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伊始,万象更新,帝国上下洋溢着一片繁华似锦旳好气象。
进入2月份以来
就到了华人传统的农历新年,大街小巷的城市居民张灯结彩,喜迎新的一年到来,对所有大洋帝国的臣民而言,过去的一年是丰收的一年,繁荣的一年, 富足发展的一年,也是发大财的一年。
各种形形色色的暴富传闻不时的见诸报端,惹的人心痒难耐,很多人摩拳擦掌准备今年大干一番,实现自己的财富梦想。
仅仅持续22天的第二次东印度群岛战争,对于人口已经高达九千六百余万的帝国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小战斗,还没有感觉到开始已经结束了。
战争结束后,帝国内部掀起了一股向苏门达腊岛移民创业的热潮。满怀热切的人们追寻着创业先辈的脚步,携家带口的移民苏门答腊岛,开始在这里大批的买田置业。
如今的帝国居民腰包鼓鼓都很有钱,哪怕是手头上没钱,只要把自己居住的宅子卖了, 店铺卖了,跑到苏门达腊岛就能买一个数百英亩的大农场或者种植园。
这也导致苏门达腊岛的土地短时间价格连番暴涨,从原本每英亩3.3金洋涨到了8.25金洋,最先一批吃螃蟹的人因此身家暴富, 财产翻了好几番。
而这样的暴富神话又吸引了更多的帝国资金流入苏门达腊岛,带动了更广泛的移民热潮,令这里成为新的创业福地。
大明宫
新年过后举行的正旦大朝会,八方来宾, 各国使臣纷纷朝贺圣上, 礼乐齐奏,皇帝李福寿与群臣共贺新年,随后率众祭祀天地,经历一番繁复的礼仪之后,方才礼成。
大洋帝国一年一度的正旦大朝会结束后,皇帝李福寿宣布举行新年大宴,在场所有群臣及外国使节济济一堂,共贺盛世美景,洋溢在一片的欢乐海洋中。
而此时,在遥远的欧洲,空前惨烈的凡尔登战役正式拉开了序幕。
凡尔登战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破坏性最大,时间最长的战役,从1916年2月21日延续到12月19日,跨越了一整年,因为其残酷的战况,被称之为“凡尔登绞肉机”。
经历了一整年的准备,16年初,德意志帝国统帅部决定把战略重点西移, 德军总参谋长埃里希·冯·法金汉将打击目标锁定在法国境内着名要塞凡尔登。
凡尔登是英法军队战线的突出部, 它像一颗伸出的利牙, 对深入法国北部的德军侧翼形成严重威胁,德、法在这里曾有过多次交手,但德军一直未能夺取要塞。
凡尔登要塞是英法联军战线的重要支撑部,若德军能一举夺取凡尔登,必将沉重打击法军士气,打通了德军迈向巴黎的胜利通道,其战略意义非凡。
占领了巴黎,法国就不攻自灭了,意味着德军取得了西线战场的最后胜利。
走到这一步,距离战胜协约国集团也就不远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德国精心策划的“施里芬计划”在马恩河会战后遭到严重挫败,没有能取得迅速胜利,欧洲战场在西线形成胶着状态的堑壕战,交战双方谁都不能前进一步。
战争进入到第二年,整整一年的时间,德军与英法联军在堑壕战里拖得精疲力竭,没有取得像样的胜利。
受阻于堑壕,德国在西线战场发起的几次进攻都没有能够奏效。德国将军冯·法金汉认为要对法国加强打击,将迫使法军投入所有兵力,会使法国因“流尽最后一滴鲜血”而亡。
他选择了位于默兹高地上的凡尔登要塞作为主要进攻点,凡尔登是法国东北部的一座小城市,是德国通往巴黎的主要交通要道,有“巴黎钥匙”之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受领主要进攻任务的部队是德国皇太子威廉指挥的第5集团军(辖7个军共17个师,2204门火炮,其中重型火炮1283门,368架飞机,后兵力增至50个师,约92万人,占西线德军总兵力的一半)。
凡尔登是法国东北边境的战略据点、巴黎的东部门户,是法军整个战线的支撑点,法军统帅部也非常重视保卫这个战略要地。
凡尔登筑垒地域正面宽达112公里,由法军第三集团军(由埃尔将军指挥,拥有11个师,632门火炮)防守。
筑垒地域由四道防御阵地组成,全纵深15—18公里。其中三道是野战防御阵地。第四道防御阵地由凡尔登要塞的永备工事和两个堡垒地带构成。
从新年1月开始,德军就悄悄结集部队准备攻击凡尔登。
与此同时,德国明目张胆地大举向香贝尼增兵,进行战略佯动,做出要在香贝尼发动攻势的姿态。
法军总司令霞飞果然上当了。
自马恩河会战之后,德国第一集团军无力攻克凡尔登而转移进攻方向,法国人就认为凡尔登要塞已经过时,霞飞在1915年即停止强化要塞,把注意力转向南部防御线。
德军向香贝尼移动的动作使霞飞异常警惕,他认为德军会向香贝尼进攻,然后从这里绕道进军巴黎。
新年伊始
欧洲战场重燃战火,2月21日,德国军队用1200门大炮对40公里的战线进行了8个半小时的集中轰击,发射了一百多万发炮弹,德国航空兵首次对法军阵地实施轰炸,摧毁部分防御阵地,并杀伤大量有生力量。
下午4时,德国皇太子威廉指挥的第五集团军用三个军(第三、第七、第十八军)的兵力发动猛攻,大批装甲部队冲在最前方,先头部队用火焰喷射器扫清战壕,大量杀伤法军士兵。
战斗到23日,德国军队已经前进了将近5公里,法国军队被迫后撤。
西线危急,法国危急,德国人发动的大规模进攻震惊世界。
伦敦西区,一座豪华的17世纪宫廷式庄园
这里是贝特福德伯爵李建洋少将新置办不久的奢华宅邸,是一座占地3.7亩的拜占庭风格宫殿建筑,距离曼海姆公园只有760米,在寸土寸金的伦敦西区也是屈指可数的顶级物业。
购买这处顶级物业,前前后后共计花费了67.6万英磅,这笔钱足够打造一艘5500吨级重巡洋舰,并且配上九门280大口径舰炮。
李建洋少将率领的皇家海军陆战二师自从去年8月份从加里波利撤出来,至今依然在休整补充,处于新兵训练的未期。
而这些琐事用不着尊贵的师长大人亲自盯着,自然有师部和团部的中下级军官代劳,他只需要隔上两个星期去一趟视察即可。
贝特福德伯爵李建洋少将忙里偷闲,在伦敦置办了这一座大宅,这不里外修缮一新刚刚搬进来不久,海军大臣丘吉尔携家眷就上门做客来了。
绿草如茵的草坪上,李建洋少将与丘吉尔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享受着冬末时节久违的阳光。
在加里波利战役中,以英国为首的联军损失惨重,当初力主发动加里波利战争的海军部大臣丘吉尔处境不妙,所以他的脸上经常笼罩着阴霾,眉头紧锁着闷闷不乐。
数十万联军士兵的伤亡,给他造成了巨大压力。
“温斯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李建洋关心的问道。
丘吉尔脸色忧郁的摇了摇头,吃了两块精致的小曲奇饼干,喝了一口茶,语气低沉的回答道;
“一切都糟糕透了。
去年从9月份开始,加里波利寒冷的冬天早早的就来临了,雨雪交加,令战壕里变得更加泥潮湿泥泞,而到了夜间就会变得彻骨寒冷,有两万多名联军士兵严重冻伤,数百人冻毙。
如果不是大洋王国紧急调拨了60万件羊皮大衣和大量御寒物资,前线战场的情况会变得更糟,战斗打的太艰苦了,损失一直在不断的增加。
陆战2师撤回来不久,负责指挥的英军汉密尔顿上将就被伦敦召回并被解除了指挥权,由察尔斯·门罗将军接替了他,但面对德国冯·赞德尔斯率领的奥斯曼第五集团军拼死抵抗,同样无济于事。
战况非常胶灼,一直无法有效打开局面。
我对大英帝国陆军将领的蠢笨和呆滞烦透了,他们只知道按部就班的攻击,让士兵们排着密密麻麻的散兵队形前进,然后被机枪火力一排一排的扫倒。
上帝呀!
赫伯特·阿斯奎斯首相已经对陆军部大臣基钦纳勋爵丧失了信心,他的优良名誉被玷污了,不再拥有内阁毫无理由充分的信任。
由他掌握的陆军部军械物资进口大权交给了劳合埃德将军,加里波利战役完全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是时候从这个泥潭中抽身出来,而我搞不好也要受到牵累,真是糟透了。”
“确实糟透了,但这怪不到你的身上啊?”李建洋少将安慰的说道。
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因为海军部大臣丘吉尔犯的是战略性错误,海军部和陆军部都严重低估了在多山地形的海岸区大规模登陆的超高难度,而且这里距离奥斯曼帝国核心首都区伊斯坦布尔很近,奥斯曼帝国可以迅速抽调陆军主力增援,拼死击退多国联军的进犯。
若真的让丘吉尔的谋划得逞,奥斯曼帝国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所以真的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一句话,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