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出的题非常简单,就是宇宙学中关于天体运行的轨道计算。那位大学生听得一脸懵逼,“我又不需要上太空,我们学这些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谁需要上太空谁就需要学?好吧,我没有考虑到你的专业。”杨毛想了想,给他出了一道最简单的微积分,结果人家听都没听过,又问了一个寂寞。杨沫也是没辙了,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最擅长的是哪一种。”
“我最擅长的就是算数啊,我现在已经可以算到三位数的乘法了。”
杨沫还有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三位数乘法不是小学生的题吗?他再次确认一下这里是不是大学,再次确认一下是不是三位数乘法,他得到了明确的答复。这样让杨沫更懵了。这就是自己心生向往的高级文明吗?他越发搞不懂这里的管理体系了。
最后他还是让那学生展示一下自己高超的学识,演示了一遍三位数的乘法。上面代表的数字写法不一样,运算技巧也有些不一样,看起来貌似挺先进的,但是再先进的三位数乘法也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啊。
后来又问了他一些关于科学院的事,学生说科学院是他的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惜进到里面需要进行身体改造,他比较担心这个,害怕出现问题。但也害怕自己通不过筛选,毕竟每年都有很多人去申报,通过率是非常非常低的。
了解不到太有用的东西,杨沫也离开了。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这个人工智能实施的就是愚民政策,而且他也不相信那塔人会有那么笨,一切都是幕后黑手控制的结果。
思考再三,他决定去到科学院看一看,但科学院并不在这个星球上,而是在那塔本星上,那里才是整个那塔族的政治中心。
可他们身上并没有弹性空间控制器,想要离开这个星球也是挺麻烦一件事。于是他们又打起了停机坪上飞船的主意,上面有那么多飞船,随便捡一艘,应该没有问题吧。
于是他和小七回到了外星管理局门口,刚刚好碰到有两个外星人从里面出来。这两个玩意儿长得相当恶心,一个宽胖的身体下面有四只足,身体上方伸出长长的一块肉柱,肉柱顶端大出一圈,应该是他们的脑袋,然后整个肉柱上还分出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触手。
杨沫他们换上了大柱那样的制服,就在他们要离开之时就按住对方,很不客气的跟他们说,“你们的登记信息有问题,跟我们走一趟。”
那两位应该对这里也不熟,一下子就被杨沫唬住了,低声下气的问:“长官,请问还有什么事吗?我们的信息都是如实填写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呀。”
杨沫很强横的说“跟我们走就是了,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怎么跟我们走?你们有问题?”
“没有没有。”
要么把他们带到海滩,在谋划逃跑的这一段时间,他们俩跑了很多地方,既是为逃跑做谋划,也是给自己一次放松的机会。还真别说,其他地方的景色是相当之美的,当成一次旅游简直完美。
此时的海滩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算有人也不用怕,把他们带到海里面处理就是了。
一到达目的地,杨沫就把他们身上的卡片扯了下来,然后逼问他们的飞船停放在哪里,怎么操作使用,然后就他们的星球在什么地方。
杨沫露出真面目,他们反倒不慌了,对着杨默冷笑,“你是哪个族的人?竟然在那塔星上打劫?你知不知道,如果被那那塔人查出来,你们整个种族会因此面临灭顶之灾。”
杨沫没听说过这说法,当初卡片上也没有相关的规定。或许是危言耸听,或许是真的,那和杨沫有什么关系呢?虽然自己在登记的时候是地球人,但真正的地球人哪有他这个样子,况且那塔人能不能去到地球还是一回事。
所以他准备给这两个章鱼星人一点颜色瞧瞧,名字是杨沫瞎取的,因为他们报出来的音译,长长一串,他根本没有耐心去记。
先是切去的他们两条触手,人家根本不当回事,看样子似乎还能长出来,还是小七聪明,按着他们的大脑袋,直接就是一个能量输出,控制的极好,只是慢慢的加热,比烧那个铁板鱿鱼的温度控制的还好,让两个人痛不欲生。他们也在努力反击,但那些肌肉组织打在杨沫他们身上完全不起效果。
“你们还不肯说吗?再不说的话,那可就要被煮熟了,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鱿鱼那么好吃。”
一说到被吃掉,他们就有点慌了,大骂杨沫是野蛮人。杨沫生气回骂,“你们才是野蛮人呐,这么大个人了,连衣服都不穿,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能发展出太空文明,不应该待在海里吃沙虫吗?”
双方又对骂几句,连自己的本土语言都冒了出来,到后面都已经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不过无所谓,杨沫就是体验一下和外星人吵架的感觉。好像挺过瘾,过完瘾了,他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狠狠摔在地上,“你别以为有肢体重生的能力,你就不用怕了。最后问一次,你说不说?不说直接打死你,让你变成铁板烧!”
章鱼星人当然不懂铁板烧是什么东西,只是杨沫抓得他很疼,疼得要死那种。只好把自己的飞船位置和开启密码一起给了杨沫。可杨沫想要操作方法,自动驾驶鬼知道能开到哪里去。
所有信息都要来了,杨沫给小七打了个眼色。没办法,为了自身安全,这两个人留不得,只能委屈一下他们,希望他们不要在地下怪自己,都是为了生存。
小七瞬间就把他们烤成了灰,眉头都不眨一下。
回到外星人管理局,杨沫有些郁闷,“变成章鱼星人好变扭。”
“不觉得呀,看习惯了,也没什么?肉嘟嘟的还蛮可爱的,我只是好奇他们的星球是什么样的环境,能进化成这种打又打不得,防又防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