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夕阳西下。
被一天中最后的阳光照红的海浪,冲在了新生区的沙滩上,即使是炎热的七月,到了如今时分,沙滩便是最凉爽舒畅的地方。
要是来上烤串和冷饮,便是最自在的休闲方式。
现在便有不少人在吹着海风,吹着啤酒瓶,还转动着烧烤签子上的肉。
好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
受老板所邀,克劳德和斯恺走在沙滩上,寻找着迈索健身房的人。
“哎呀!又进沙子了!”斯恺皱着眉头,低头看向脚上穿着的鞋子。
“把鞋子脱了吧,看着沙滩上的人,要么光脚要么穿拖鞋,有谁跟你一样穿着这种....有鞋跟的鞋子啊。”克劳德拎着鞋子,瞅了瞅斯恺,说道。
“不要,脱了鞋子就跟这身衣服不搭了。”斯恺倔着性子,说道。
“快快快,别臭美了,我可不想看着你的脚底被沙子磨伤了。”克劳德蹲在她前面,解开了鞋带。“快点吧,把脚抬起来。”
“嗯~~~”斯恺不太愿意的脱下了鞋子,嘀咕道。“才不是臭美呢~~”
“啧啧啧,这么多沙子。”克劳德将鞋上的沙子掸掉拿在手里,随后站起来,捏了捏斯恺的耳朵。“走吧,去吃烧烤吧,待会儿我亲自烤几串给你。”
“嗯。”斯恺嘟了下嘴巴,揽着他的手,一边走,一遍看着一个个烧烤摊冒出诱人的烟气。
相比于色香味俱全的各种烤串,克劳德除了在找人外,更多的是看着海平面上的红色太阳,正在徐徐下落。
一股断肠人的思乡之意油然而生,想起了在新野县,自己与主公、军师、云长哥和翼德哥,坐在一起,一边吃着晚饭,一边畅聊着未来匡扶汉室的伟大理想。
克莱德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些以前的理想,早已经是如同空气一般摸不着了。
“嗯?又想起以前的事,想你的老家啦?”斯恺回过头来看着他,见他这幅忧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对啊,那里的夕阳,也跟这里一样漂亮,在乱世之中为数不多的美丽之物。”克劳德朝斯恺笑了笑。
“若是可能的话,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你曾今的世界。”
“唉~回不去喽,我赵云的雄心,随着来到符文之地,也彻底被时间消灭地一干二净。”克劳德苦笑着说道。
“嗐,别这么说呀,你没出意外来到这里,你都不知带能不能带着小信突围,也更不可能遇到我啦。”斯恺拍了拍他。
“也对。”克劳德点点头,然后他看见了陈杰奇他们,便指向了他们那个方向。“看,我老板在那儿。”
在一家自助碳烤的铺子上,陈杰奇正朝克劳德他们两挥手。
“挺帅的呀。”看着远处穿着沙滩裤加人字拖,光着膀子的陈杰奇,斯恺挑了挑眉,说道。
“嗯?!”克劳德立马严肃的盯着斯恺。
“嘿!今天你怎么来晚了,准时人?”见克劳德到了,陈杰奇便拍了下他的肩。
“啊?六点半了?”克劳德立即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已经迟到五分钟了,然后用手指戳了一下斯恺的手臂,说道。“嘿嘿,走在沙滩上看见夕阳,便有些想家,才走慢了。”
“哦。”陈杰奇看向了即将落下的太阳,想象不到克劳德是咋联系上游子思家这一点的,便回过头来,朝斯恺微笑道。“这位青春美丽的女士便是赵夫人?”
“对呀,我是斯恺?奥维斯,敢问先生,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斯恺也对他回以微笑。
“我叫陈杰奇,称呼这东西嘛,随意。”
“好的,陈总。”斯恺朝他伸出了手。
“陈总?那你可就太客气了。”陈杰奇挽着斯恺的手,微微鞠躬,亲了一下斯恺的手背。
“唉?”斯恺和克劳德便是便显得很僵硬。
“哦?奥维斯小姐来到新生区为止,还没有接受过吻手礼吗?”陈杰奇看他们两,便问道。
“没有...”斯恺摇摇头,说道。
“额....好吧,快过来烧烤吧,你丈夫在我们店里啊,是不是就跟我们说什么菜要怎么做才好吃,今天我就来看看他今天是不是有水平。”陈杰奇挥了下手,带着他们两进他们的烧烤摊里去。
“克劳德做菜可是很厉害的呦,各个方面都很不错。”见陈杰奇背着自己,斯恺便立刻将手在克劳德衣服上蹭了蹭。
“啧!”克劳德看着露了鬼脸就开溜的斯恺,泛起了嘀咕。“这狐狸....”
“快点啊,云!愣着干嘛!”
“好好好,来了。唉。”克劳德叹了口气,随后便撸起袖子。“今儿我就给你们露一手!”
....
另一边。
新生区广播电视大厦。
这栋大厦是新生区最高的几栋大厦之一,不仅负责新生区所有的电视、广播的传播,顶层超过五十米的信号塔更是新生区最大的信号发射器,其发射出去的手机信号能够覆盖整个新生区。
“明天见喽,迦娜。”德莱文捧着他的炸鸡排,跟迦娜再见。
“嗯,你也早点休息,还有,少吃点油炸食物吧。”迦娜朝他笑着说完,便走出了录播室
晚上时间七点半,迦娜终于完成了一天的新闻录制,走出了大厦。
来到就在大厦对面的一家普普通通的餐厅,点了一份她最喜欢的黑胡椒牛柳饭。
拿起被子,喝了点水,拿出包包里的手机,开始追剧。
过了许久,她抬头看着周围,一家三口正在吃面、五个干饭人正干着蛋炒饭、旁边还有一个跟自己一样在等餐的黑人老哥。
“小姐请慢用。”
在迦娜发呆之际,服务员推着餐车从她身后出现,端上了她的黑椒牛柳饭。
“谢谢。”
一边看着剧,一边吃完饭,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迦娜不怎么喜欢搭公交车或是坐地铁,她喜欢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因为这样要清净不少,比较少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干预她思索事情。
但是她现在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她现在要思考怎么摆脱在后面跟踪自己的黑人了,那个在餐厅便看见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