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终于接回来了。
南风把田大奎和丁秋楠以及赵幺在家里住的事跟她说了一遍,邱梅表示没问题,而且还很高兴他们能住进家来。
这样,她一个人在家就不那么孤独了。
回到家的时候,傻柱正好做好饭,一屋子的人就等着他们呢。
丁秋楠,赵幺,赵楠,傻柱,何雨水,田大奎,以及他们两口子,一共八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傻柱利用老马留下来的食材整了一桌子好菜,那菜品虽然比不上老马,但是也是非常诱人的。
“来,大家伙开吃。”
南风吼了一句,然后没形象的争先恐后动筷子。
尤其是田大奎,这家伙像是个饿死鬼似的,一手抓着四个窝窝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菜。
赵幺和南风从小就是死党,两人吃饭,更是没形象,甚至是挣着吃,抢着吃。
傻柱倒是发挥了舔狗的本色,不停地给赵楠夹菜。
“对了,南哥,今天我按照地址把那批货送到王少的仓库了。”赵幺道。
南风闻言,点了点头。
“嗯,款子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放在虎哥那里,说等你去了那边再给你。”
“那就好。”
南风听到钱收回来了,也就放心了。
这个王少看起来还算是个规矩人,以后可以和他做生意,不过,不能一开始什么都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南哥,你最近在做什么生意啊。”邱梅问道。
她走才几天,南风就做起生意来了。
她知道上头对做生意查的很严,生怕他惹什么乱子。
“纸。”
南风道:“就是上次我拿回来的那种纸。”
“哦,是那种纸啊,一定很好卖吧?”
邱梅是用过那种纸的,知道非常好用。
“嫂子,肯定好卖啊,光今天就成交近三万斤呢。”赵幺道。
“哇,这么多啊。”
邱梅高兴道:“南哥,回头交账,我要看看你赚了多少钱。”
南风闻言,一头黑线。
这娘们现在竟然查账了,以前可不这样,估计是老岳母传授的经验。
“行,回头交账。”
南风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引得众人发笑。
“南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丁秋楠道。
“可以,当然太可以了,你叫我南哥比较书记更好听。”南风道。
“谢谢南哥,”丁秋楠笑道:“我觉得你就像亲哥哥一样感到亲切,我就忍不住想这么叫你。”
“不过,南哥伱放心,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书记。”
南风摆手:“无所谓,叫我疯子也行。”
“嘿嘿。”
丁秋楠道:“对了,南哥,你们刚才说的那种纸到底是什么纸啊,为什么这么好卖?”
“嘿,我跟你说,那可是宝贝,是女人的知音……”
南风突然意识到这么说不妥,然后看了看赵幺一眼。
“大头,回头去仓库拿点纸送给丁医生瞧瞧,并且传授她使用的技巧。”
“好滴,南哥。”
赵幺想也不想就应下了。
南风这是给他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他能不把握住吗。
“南哥,我怎么传授啊……”
各种各样的纸,要说哪种纸最好卖,恐怕要数护舒宝了,那玩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更何况,他一个男的怎么传授啊?
“要不我传授?”南风翻了翻白眼。
“别,还是我传授吧。”
赵幺急忙拒绝道。
这时,赵楠瞪了他们一眼。
“你俩又没个正经了?”
说完,回头对丁秋楠道:“丁医生,别听他们胡说,那种纸我家里有,回头去我屋里,我教你使用。”
“好的,那谢谢楠姐了。”
丁秋楠完全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纸,见大家争相传授,她还感到挺高兴的呢。
这时,南风觉得腰间一疼。
回头看去,只见邱梅一脸嗔怪的看着他。
“嘿嘿,媳妇,吃块糖醋排骨补补身子。”
南风给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然后悄悄把腰间的手拿掉。
邱梅白了他一眼,然后抿着嘴啃着排骨。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
别看做了一桌子饭菜,可一点都没剩下,有小奎奎兜底,怎么可能剩下。
吃完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天,就各自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南风看见赵幺那小子一直在丁秋楠屁股后头转,跟个蛾子似的。
一周过去了,南风的纸卖的大火。
这种纸一经面世,就不够抢的,特别是卫生纸,让众多女性朋友遇到了知音,拼命的囤货,当然,购买纸的绝大多数都是有钱人,普通老百姓根本买不起。
大爷送他的一空间的纸,被他卖了大半。
不过,他并不怕断货,看了看许愿空间,里面的氤氲之气又满了。
这次,他没有许愿要纸,而是要了猪肉。
大爷也爽快,在物资上从来不吝啬,大手一挥,直接送了他十万斤的猪肉,看着空间里那诱人的猪肉,可把南风高兴坏了。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眼看着马上要过年了,南风从空间中取出半扇猪肉,准备晚上来个全猪宴。
不过,这次他没用傻柱掌厨,因为老马的儿子马天成却找上了他,说要给南风办一桌年夜饭。
当然了,年夜饭就是个名头,并不是说非要在年三十吃才叫年夜饭,毕竟人家马天成也要回家过年,所以就把这顿酒席提前到大年二十九了。
马天成是国宾馆的一级大厨,其厨艺来自家传,完全继承了老马的手艺,甚至比老马还强上一筹,做出来的才那就更不必说了。
南风和小奎奎顺路去朝阳菜市场又买了一些其他的菜,然后车子一拐,就去接马天成了。
接上马天成后,三人开车就回了自己家。
停车,让小奎奎把那半扇猪肉搬下来,南风则帮忙搬运食材。
“嘿哈!”
小奎奎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然后猛地一用力把猪肉抗在肩上。
这一幕,被蹲在墙角流鼻涕的几个小孩子看见,呼拉一下全闻了过来。
他们嘴里留着口水,眼里全是馋意,死死地盯着猪肉。
“疯子叔,我能舔一下吗?”
有个小孩嘴里嘬着手指,怯生生的问道。
“可以,随便舔。”
南风哈哈大笑,他也不吝啬,摆摆手,让他们随便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