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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脱衣服,满脑子想着他

姜九漓表情极冷的看向洛心绾,

“像你这种阴魂不散的勾引别人老公的女人,也有脸说‘不好’?”

萧祁霆挺拔的身影就像一尊冰冷的石像,下颌紧绷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不用看,也能感觉到他落在身上的岑冷目光。

知道萧祁霆肯定误会了她和寒司夜的关系,但她压根就不打算解释。

寒司夜只是幽闭恐惧症发作了,她在旁边给他做个人肉支撑罢了。

而他和洛心绾又是约会又是送花的,看得她膈应!

姜九漓看了眼唇上毫无血色,离开电梯墙壁的支撑后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的寒司夜一眼,现在她要赶紧找个安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洛心绾懊恼的挡在姜九漓面前,故意拨弄着怀里的白玫瑰强调,

“我和祁霆哥那是真爱!而你是不甘寂寞的在外面偷男人,性质那能一样吗?

亏得祁霆哥还说让我多让着你点,凡事别跟你计较呢!”

姜九漓眯了眯眼,黑眸尽是不屑,

“我是需要让你让。不过我需要的是你这条拦路狗滚开,给我让条路!”

说着她毫不客气的抬脚,做了个要踹她的动作。

洛心绾吓得低呼一声,赶紧闪到一边!

看到姜九漓眉头紧锁,一脸紧张担心的架着寒司夜出了电梯时,萧祁霆脸色沉的就像一块铅灰色的铁板。

寒司夜银色短发歪靠在她身上,经过萧祁霆身边时,压低的眉眼透着几分邪气的看过来,唇线极轻的勾了一下。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战。

“祁霆哥,刚才你还说我会做伤害景穗的事,现在你看到了吧?到底是谁伤害谁啊!”

洛心绾嘟着嘴,懊恼的跺了跺脚。

男人眉间染上一丝厌色,

“我送你下去。”

两人下了电梯后来到地下停车场。

洛心绾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宾利车,正好就停在接她的车旁边。

她庆幸至少萧祁霆给她配了辆奔驰E级的车子。

虽然这辆车是当时司机离开萧家的时候,萧家送给他的。现在又被萧祁霆连人带车的聘回来负责接送她,虽然车没有多贵,但是对于她的身份至少不会太掉价。

不然她换了大房子,要是再想换车的话难免会让他觉得她虚荣。

洛心绾上车后,本以为嘴里说着下午有事的萧祁霆也会上那辆宾利,跟她一起走。

然而在透过车后窗看过去时,她发现他并没有上车,而是……又返回大楼了?

洛心绾攥紧那束白玫瑰,暗自安慰自己:

祁霆哥他一定是忘了拿东西才回去的,肯定不是为了景穗。

景穗和寒司夜搂搂抱抱的,他看了恶心还来不及呢。

对,祁霆哥现在肯定讨厌死景穗那个贱人了!

想到这些,洛心绾不禁开心的哼起歌来。

姜九漓把全身紧绷的像石块似的寒司夜扶到一个阳光明亮,隔绝噪音的包厢里后,打开背包的从里面拿出针灸的卷轴。

“夜,接下来我会替你针灸放松神经,平复情绪。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大概是怕他不信,她认真的补充了句,

“我是专门学过的,保证不会把大明星给一针扎死了。”

寒司夜脸色苍白的靠在椅背上,嗓音嘶哑的开口,

“就算是真被扎死了,能死在阿音你手上也好。”

“闭嘴!”

姜九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适时,服务员送进来一杯鲜榨的西瓜汁。

虽然认出是顶流寒司夜,但是没敢多话的送完就立刻出去了。

他在百科的个人喜好里,最喜欢喝的就是西瓜汁。

是因为她喜欢。

甜而清爽的味道入口,那种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顿时好了不少,但发麻的手脚还是使不上劲。

姜九漓解开他衬衫的衣袖后,推到肘部。

然后在他的袖子,在他的内关穴、合谷穴和手三里3个穴位上扎上针。

那种又酸又胀,还有点疼的感觉让寒司夜眉头蹙了下。

“心慌气短的感觉有吗?”

他低头看向俯身在他腿上忙着的小女人,她的发香缱绻萦绕在鼻间,他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

“心跳的很厉害算吗?”

“算。”

姜九漓直起身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现在要解开你的衬衫,给你膻中穴上扎一针。这样可以缓解你心慌的症状。”

“好。”

虽然被针扎的有点疼,但是原本麻木的手臂竟真的渐渐有了知觉。

姜九漓低头去解他身上黑色衬衫的纽扣,她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卷翘的长睫垂敛着,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嫣然微张的唇瓣上。

着了魔似的,怎么都挪不开。

膻中穴在乳间正中的位置。

姜九漓把衬衫一路解到他的腰腹,然后褪下他的肩头的衣服,不让衬衫的前襟影响她扎针。

那衬衫是丝绸的幼滑质地,敞开后从他的肩膀一路垂到后背。

背上黑色的摩呼罗迦蟒蛇神盘旋成一个九字,在他白皙的后背上邪气又撩人。

寒司夜皮肤很白,人也清瘦,不像萧祁霆那样穿衣显瘦,脱衣的时候一身精壮结实的腱子肉。

想到雷雨交加的昨晚他们不着寸缕的相拥,姜九漓耳根子悄悄泛红了。

寒司夜狭眸尽收她脸上的红霞,搭在扶手上的修长手指无意识的收紧,

“阿音,你脸红了。”

听说一个女孩脸红,是喜欢对方的证明。

骤然的疼痛让寒司夜脸色一变!

他身前几乎没什么肉,那根扎在他胸口膻中穴上的针,简直疼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姜九漓继续问道,

“有没有头皮发麻,头晕或者眼前发黑的症状?”

扎胸口都这么疼,寒司夜紧绷着美邪的脸,很干脆的哑声道,

“没有!”

姜九漓点点头,没有就好。

尖锐的痛感很快就缓解了,寒司夜凝着面前的人,语气透着难得的温柔,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受伤,第一个帮我擦药的人也是阿音你。”

姜九漓皱了皱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儿时的寒司夜后背上,那些被皮鞭和棍棒混合抽打出来的,纵横交错的伤痕。

要知道他可是堰北城的名门望族,寒家的二少爷。

寒太太还是她母亲最要好的闺蜜,谁敢把他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