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天网哗然,不知道鲁清成犯了什么事,议论纷纷。
宋清酒也看到了。
鲁清成?
不是师父的师父的师叔吗?
这么算起来,也有一百多岁了!
算起来和小墨墨、小诺诺同辈了,是师父的师公了。
她有点好奇,等墨司宴回来,更准备仔细问问,就听到了史玉的声音-
“酒酒,你出来,师父有些话和你说。”
宋清酒瞥了一眼墨司宴一样,出了房间。
宋清酒去了师父的房间,一看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其他几位师兄都在,宋清墨和宋清诺也在。
史玉,“看到天网的通缉令了吧?”
纪寒昀和诸位师兄,“嗯。”
宋清酒,“看到了。”
史玉声音沉重地出声,“鲁清成,你们的师公,你们的师祖,应该是当年杀害司宴父亲的凶手。”
听到这话,不止宋清酒,师兄们也愣在当场,几秒后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站在那里,脸上失了血色。
史玉,“这是师祖爷告诉我的,鲁清成古医天分很高,所以才造出了两位师祖。”
他看向宋清墨和宋清诺。
两个小家伙愣在那里。
所以,当初那个虐待他们的人现在是他们的师兄?还是杀害姐夫父亲的凶手。
史玉,“古医门要清理门户,只怕没有那么简单,鲁清成的古武应该远远在我们之上,古医水平很可能也在我们之上,这些年一直隐匿身份,说不定已经改头换面,想要找到他只怕很难。”
宋清酒没法出声。
纪寒昀他们也没法出声。
这……
突然觉得整个古医门欠了墨司宴的一样,怎么那么不对劲了。
之前,纪寒昀还不怎么喜欢墨司宴,现在……
他心情十分复杂,看了一眼窗外。
以后,是他古医门对不起墨司宴了。
史玉看向徒弟们,“以后,司宴和两个孩子,可能会成为你们师祖公的目标,以后大家都留心点。”
纪寒昀似懂非懂,“知道了,师父。”
其他人也不太懂。
为什么墨司宴和酒酒师妹的两个孩子会成为鲁清成的目标?
纪寒昀,“师父,既然要清理门户,鲁清成做出来这种有辱师门的事情,他就不再是我古医门的弟子。”
史玉,“嗯,古医门接下来会在天网通告,宣布这个消息。”
最后,他看向宋清墨和宋清诺,“鲁清成没有及时出现,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可能会想法在你们身上下功夫,有什么事情,希望两位师祖及时告知师侄。”
宋清墨和宋清诺,“好的,史玉。”
史玉安排下去以后放心多了。
他看向宋清酒,“酒酒,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修炼古武。”
宋清酒,“好的,师父。”
最后,目光落在路小白身上,“小白,你和赵部长也说一声,他那边加强警戒。”
路小白还有些不好意思,“好的,师父。”
于是,原本要打算回北城市的宋清诺和宋清墨暂时搁置了计划,继续留在京市。
赵部长那边,一直安排了人盯着师祖爷的墓地。
没有意外的话,鲁清成应该会去祭拜他师父吧?
一直到师祖爷的头七,都没有看到鲁清成的影子。
宋清酒因为药物和香料的辅助,加上原本厚实的底子,古武已经突破了,用上了S级香料。
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回到北城市的宋宗仁和宋暮城心情大好。
只是这认祖归宗礼什么时候办?
办了,酒酒应该是宋家的女继承人了吧?
他有点着急,又不好催。
但是能感觉到这段时间局势又紧张了起来!
酒酒和司宴没说,他也不好多问,但是很明显,古武办那边往北城市驻了不少人。
这段时间,北城市严管,进进出出的人都严格核查身份。
……
又是几天后,铜鼓巷,午餐过后,墨家老爷子看向宋清酒和墨司宴,“两个孩子还没有名字,司宴,酒酒,你们给宝宝取好名字了吗?”
墨司宴一顿,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爷爷取吧。”
墨家老爷子和宋宗仁打电话,通话过后,先个两个小奶团起了乳名,哥哥叫“锦宝”,妹妹叫“福宝”。
墨家老爷子看向孙子和孙女,“锦宝、福宝,太爷爷和太姥爷给你们取的名字,你们喜欢吗?”
锦宝和福宝在爸爸的怀里等伸伸小胳膊,大眼睛圆溜溜地望着墨家老爷子“咿咿呀呀”。
墨家老爷子,“喜欢,喜欢就好,我们锦宝和福宝真可爱。”
他拍了视频,发给了宋宗仁。
宋宗仁和宋暮城父子看着,心情大好。
墨家,四合院,也因为两个小奶团的咿咿呀呀,气氛轻松了不少。
这段时间,因为师祖爷的去世,整个四合院和这季节一样弥漫着一股哀伤。
这一刻,终于淡了不少。
史玉师徒几个人,也围过来逗了逗两个可爱的小奶团,回了旁边的院子。
院子原本是给师祖爷准备的!如今师祖爷走了,他们住了过去,也算是一种缅怀和继承。
不过他们住过去以后,何老和卢元成了常客,经常光顾,一起学习古医。
晚上,何夕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她有喜了!
于是,都在墨家老爷子这边聚了聚。
宋清酒心情也格外好。
师祖爷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她看向纪寒昀和何夕,“恭喜大师兄和夕夕。”
夕夕脸色微红,“谢谢。”
纪寒昀握紧了何夕的手,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当爸爸了。
两个人新婚燕尔,遇上了这么多事情,还没有过够二人生活,就增加了一个新成员。
史玉和墨家老爷子难得开心,年福也特别开心,三个人都喝了一点。
宋清酒和墨司宴也薄饮几杯,晚上的时候,微醺的状态,有些情动。
墨司宴凑过去,吻住了宋清酒,“许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宋清酒一顿,“嗯。”
“要二胎吗?”
“都行。”
墨司宴熄了灯,开了房间里的消音装置,覆身而上,将她压到了身下。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都没有尽兴,再一次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