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周瑞斌重重地冷笑了一声,“龙家?龙家算个屁!”
他吹了一声口哨。
有五寸蛇朝着宋念袭击。
她身上带了的香料,对付蛇的!
也是这几天才配出来,只能试一试搏一把了!
就在五寸蛇袭来的瞬间,手中早已捏破的香料丸气息正好到了浓度。
同一瞬间五寸蛇突然停住,退开了一些距离。
周瑞斌脸色变化,看向宋念。
宋念,“不过几条蛇而已,真的以为能拦得住我?”
周瑞斌拦住了她,两个人交了手。
不过一招,宋念败落一边,摔在地上,无比狼狈。
但是周瑞斌瞬间感觉到不对劲,浑身的内力突然不能凝聚了。
这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
他瞪着眼睛看向宋念。
宋念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眼中隐隐有势在必得的暗光。
就那么一说,她可没真的指望自己那个母亲能帮他拉拢周瑞斌。
一个武夫而已,拉拢他最好的办法就是驯服他。
周瑞斌如果是一匹烈马,驯服他最好的三样东西就是铁鞭、铁锤和匕首!
对她来说,铁鞭、铁锤和匕首就是香料!
其实香料,也不一定都是对人体有益的!
周瑞斌有些慌,“你对我做了什么?”
宋念挣扎着爬起来,“明明是你伤了我,周先生,你这么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她一步步朝着宋宗仁的方向走过去。
年福没有拦,盯着宋念。
这女人有点不简单?
香料?
什么香料这么阴毒!
陈沧,“大家小心点,捂住口鼻。”
听到这话,年福和其他人做了保护措施。
陈沧闻了又闻,没有闻到什么异香,看向宋念,盯着她。
宋暮远和李莞生的女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家调香里面是有一样比较阴损的香料,她研究过了吧?估计没少研究吧?
“年老,帮我看好大小姐,我去盯着她。”
年福,“行。”
他不由地多看了一眼宋念。
果然是有些调香天赋的!
往昔,宋家最鼎盛的时候,就算开着门无人值守,也没人敢擅闯。
就是因为一些特殊的香料!
但这多少年来,宋家没有一个像样的调香师,一直到有了宋念。
到底有些小看这女孩子了!
他站在宋清酒和何夕身边,防止有人突袭。
周瑞斌站在那里,一直没法凝气。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这种时候,就算强撑着他也必须镇定,撑住场面,不能露出马脚,免得暗中的人起了心思。
很明显,整个九如山突然躁动了起来。
没有一会儿,出现了不少人,团团将他们包围在中间,无一例外,戴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容貌。
宋家的人也怔住了,一时间整个九如山气氛紧张了起来。
宋家三叔公,“这…这都是什么人?”
然,那些人根本不理会宋家的人,只是围住了年福他们。
突然有人动手,年福看了一眼周瑞斌身边的人,“胡老,有劳了。”
被称为胡老的人出手,拦住了突袭的人,双方战斗在一起,一瞬间整个场地飞沙走石。
不停地有树木断损,还有车辆被砸出的警报声,交织成了一片。
其他人跟着动了手,双方混战到了一起。
年福始终未动,保护着宋清酒和何夕。
宋念点了香料,救治宋宗仁中。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只要搞定了爷爷,宋清酒她休想和自己抢女继承人的位置!
就在胡老他们一行人渐渐落了下风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来了螺旋桨的声音。
几十架直升机朝着这个方向飞过来,一个个特殊训练的维和特种兵空投下来,将整个现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他们隶属于古武办,经过特殊的训练,就连手里的武器也是特制的,专门对付古武联邦的人。
一个个赫然穿戴着最先进的机械臂,端着武器,对准了每一个人。
赵部长坐在直升机上,拿着扩音器出声,“都不许乱动!否则击毙!”
话音落了,戴着黑色口罩的人想速战速决,根本不停下,突然朝着宋清酒的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赵部长发动了开枪的命令。
“砰砰砰——”
一瞬间,几十枚特制的子弹朝着黑色口罩人的方向射击出去。
有人避开,有人倒地,两方局面,瞬间逆转。
赵部长看向年福,“年老,不好意思,来迟了。”
与此同时,又是十几架直升机上了山。
夜凌的人到了。
为首的人和赵部长打了一个招呼。
赵部长站在直升机上,沉沉地出声,“这些人就交给古武联邦处理了,要是结果夏国不满意,以后夏国就要和古武联邦断交了,希望夜家大少从严处置。”
“赵部长放心。”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赵部长一顿,看向一身劲装落地的墨司宴。
他,“……”
如今是古武联邦竞选的重要关头,墨司宴竟然回来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墨家还真是的,从来都不缺情种!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朝着宋清酒方向而去的墨司宴。
墨司宴步子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到了宋清酒身边。
年福红了眼睛,“大少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宋小姐。”
墨司宴俯身抱起宋清酒,“年叔不要过分自责。”
话音落了,垂眸看向怀里昏迷的女人,心脏强烈不适。
是不是他错了?
他不应该放她回宋家!
如果在京市,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年福,“大少爷,何老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墨司宴黑眸邃黑,“纪先生马上就到了。”
纪先生!
听到纪寒昀马上到了,年福和陈沧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墨司宴黑眸扫了一圈,低声问,“出了什么事?”
年福将九如山上发生的一幕幕汇报了一遍。
墨司宴声音涔冷一片,“那个司机呢?”
陈沧,“还在车上。”
话音刚落,纪寒昀到了。
他脸色黑沉。
非要回宋家!
这才回去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脸色不太好,“墨少,将她放到平地上,我先看看。”
墨司宴“嗯”了一声,脱了身上的衣服,铺在地上,将她放在上面,站在一边拧着看着。
纪寒昀帮宋清酒诊脉。
墨司宴低声道,“酒酒要紧,孩子要是保不住就不留了,但是参与这个事件的所有人都要为他们偿命。”