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们不能一直跑,这样下去,我们很快会没有力气的。”月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碧睛金猿王,皱眉对司临喊道。
司临抿了抿唇,同样回头看了一眼碧睛金猿王,眼神犀利,眸光暗了一下。
“我知道,”他沉声对月昭说道,“我们找一块平坦的地方,我先吸引它的注意力,你趁机用音乐影响它,先让它陷入混乱,然后我们再一起攻击它。”他很快就确定了一个方案,对月昭说道。
“好。”月昭点点头。
两人又往前跑了一阵,刚好来到了一处平地,司临给月昭使了一个颜色,月昭心领神会,回头看了一眼碧睛金猿王,然后忽然加速,落到了地上。
他伸出手,流光琴出现在他的手中。
两人在浩然宗站稳脚跟后,他们也寻找了一些材料,司临亲自动手,帮两人把武器都提升了品阶。
流光琴和囚龙剑本就不是凡品,提升品阶后,威力也提升了不少。
此时月昭手中的流光琴上面有着浅黄色的光芒,看起来十分漂亮,他手放在流光琴上,轻轻波动,悦耳的声音从琴弦上流出,在耳边响起。
他弹奏的音乐正如司临说的那样,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不过主要针对的是碧睛金猿王,司临并未受到影响。
碧睛金猿王听到琴声后,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脑袋也变得有些沉重,原本还追着司临,此时速度却慢了下来,最后直接在原地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转圈圈,完全被控制住。
“就是现在,囚龙剑!”司临转过身,落到碧睛金猿王的对面,眼神犀利,低喝一声,泛着金色光芒的囚龙剑出现在他的面前。
剑身上的龙形图案如同活过来一样,在剑身上游荡,剑身微微颤动着,像是十分兴奋一样。
“去!”
司临手一指,囚龙剑就飞了出去,直奔碧睛金猿王。
“唰!”
一道金色的剑气出现,斩向碧睛金猿王的背部,碧睛金猿王虽然被月昭的琴声影响到,但动物的本能还在,感觉到危险后,下意识往旁边一闪,避开了要害,但背上还是留下了一道伤口,甚至有血液流出来。
“吼!”
疼痛让被琴声控制的碧睛金猿王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双臂在胸前拍了拍,冲向司临,但还未冲到司临的面前,月昭的琴声就变了调,碧睛金猿王的身体停下来,抱着脑袋转圈圈。
“剑一!”
司临再次低喝一声,又是一道剑气激射出,冲向碧睛金猿王。
这一次,剑气的方向是碧睛金猿王的面部,这一次,碧睛金猿王虽然想要避开,却并没有成功,脸上留下了一道贯穿整个脸的伤口,脸上鲜血淋漓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剑二!”
还不等碧睛金猿王反应过来,司临的攻击再次来临,这次他攻击的还是碧睛金猿王的前面,碧睛金猿王的胸口也出现了一道伤口,不过比起背上和面上的伤口,这道伤口比较浅,不过还是有血液渗出来。
就这样,在两人的配合下,碧睛金猿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身上原本金色的毛发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就像是下了个血水澡一样。
随着伤口越来越多,碧睛金猿王想要摆脱控制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月昭弹奏的时候越来越困难,最后双手甚至有些颤抖。
“铮!”
他的琴音被打断,脸色有些苍白,唇角溢出了一丝血液,看了看发抖的手,眸光暗了暗,然后把流光琴收了起来。
“你在旁边休息,接下来交给我了。”司临自然注意到了月昭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血迹,连忙对月昭说道。
月昭点点头,没有勉强,而是往旁边退了退,确认不会打扰道司临和碧睛金猿王的战斗,又不会被它们的战斗误伤到,这才坐下,开始打坐。
司临转过头,看向恢复神智的碧睛金猿王,脸色凝重,囚龙剑被他抓在手中,他手腕一抖,一道剑气就飞了出去,紧接着,他连连挥舞囚龙剑,一道道金色的剑气从剑尖发出,奔向碧睛金猿王。
碧睛金猿王醒过神,发现自己的身上很疼,一低头就看到很多伤口,顿时十分生气,变得狂暴了起来,但它毕竟受了不少伤,比起全盛时期,还是要差不少,面对司临的攻击,也不敢硬碰硬,而是左右闪躲,不过还是会被击中,增添一道新的伤口。
它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朝着司临靠近,在两者的距离拉进后,猛然扑向司临,冒着被剑气刺伤的危险,来到司临的面前,在司临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爪子抓向司临,司临连忙避了避,却没有完全避开,胸口被碧睛金猿王的爪子抓伤,出现四道血痕。
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身体接连后退,同时不忘挥舞囚龙剑,攻击碧睛金猿王。
碧睛金猿王一边怒吼着,一边再次扑向司临,司临这次注意多了,并未被碧睛金猿王攻击到。
司临虚晃一招,让碧睛金猿王以为他要攻击它的胸口,在碧睛金猿王双臂护住胸口的时候,他却来到了碧睛金猿王的身后,然后一剑刺向碧睛金猿王。
因为碧睛金猿王在关键时刻闪避了一下,这一剑并未按照司临的预期,刺入心脏的地方,却还是刺到了碧睛金猿王的身体里面。
鲜血四溅,碧睛金猿王发出一声痛吼,猛地一甩,把司临连着囚龙剑一起甩了出去。
司临在半空中停住身体,用手背抹掉唇角的血迹,再次发现碧睛金猿王,同时对着月昭大吼一声,“月昭,帮我!”
月昭闻言,立刻起身,流光琴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紧接着,诡异的音乐再次响起,碧睛金猿王被定在了原地,眼神再次变得迷离。
趁着这个时候,司临一剑刺入碧睛金猿王的胸口,鲜血溅到司临的脸上,司临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等碧睛金猿王回过神,它体内的生机已经消失得差不多,只能不甘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