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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逍一惊,然后嘀咕道:“嗯?他对我下蛊时我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吗?而且那可是金蚕蛊,据说金蚕蛊毒只需一点就能置人于死地。”

祁锡书见刘逍愣了一下,便开口补充道:“放心,我这金蚕蛊是无毒的。反之,他可是疗伤的好东西。”

刘逍这时也想通了,说:“也对,方才我运气之时,只觉得经脉被疏通。难不成这是祁帮主的新研究?”

祁锡书点头,说:“我只不过是在炼蛊时稍微改了一点配方,就造就了能帮助疗伤的金蚕蛊。据说以前也是有这种方子的,但失传了,我只能把配方挨个改良,才有如今的成果。”

祁锡书随后站起身,走到墨皓的身边,仔细端详了墨皓的面色,然后说:“听阿虎跟我说你中了很厉害的毒,我本来还不把这毒当回事,但现在看来,这毒确实有点东西。”

墨皓微微抬眸,语气中尽显虚弱之势地说:“难道连祁帮主也解不了这毒吗?”

祁锡书给墨皓诊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嗯,这毒可解。”

这句话一出,瞬间震惊四座。随后祁锡书说道:“得亏这位小弟的内功底子相当深厚,不然即便我有解毒的方子也救不了他。”

刘逍听出了祁锡书话里有话,便直言不讳地说道:“还请祁帮主明说。”

祁锡书说道:“金蚕蛊被誉为万蛊之王,在炼制金蚕蛊的方子动一些手脚,就可以炼出不同性质的金蚕蛊。但这位小弟的毒,光靠刘先生身上那种金蚕蛊是不够的。虽说用来续命就没什么问题,但这毒却无法完全根除,因此日子久了,还是会伤身的,甚至会折寿。”

祁锡书把完脉,随后站起身一摆袖子,对刘逍行李道:“对此,我有一事想恳求刘先生帮忙。”

刘逍有些吃惊,随后来到祁锡书面前,客气地说:“祁帮主有事不妨直说,只要能救了墨皓,我什么都能做。”

祁锡书看着刘逍满脸真诚的眼神,便点了点头,随后到书案前写了一封信,然后将其装进锦囊里,递给阿虎,说:“把这东西亲手交到我妹手上。”

阿虎点头,并道:“得令。”

随后,祁锡书便对刘逍和乌昔阳说道:“我想请两位先生,一路护送阿虎,将那个锦囊交到我妹妹手上。此事十分重要,我本来是想着自己去处理这件事的,但这位小弟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不好生照看随时都会因毒发而亡。所以我想着亲自照顾这位小弟,转而让你们帮我处理这件事。”

刘逍和乌昔阳互看一眼对方,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这么做是在干涉人家帮派的事务,难免有了推辞的想法。但随后祁锡书便说道:“放心,不要有任何顾忌,就当这是一场交易。”

刘逍听完后点头,随后说:“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阿虎表示认同,随后刘逍便把江俞斌叫到一旁然后说:“我要拿走琴和筝其中一个。你看我要留下哪个给你用?”

江俞斌恭敬地打开箱子,说:“师傅既然是要护送他人,带上比较轻巧的琴会相对方便。”

说完,江俞斌已经将装有琴的琴囊双手奉上。刘逍从江俞斌的手上接过琴,然后用左手抚摸着江俞斌的头,说:“好好照顾墨皓,等我回来。”

=——=

隔天早上江俞斌醒来时,刘逍、乌昔阳和阿虎已经不在祁锡书的家里了。江俞斌心中难免有些郁闷。正当他洗漱后,原先在厨房煮饭的祁锡书端着菜走了出来,说:“吃饭吧。”

江俞斌不经意地瞄了祁锡书准备的饭菜,发现只有两个人的分量。于是他问道:“嗯?我们屋里现在有五个人,这菜不够分的啊。”

祁锡书笑言:“嗯啊,没错,就我们俩吃。那几个小医童在我起床之前就自己熬粥吃了,而且还没我们的份。”

说道这里,祁锡书翻了个白眼。然后准备夹菜吃饭,可当他看到坐在对面的江俞斌不敢动碗筷,便有些纳闷。

“我不会在饭菜里下蛊啦。”祁锡书给江俞斌夹了酸笋,说,“况且你师傅领走前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你们的。”

江俞斌听完才甘愿地开始扒饭,而祁锡书早已炫了一碗饭,正开始盛第二碗饭呢。祁锡书笑言:“你师傅临走前,让我交代你几件事。”

江俞斌听后看了一眼祁锡书,将碗筷放在饭桌上,说:“先生有话直说。”

祁锡书说:“先前我想和你师傅研究养蛊的一些方子,但如今你师傅不在,他便想着让你代替他和我研究研究,说不定这一研究,就能大大帮助到墨皓小弟呢?!”

江俞斌听后,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便解释道:“晚辈不才,本事不及师傅一成,怕是要帮倒忙的。”

说完这句话,江俞斌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阵阵刺痛感,像是有刀扎进他脖子般。江俞斌正“啊”地发出一声尖叫,而祁锡书却哈哈大笑起来,说:“撒谎哈!小子,我告诉你,说谎在我这是完全行不通的。”

“你!”江俞斌有些恼羞成怒,知道是祁锡书用蛊了。随后江俞斌又说道:“你还是老实说吧,你的本身究竟如何?”

江俞斌咬牙切齿,很不耐烦地说:“师傅的一半是有的。”

奇怪的是,江俞斌说完这句话,脖子上的疼痛感便消失了。有那么一瞬间,江俞斌见到一只飞虫从他身后飞过,江俞斌按耐不住,一弹指直接把那只虫崩了。

祁锡书笑言:“你师傅的本事已然不小,你既有他一半的本事,那便足够了。”

祁锡书端起刚盛满饭的碗,说:“吃饱饭我再和你细说。”

=——=

吃饱饭后,祁锡书收拾了碗碟,便示意江俞斌和他一起在屋后的园子溜达。江俞斌跟着祁锡书出门,但却十分警惕。

祁锡书捡起一根已经干枯的树枝,说道:“是这样的,我想用清心音还培养蛊虫,但清心音的完整曲谱,只有你们衡山派有。所以我便想着让你师傅配合我,让他奏曲助我养蛊。可如今他不在,于是乎他表示让你来弹奏也是无妨的。”

听到这儿,江俞斌苦笑一声,道:“正好我有带着曲谱来,要不我把谱子交给先生研究好了?”

祁锡书听后很是满意,但却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精通乐理啊。”

祁锡书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情愿地说:“行,我配合你。”

——————

另一边,乌昔阳和刘逍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喘着粗气,然后瘫坐在地上。乌昔阳那副凶狠的眼神正好对上被吓得不知所措的阿虎的眼睛。阿虎下意识的别过眼睛,随后乌昔阳便没好语气地怒言道:“你帮主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