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白整个人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大师兄。
他怎么了?大师兄居然这么对他!
好无情的一个男人!!
他一脸控诉地看向纪寒昀,“大师兄,你变了。”
纪寒昀冷声道,“你可一点都没变。”
路小白,“……”
这是在夸他还是骂他呢?
说好的爱呢?
纪寒昀不再理会路小白,看向墨司宴,“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墨司宴不好说什么。
好像这种时候,他怎么说都不太好?
黑眸落在路小白身上,“二师兄,先用餐吧。”
路小白感动涕零,“好的!”
既然墨司宴古武没有那么弱,人长得又高又帅,还有那么一点人情味,要不这门亲事他就不反对了?
孩子都有了,总不能让孩子成单亲吧?
他一边吃饭,一边出声,“那以后我就叫你司宴?”
纪寒昀,“……”
他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
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路小白。
路小白无视了自家大师兄的眼神。
哼!
明明是人家的大师兄,还不如一个外人。
他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当然可以,二师兄怎么称呼都行。”
路小白,“那就好。”
他看向宋清酒,“酒酒,司宴人还不错,这门亲事我就勉强同意了。”
宋清酒,“嗯。”
墨司宴很自然地站到宋清酒身边,“谢谢二师兄。”
路小白,“不客气。”
他不再说话,大口大口地干饭。
干完饭,摩拳擦掌地看向宋清酒,“小师妹,你刚才不是说要忙点什么?”
宋清酒,“嗯。”
她简单地说明了宋宗仁的情况。
路小白切了一声,“多大点事,交给我就好。”
他看向墨司宴,“司宴,你照顾好酒酒,陪着她,我自己去就行。”
墨司宴,“好的,二师兄。”
一边的纪寒昀黑着脸看了一眼路小白,“走吧,我带你去。”
路小白不太乐意,又不敢反抗,乖乖地跟上纪寒昀去了宋宗仁的房间。
年福、陈沧、周瑞斌他们看向路小白的方向,有点好奇,宋小姐(大小姐)的这位二师兄怎么让宋家家主参加今晚的晚宴。
宋清酒看向陈沧,“陈伯,你去宋德那边看看,盯着点。”
陈沧,“好的,大小姐。”
半个小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纪寒昀和路小白扶着宋宗仁下了楼。
年福和周瑞斌他们怔在当场,难以置信地盯着宋宗仁。
墨司宴也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宋宗仁,“酒酒,司宴,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免得宾客们等太久了。”
年福,“……”
周瑞斌他们,“……”
能走就算了!居然还能说话!
墨司宴黑眸邃深了几分,看向路小白,“二师兄会机关术?”
路小白没想到墨司宴一眼就看出来了,“司宴好眼力。”
年福他们,“!!!”
机关术!
居然是古武界失传了上千年的机关术!
他们一起看向路小白。
路小白感觉到大家过分炽热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小意思,小意思,雕虫小技。”
纪寒昀,“……”
这家伙!
他看向年福他们,“有劳格外前辈帮忙保密。”
年福立马出声,“那是自然。”
周瑞斌他们也跟着应声,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亲眼看到机关术!
好神奇!
他们一起看向宋宗仁。
宋宗仁直接愣在当场。
机关术?
酒酒的二师兄给他用的是机关术?
这……
心情突然无比复杂,越发好奇酒酒的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酒酒的外公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觉不简单呢?
他看向宋清酒,有太多的懊恼和后悔。
宋清酒,“走吧。”
宋宗仁,“好。”
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也觉得好神奇!
这声音,不是从他嗓子里发出来的!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有些好奇地看向路小白。
路小白人已经到了墨司宴身边,“司宴,既然是订婚礼,你准备了多少彩礼?”
墨司宴低声道,“暂时保密。”
路小白,“好吧。”
他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身高,羡慕不已,“记得一会儿引荐我见赵部长。”
墨司宴,“自是必须。”
路小白放心不少,凑到宋清酒身边,嘘寒问暖起来。
年福有些遗憾地出声,“大少爷、宋小姐,我就不去了,在这里看着夕夕看着庆园。”
墨司宴,“辛苦年叔了。”
宋清酒看向年福,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年叔对墨司宴又不一样的情分吧?
但是庆园的确需要留人看着,夕夕正在用香料,不能出任何差错,没有人比年叔更合适了。
年福目送他们。
周瑞斌往前凑了凑,“少主,宋小姐,我能一起去吧?”
墨司宴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那就一起去吧。”
周瑞斌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宋清酒。
这丫头不记仇!
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这丫头,还想杀了她,还超凶!
这一刻,突然后悔无比。
或许,害死主子的人并不是宋小姐的父亲,另有其人呢?
“谢谢宋大小姐。”
宋清酒,“周叔客气了。”
周瑞斌有些不好意思,十分感激地出声,“以后,我周某人愿意为宋大小姐和小少爷、小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宋清酒,“??”
她清眸望向周瑞斌。
周瑞斌一脸真诚。
宋清酒,“周叔以后不想着杀我了?”
周瑞斌看向其他几位老兄弟,“有这回事吗?”
几位老兄弟摇头,“应该没有吧。”
周瑞斌看向宋清酒,一本正经地出声,“宋大小姐,从没有过的事情,您应该记错了。”
宋清酒,“!!!”
还可以这样?
周叔这老头萌哒哒的!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
周瑞斌刚要出声,突然感觉内力回来了一点点,能凝气了,僵在那里。
纪寒昀注意到他的神色,上前帮他诊脉。
片刻后,看向宋清酒,“酒酒,脉息还是不太对,虽然内力能凝了。”
听到这话,周瑞斌有点慌,“不是吧?我不会古武……”
想到宋大小姐古武尽失,怕她听到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后面的几个字强行咽了回去。
宋清酒没出声,上前诊脉。
周瑞斌紧张地盯着宋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