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苗小草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次刚进入空间,就有无数的巨鼠扑到了自己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巨鼠淹没了。
苗小草只来得及感慨一声:这些该死的老鼠,它们怎么会这么聪明,就被鼠群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感受着身上不断传来的刺痛,苗小草的唯一感觉就是,老鼠在啃噬自己的身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可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虽然依旧持续,但苗小草发现自己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念头闪动,苗小草直接出了空间。
刚一出空间,她就急忙检查起身上的伤势。
可让她奇怪的是,自己身上,除了那源源不断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什么外伤。
想到这,苗小草抬起右手。
果然,那块不规则的印记再次出现。
想到自己之前可是连子弹都不惧怕的,现在又岂会害怕这些该死的老鼠?
苗小草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
没有犹豫,她再次提着剔骨刀,冲进了空间。
一番厮杀下来,即便以苗小草那强悍的体魄,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看着远处正左突右进,没有一合之敌的大白,再看看自己身上,随时都挂着不下20只的巨鼠,苗小草就是一阵无语。
为什么人和猪的区别会这么大呢。
正在苗小草思考人生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轰隆声。
接着,之前那道尖锐的吱吱声再次响起。
不多时,苗小草透过战场的嘈杂,听到了远处也开始传来战斗的声音。
知道这是自己的援军到了,苗小草松了口气,意念一动,直接出了空间。
既然援军到了,大白也暂时没事,那自己现在就要好好的偷回懒了。
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之后,苗小草恢复了一些气力,将卷刃的剔骨刀丢掉之后,刚准备找两把新的剔骨刀再次进入空间厮杀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的背篓,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失了。
看了眼地上那两把已经卷的不成样子的剔骨刀,苗小草放弃了继续使用它的想法。
想了想,她眼前突然一亮。
自己用剔骨刀,即便一刀一个,但那么多老鼠,就算是站在那任由自己屠杀,那自己又要杀到什么时候?
可是,自己除了剔骨刀,要去哪里寻找新的的武器呢?
突然,她眼睛一亮,抹了把额头上、脸上的血迹,苗小草四下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人后,就悄悄的朝着驻地摸索而去。
避开了巡逻的岗哨,避开了地上的各种“地雷”,苗小草很快便来到了驻地的后院。
轻易的便从围墙上翻了过去,正想着如何才能找对方的军械库时,就听身后响起一声怒喝:
“什么人!”
接着,苗小草便感觉背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双手举过头顶,慢慢的转过来。”
那道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苗小草暗叹一声倒霉,没想到刚进来就被发现了,便按照对方的要求,将手举过头顶,而后慢慢的转过身去,想要和对方攀攀交情。
而此时的王保华,内心也是极尽崩溃的。
虽然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主义战士,但在面对一个浑身血红,披头散发的“女鬼”时,心脏还是忍不住剧烈的跳动着。
今天是他负责驻地内的警戒巡逻工作,如往常一般,他端着枪在院中巡逻。
只不过,刚才发现自己鞋带松了,便弯腰准备重新系紧一下的。
刚蹲下,就听前方有道轻微的声音响起。
谨慎的他一抬头,便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翻过院墙,落在了自己面前。
若不是对方落地的声音太过轻巧,若不是对方浑身血红,不断的滴落着血水,若不是对方披头散发,还是个人形,王保华真想直接一枪将其击毙。
尽管心中恐惧,但良好的军事素养,还是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发出声音,喝止了面前的怪物,顺便惊动外围站岗的战友。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个“女鬼”,竟然真的会按照自己的意思,举起双手,转过身来。
可当他看到苗小草那一张满是血污,完全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到两颗血红血红的双眸时,整个人就呆住了。
这真的是个女鬼啊!!!
忍住转身逃走的冲动,他握紧了手中的枪,死死的盯着苗小草,颤声问道:
“你。。你是人是鬼?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闯我军驻地,你。。。可知错?”
王保华一边死死的盯着苗小草,一边高声呵斥,想要让外面的人进来查看。
只不过,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外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禁让他有些疑惑起来。
顾不得许多,他一把解下腰间的绳索,而后颤颤巍巍的来到苗小草面前,忍着不去看对方那张恐怖的脸,咬着牙,胡乱的将绳索套了上去,而后紧紧的缠绕了起来。
由于苗小草全程都十分配合,这让王保华有些疑惑的同时,心中也微微感到有些欣慰。
看来,面前这个不是什么女鬼,应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
可对方身上的血迹,却又让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大正常。
再一想外面的战友竟然没有回应自己,不禁让王保华的心中七上八下,想要尽快出去瞧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苗小草捆成粽子之后,王保华就将其关在了柴房当中,而后便匆匆忙忙的朝外走去,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苗小草后脚就进了空间。
利用鼠群的攻击,将身上的绳索咬断之后,苗小草便再次回到了柴房,观察了下外面,没有发现王保华的身影,便直接将两扇小木门收进了空间。
接着,便出了柴房,在驻地内寻找起来。
不知道被苗小草偷家的王保华一出后院,就急急忙忙的朝着大门口跑去。
只不过,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现站岗的哨兵,不仅如此,就连院中那些轮休的战士,此时也都未曾见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