗和月煌圣地一向交好,和撑门一向不和,老夫怎么可能会向撑门透露红月圣的消息呢?”
“那你到底意何为?”顾夕雨冷冷道。
徐白常笑道:“很简单,圣只要给老夫个面子,不再手我与这个鬼之间的事,我徐白常就发誓不会泄露圣的行踪,若违此誓,诛地灭。”
扑通!
李含雪的心脏咯噔了一下,“这下糟了,顾夕雨有把柄握在徐白常的手中,恐怕是要把我卖了。”
换作是任何人,想必在这种况下,都会将李含雪拱手让出,毕竟顾夕雨和李含雪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恩,也没有利益纠葛。庇李含雪只会让她的份暴露,惹来无穷的追杀,而把李含雪让给徐白常,反而能够保得安宁。
“这个白毛怪,真是诈狡猾。”李含雪心中暗骂。
“主人,快逃,再不跑就来不及了。”龟孙丙也意识到了事的严重,惊吼起来。
李含雪二话不,行步法催动到了极致,往玄山脉外跑去。
“子,往哪儿跑?没有了红月圣的庇,你在老夫面前来屁都不是,还想跑?简直是妄想。”
徐白常子一闪,虚空凌渡,直接从一个黑圆球之中钻了出来,拦在李含雪的面前。
李含雪顿时面苍白如纸。
“鬼,乖乖跟我回武宗,你已经无lu可逃了。”徐白常的手缓缓转向了李含雪,速度虽慢,但是李含雪心中却生出一股无法逃脱的绝望之感。
“完了,主人想想办法啊,老子可不想入武宗人手中做试验品啊。”龟孙丙发出一声哀嚎。
李含雪目露寒芒,体一颗炙热无比的蓝火丹蠢蠢动,这是他的最终手段:爆阳丹。
只要徐白常再靠近一尺,李含雪立刻出手,不计生死。
“住手。”
一直不动的顾夕雨,不知为何,又再次出手,阻止了徐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