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院子里的人搞好关系,赵楠这次升职请客还把院子里的三位大爷请来了。
只是一大爷见南风也在,想起之前的事,他觉得不好意思过来,就让一大妈送了五尺花布过来当贺礼。
傻柱自从和赵楠好上之后,就把赵楠的家当成自己家了,每天他都和何雨水到这边吃饭,这不赵楠请客吃饭,他就亲自操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红烧肉、糖醋鱼、豆芽干丝、宫保鸡丁、回锅肉、皮蛋豆腐、红烧狮子头、土豆炖肉,六荤两素,再蒸两大屉的白面馒头。
不一会儿,二大爷和三大爷就来了,他们还带来了贺礼。
不管怎么说,赵楠升职请客总不能空着手过来吧,虽然他们破点小费,但是他们心里高兴啊,领导干部请他们吃饭,那是看得起他们。
二大爷带来的是几根红肠,三大爷拎得是一条二斤沉的大鲤鱼。
傻柱瞅了瞅他们带来的东西,嘴巴撇了撇。
也不说话,接过东西直接放里间了。
“雨水,回家把我存的两瓶好酒拿过来。”傻柱吩咐道。
何雨水本来和邱梅赵楠几人说悄悄话,闻言,‘哦’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跑回家去。
“傻柱,把二大爷带来的红肠切了吧,也好凑个菜。”赵楠道。
傻柱撇撇嘴道:“菜够了,桌子已经放不下了,红肠还是下次再吃吧。”
傻柱打心眼里看不起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不想把好东西全拿出来招待客人,心想着,把红肠留下来,给赵楠补补身子。
赵幺在一旁瞧见了,也没说什么。
说实话,以前他挺瞧不上傻柱,后来相处一段时间后,就慢慢接受他了。
这个傻柱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对待赵楠是真心的,尤其是在照顾赵楠上,从来没亏待过她,也唯赵楠之命是从。
此刻,见傻柱把红肠留下来,他非但没感到丢人,反而觉得傻柱做得对。
“姐,傻柱说得对,桌子太小,放不下。”赵幺道。
赵楠闻言,瞪了他一眼。
她还能不明白自己弟弟和傻柱心里想得是什么。
她也不解释,而是去了里间把红肠拿出来,亲自动手把红肠切好摆盘端上桌。
此时,贾家。
贾张氏拎着棒梗他们三个就坐在门口靠近赵楠家这里,几双眼睛时不时的冲这边瞟来,鼻子一嗅一嗅的,拼命地嗅着空气中的肉香味。
“奶奶,我想吃肉了。”
到底还是孩子,棒梗忍不住道。
“奶奶,我也想吃肉。”小当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这边,大拇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
槐花还小,才几个月大,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身子却很诚实,在贾张氏怀里拼命的挣脱。
贾张氏肉嘟嘟的脸蛋冲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不停地安慰他们。
“乖孙,再等等,一会有人来叫我们吃肉。”
贾张氏想着,我就坐在你家门口,就看你好不好意思叫我们了。
现在老贾没了,东旭前两天也走了,现在家里全是孤儿寡母的,她们是这个院子里最困难的一户,你们不得照顾一点啊。
自从贾东旭挂墙上之后,院子里的那些人见她们家可怜,三天两头的往她家送东西,棒子面、大葱、萝卜什么的,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是也代表他们一番心意。
也就是这种假象,让贾张氏觉得赵楠请客吃饭一定会叫她们的。
这不,从下午赵楠开始做饭起,贾张氏就带着三个孩子坐在这儿了。
“我这么大块头坐在这儿,不信你们看不见。”贾张氏心里暗暗想着。
可是,眼见着那边的人都上桌了,还是没人来叫她吃饭。
“这个千刀杀的傻柱,不是以前巴结秦淮茹的时候了,怎么现在不请我老婆婆过去呢。”
贾张氏心里咒骂着,嘴里也不停地嘀咕着。
眼见着大家准备动筷子了,她索性起身回家,不一会儿就拎着个小马扎坐在赵楠家门口开始纳鞋底。
每纳两针,就抬头向赵楠家的方向看看。
“看不见我吗?我这么大块头,看不见吗?”
“咳……咳……”
贾张氏见没人理她,干脆发出声音。
“这下,你们总能听见了吧。”
谁知,眼前一黑,赵幺直接起身把门关上了。
“嘿,这个缺德玩意的,你不请我们吃就罢了,怎么连香味都不让我们闻了?”
贾张氏不忿,冲赵幺家方向啐了一口。
“走,大孙,回家让你妈带你们过去,我就不信这帮杀千刀的好意思把孩子撵出来。”
……
赵幺家。
此时,大家已经开吃。
三杯酒下肚,大家开始各自找场子喝酒。
“疯子,伱可不如人家小楠,你看看你升了这么大的官,也没见你请客吃饭。”三大爷道。
三大爷并不是想喝那顿酒(当然喝酒也是想喝的),他就是希望找个机会和南风拉近距离。
现在南风不得了,是轧钢厂的书记,手底下管着数万人,可以说几万人的命运全攥在他手里,这么粗的大腿不抱,那岂不是傻子了。
南风岂能听不出三大爷的意思。
花花轿子人人抬,这话反过来,也是给南风的面子,不就是换一种方式拍马屁吗。
“三大爷,这顿酒跑不了,改天我让柱子哥再整一桌子硬菜,单独请你和二大爷一顿如何?”
“疯子局气。”
三大爷笑眯眯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是啊,要说这个院子里我最佩服的人没几个,疯子绝对算一个。”二大爷附和道。
这两老货一唱一和的,拍起马屁来让人飘飘欲仙。
就连一向谁都不服的傻柱也竖着大拇指拍南风的马屁。
“疯子,哥就服你,以后哥就跟你混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服你妹。”
南风翻了翻白眼:“你以前可没少给我添堵。”
说完,就感到脚下一疼。
邱梅用手指了指何雨水,拼命地给她使眼色。
“哦,雨水,那什么?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傻柱的。”
何雨水红着脸道:“疯子哥,不都一个意思吗?”
“啊?”
南风闻言,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啥,要不你俩今晚先断绝兄妹关系,等明天再恢复。”
“何雨水:“……”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