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给我闪开!”为首的歹徒用手里的枪指着克劳德。“那个老家伙才是我们的目标!”
“不!他一个老人家凭什么被你们绑架!”纵使还是浑浑噩噩流鼻涕的状态,克劳德还是挡在了波奇亚身前。
还不忘瞟了一眼被子,若是有机会的话掀起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再冲过去跟他们近距离扭打在一块,这样或许就有一丝希望从三个持枪匪徒手里活下来。
就在他们暂时僵持住的时候,最后面的歹徒突然感觉门外有些响动,便出门去瞅瞅。
“嗯?!”
原来斯恺早就已经进来了,在楼梯转角便看见了三个戴着头套的家伙拿着枪闯了进去,她便悄悄地摸了过去,来到门边时一把将出来查看情况的歹徒拉了出来,趁他站立不稳时扭掉他手里的枪,再锁住他的脖子。
“啊.....贾维尔...我....”贾维尔被她勒地话都快说不出了。
“嗯?”斯恺薅掉他的头套,还真是他,便放了开来。
里面的弗兰克的汤米听到外面的动静,便立即出来,看见是斯恺之后便回去继续拿枪指着里面的两个。
“你们干...”看到那两个有些熟悉的头套人,斯恺便也猜出了应该是弗兰克和汤米,不解地皱着眉头,刚问。
“嘘!小点声,小点声。”贾维尔便打断了她。
“你们干嘛,克劳德在里面啊。”
“别轻举妄动!把老头交出来!”里面的弗兰克喊道,由此给斯恺一点信息。
“你们要克劳德旁边病床上的老头干嘛啊?”斯恺皱着眉头,不解地小声问道。
“讲起来太复杂了,总之他是陷害我们的主谋之一,即便不是也掌握了他所在组织的大量信息。”贾维尔干赶紧解释道。“我们没想到克劳德会生病在这打针,赶紧让他让开,不然拖到特警来了我们全都跑不了。”
“额...彳亍....”虽然斯恺还一知半解,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以尖叫的声音,用汉语喊道。“他们是五金店那三个。”
“嗯?”正打算强行突破的克劳德突然听到斯恺的声音,又看看那两个头套人,仔细打量了一番便认了出来。
看看身后的波奇亚,神色完全没有之前祥和,也没有害怕的神情,眼神里更多的是怨恨以及愤怒,克劳德好像明白了一点。
克劳德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看向了病床上的被子,弗兰克顺着他的目光,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意图。
“放开我!!!”重新戴好头套的贾维尔假意控制着斯恺,在门边走过。
弗兰克和汤米心领神会般的回头看了看。
然后克劳德便立即将被子掀在弗兰克脸上,但是一旁的汤米更快地朝克劳德冲过去将他扑倒,把克劳德控制住。
波奇亚见状立即冲上去,想要踢开汤米,因为他认为克劳德是他唯一还能帮他活着走出病房的人。
“别动!!!”但是弗兰克已经将被子扔开,把枪指着波奇亚。
这下波奇亚也没了办法,只好停下自己的动作。
“把你的手举起来!老家伙!”弗兰克慢慢靠近,拿出兜里的绳子。
不过这个老家伙宁死不从,从衣服里拿出个像胶囊的东西,立即吞了下去。
“No no no no!!!”弗兰克立即冲了过去,把手硬塞进他嘴里,想给波奇亚做催吐。
但是波奇亚拼死反抗,硬闭着嘴,跟弗兰克扭打在一块。
弗兰克把他压在地上,用力像掰开他的嘴,他前一秒还硬闭着嘴不肯张,下一秒就突然浑身无力加剧烈颤抖还有口吐白沫,没一会儿就两腿一蹬,死了。
汤米早就放开了克劳德,在门边贾维尔和斯恺也看着里面。
“....”弗兰克站起来,摘掉头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死了,前面的戏白演了。”
“怎...怎么...怎么就死了?”克劳德站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弗兰克。
“他刚才吃了浓缩氰化物之类的毒药,十几二十秒就能杀一个人....”弗兰克猜测,同时来到窗边,看到楼下的特警装甲车已经来了。“特警来了,我们得走了,过些日子等你们没再被警察关注,再来五金店,我们会跟你们解释的。”
“外面有摄像头,我们怎么办?”斯恺看着他们三,说道。
“放心,迪克已经把医院的网络黑了,全部摄像头都受他的控制,警察找你们要怎么做,我们先出去再说。”
....
新生公安局,其中一个审讯室。
“当时....阿嚏!!!当时突然有警报响了起来,整个医院都乱糟糟的了,而且因为门关着,我和他在里面,没人注意到我们。为了配合医院,刚打了半瓶药水我就把针拔了,试着把波奇亚老先生从透析器里解放出来,但没想到刚弄完就....就碰到那三个了。”克劳德打了个喷嚏,一边说一边擦擦鼻涕,回答道。
“你们两个当时可是因为把特警揍了一顿而上过新闻的啊,虽然过了那么久,新生区的记忆早就把你们忘了,但我可没有。”吉米盯着对面的斯恺和克劳德,说道。“特警都能搞得定,三个劫匪你们搞不定?”
“拜托,警官,你看他都重感冒了,要不是在医院打了半瓶药,现在的状态更差。”斯恺翻翻白眼,无语道。“他全身都手脚无力没精神了,你还指望他能跟歹徒搏斗啊。那歹徒都已经控制住他了,那我还有什么超能力能保证我被枪指着,还能将我老公不受伤害地被我救下来啊?”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三个歹徒出于什么目的,把我们区长的父亲杀了?”吉米追问道。
“波奇亚先生是凯撒区长的爸啊?”两人有些震惊。
“对,没错,三个歹徒谋害了新生区区长的父亲,有很有可能是政治谋杀,若是有人都敢对区长的父亲下手了,那么什么时候对区长下手呢?到时候可能是整个新生区大乱,所以你们必须要实话实说,把能提供给我们警局的线索都告诉给我们。”吉米施加压力。
“警官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我搀着波奇亚老先生想离开,但是那三个歹徒拿着枪闯了进来,用枪盯着我的脑袋拉开我,然后另外一个要去控制波奇亚先生,没想到波奇亚先生跟歹徒打了起来,可能是身体太虚弱,当时老先生脸上被打了一拳,就倒地不起了。”克劳德摸摸鼻子,说道。
“那么你呢?”吉米看着斯恺。
“他早上因为感冒没胃口吃东西,打针的时候护士嘱咐过我没吃的话最好吃点,所以就我出去买他喜欢的豆沙面包。刚回到医院就听见警报声,里面的人开始疏散,那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看一下啊,然后回到就看见克劳德被其中一个歹徒给控制住,那个老人家倒在地上不动了。”斯恺说道。“他们都看见我了,我可不敢跑,医院走廊那么长,我可跑不过子弹,而且我也不可能扔下他。”
“嗯....好吧,谢谢配合,麻烦你们了,回医院把感冒治好吧。”吉米挥挥手,然后跟旁边负责笔录的警员,说道。“送送他们吧。”
“如果你们接到了警局的电话,那么多办是案件有进展了,虽然他们都戴着头套,但或许会让你们回来指控一下劫匪的体态和声音,好吧。”最后在斯恺和克劳德离开之前,吉米说道。
他们两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公安局。
吉米看向了审讯室的大镜子,镜子外监控室的凯撒,正怒气冲冲地盯着刚才克劳德和斯恺坐的位置。
“去你妈的救命恩人。”凯撒一拍桌子撂下话后转身就走。“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把那两个家伙的嘴撬开!!!”
“区长,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嫌疑啊。”不知道是谁多了一句嘴。
“我不管!!!我爸死了!!!肯定在撒谎!!!给老子查!!!查不出来把你爸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